早知,它应该第一时间想办法收回异能力才对,就不应该大意了。
还有一个问题。
从前饭团一直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不能和大妖怪,明明大妖怪可以听懂动的话,为什么到了它这里就像是能力被屏蔽了一样?今天见到了异能力,它才知为什么。
它的能力似乎在罚上,被它给拿走了。
这次意外的这个异能让它变成了一只小猫,但有人的理智,而本可以的罚却失去了一切理智,只剩本能,它没有能力,却是清醒的,罚只剩本能却有能力……
它不清楚是它异能力特殊还是怎么回事,但今天见过了罚猫猫,现在饭团小猫真的有庆幸了。
——它宁愿清醒着没有能力,也不想彻彻底底成为一只猫啊!
罪与罚,智与障,喵与咪。
还有一件事让饭团小猫很在意。
它被太宰治抱起来的时候,明显觉太宰治发现了什么,它没事之前见过太宰治,那时候他还在港Mafia,和原也并称双黑,只是没想到再见却已经是人非,它都从人变成一只猫了。
它现在不确定,太宰治是只是察觉到它不是普通的猫,还是已经发现它的份了?
如果是别人,那么饭团小猫不会想那么多,但接过太宰治,它清楚那是自己的同类,并且是可以在同一度的对手。
侦探社的那位侦探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但并没有说破,应该不知它的份,毕竟他们没有见过,但太宰治不一样。
脑里要想的事太多,饭团小猫闭着睛也睡不着。
后来想想……算了吧,它现在就是一只猫而已,还是一只倒霉的,迟迟无法达成所愿的猫,就算被太宰治察觉到了份,以那只妖怪护短的格,估计也会看得很,不会让太宰治什么的。
就那只妖怪看它的严密程度,谁能什么?
这么想着,好像……也真的没什么了。
想那么多现在也没有用,还是睡觉吧。
大妖怪没有找过来的原因很简单啊,因为岛敦在过来港Mafia的车上就给夏目贵志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今晚可能会回去很迟,饭团小猫在他这里,让夏目贵志不要担心。
至于说他之后直接夜不归宿……嗨!有未婚夫的人当然不一样,夏目贵志虽然十四岁,但该知的都知,而且岛敦又不是第一次夜不归宿了,要习惯。
不就是带着饭团夜不归宿,不是什么大问题。
于是就这样,饭团小猫彻底被遗忘了。
同样被岛敦给忘在脑后的还有某个作死被带走的侦探社后辈。
因为芥川说了太宰治不会有事,岛敦也就没有多问,反正既然太宰治是芥川的老师,照芥川那么尊敬老师的,真要有事的话,肯定会冲在第一线的,这么平静就只能说明真的没有问题。
其实还是有问题的,不过问题不大。
原也今天明显被太宰治气疯了。
两年没见,原本他对于太宰治的那些不良印象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再次见面还能来个一笑泯恩仇什么的,结果太宰治一见面就在找茬。
各无理取闹地找茬,态度嚣张得不行,完全忘了当初叛逃的时候还将他车炸了的事,原也瞬间就回忆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
本来想着忍忍算了,这家伙现在都不在港Mafia了,然而太宰治这个人,似乎生来就是在挑衅人的底线,原也决定不忍了。
拖着人就去了港Mafia训练室,拉着不太擅术的太宰治又来了一场,将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不过他手有分寸,并没有伤到多少,只是会很疼而已。
事后就被赖上了。
烦的不行扔人回家去睡觉,太宰治知他的住址,直接找上了门,又不知从哪个角落摸一把钥匙将门打开,大摇大摆地去了。
本来原也都躺了,听到动静起来就看到太宰治在嫌弃地翻他的酒柜。
那些可都是他的珍藏他的心好,有一些想买都买不到,摔了一瓶他都会心疼的,而太宰治那个家伙绝对敢将他酒柜给砸了。
“你到底想嘛?凌晨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啊!”
“也要补偿我,明明我说的都是实话,也恼羞成怒了,明知我怕疼还专门往疼了打,真是太过分了。”太宰治理直气壮地指责。
“那还不是你先胡说话骂人的?!”
“我哪里说错了?难也不是个童贞吗?”
“我是不是童贞关你什么事!”都这会儿了,原也也累了,不想再和太宰治争执什么,至于太宰治跑到他家里来的事,反正家里也有客房,随他去吧,反正他要睡觉了。
和太宰治这玩意计较他可真是疯了。
怕太宰治糟蹋他的酒,原也直接将酒柜一起搬到了卧室,随后甩上了门,只要他的酒柜没事,他才懒得太宰治这个家伙。
但太宰治不开心了。
原也躺在床上,听到外面咚咚的敲门声,明显像是有人在踢门,想到某个作的习惯,忍了一还是没忍住,气势汹汹地打开门,双手环看着用绷带吊在门上的某人。
脆让他死这里得了,大不了自己负责收尸。
心里这么想着,在太宰治真的翻着白,看要咽气的时候,他还是将人救了来,狠狠地踹了一脚还不解气,“你到底想嘛?”
还让不让人过了?
他怎么觉得,这次回来这个家伙病得更重了?
太宰治连连摆手,另一只手捂着脖疯狂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声音沙哑,“啊……我好像,看到死亡的彼岸了咳咳,都怪也!”
原也:“……”
一气,压腔翻腾的怒气,以防自己真的将这作打死,“说!到底想什么?不说就!”
“……我想喝酒。”
原也:“……”
很想去便利店随便买一瓶给他,但原也清楚,太宰治肯定是盯上了他酒柜里的好酒,今晚要是不让他喝到,还不知要怎么作妖。
本着钱消灾的想法,原也打开酒柜,挑了一瓶最便宜的,有些痛地拿来。
造孽啊,他上辈到底了什么坏事,这辈才会认识太宰治这么个东西?被祸害了好几年不说,好不容易人了,现在怎么又上门了?
太宰治去厨房摸了个酒杯过来,也不走,就坐在原也房间门,倒一杯喝一杯,看得原也心疼极了。
后来他也去拿了个杯过来——明明是他的酒,他珍藏了很久的酒,凭什么都给太宰治这个不懂得欣赏红酒妙的混喝?
一看他也喝了,太宰治喝酒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原也一看,这还了得,自己的速度也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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