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后,缯焰忽然开:“来人。”
外面的侍官立走了来等候吩咐。
“端盆来。”
“诺。”侍官连忙退了去。
过了会后便来了。
缯焰止住了侍女要伺候梳洗的动作,而是自己慢条斯理地捧了一手给幻祭清洗起了乌黑的发。
幻祭一开始还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但可能是动作太轻柔,很舒服的原因,所以幻祭有昏昏睡。
缯焰一直给幻祭单手洗着发。
这个模样让周围侍候的人们都低了不敢多看,同时也明白了王上到底有多看重这位汗王。
缯焰给幻祭了发。
这次因为动作有大,所以幻祭迷迷糊糊睁开了睛。
“好好养伤。”缯焰对着幻祭低沉。
“……嗯。”
“等你养好伤后孤便把你送到侍里学习几日,学会如何侍奉孤后,孤便召你侍寝。”缯焰凝着幻祭说。
幻祭脸一变,什么困意瞬间都没了。
“我不去。”幻祭咬牙。
缯焰的眸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扼住幻祭颚,注视着他的脸庞,:“你不去?你不想侍奉孤?你想侍奉谁?嗯?”
幻祭冷冷看了缯焰一,然后别过。
他的手掐的死死的,甚至有血从手心里了来,可见幻祭的愤怒和屈辱。
缯焰见状脸也瞬间冷了来。
周围的人们受到了这压抑气氛,瞬间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宿主,你跟他说你不去侍就行!】
幻祭却没说话。
他以为缯焰是在故意折辱他,这是幻祭忍不了的。
有些事他可以退让,但有些不能。
他有自己最后的底线。
缯焰里的温度越来越冷,仿若结成了一层冰霜。他掐着幻祭颚一字一顿:“不去、也得去。”
“你——”
幻祭气得血气翻涌,手指都泛白了。
到了最后幻祭积蓄起了一层控制不住的雾。但他却忍住没落,只是用力转过了,寒声:“随你。”
左右不过是一死罢了。
缯焰久经沙场什么人没见过,自然看了幻祭里的决绝。
他有些想不通幻祭为何又拒绝侍寝。
难是那个叫寒焰的?
这让缯焰的眸里闪过了一丝骇人的恐怖杀意。
“你还想着之前的人,嗯?”
幻祭被缯焰抓住发丝行转过了。但他却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他冷冷:“反正我不去侍,要去你自己去。”
“你不去,如何侍候孤?”缯焰冰寒。
这是一个程,只有了侍才有资格侍寝。
幻祭别过了没说话。
“看着孤。”缯焰命令。
“总之我不去。”
缯焰不说话了。
侍女们都有些瑟瑟发抖。
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撞大王的人,心里都觉得幻祭怕是要没了。
好半晌后,缯焰:“为何不愿?”
【你就说你不愿意去侍就行!】系统着急。
【说了有何用?】幻祭心如死灰。
【你听我的就行!!】
就在缯焰逐渐失去耐心的时候,幻祭终于开了,他声音低哑:“我……不想让别人碰我。”
缯焰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他心里的暴和杀意散去些许,然后皱眉:“谁让人碰你了?”
“侍不就是吗?”幻祭自嘲。
缯焰眉皱的愈发。
他对于侍的了解并不太多,因为他常年都在外征战,只以为侍是侍寝前学习如何侍候君王规矩的地方。
缯焰指跪在地上的一个侍官,:“过来。”
那侍官颤巍巍地膝行过来。
“侍里主教什么规矩?”缯焰。
侍官闻言便小心翼翼地回答了缯焰,虽然话语婉转,但缯焰大概明白了什么。
缯焰再次看向了幻祭,:“只是这个原因?”
幻祭没回答。
缯焰扯了扯幻祭的发,幻祭只好睁开回:“嗯。”
缯焰脸稍霁。
他轻抚着幻祭的发,沉声:“不去便不去吧。”
幻祭没想到缯焰的态度转变这么快。
这让幻祭有些懵。
但不去自是更好,幻祭松了气。
“你是孤的,孤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但是你得给孤听话,明白吗?”缯焰对着怀里的幻祭说。
幻祭垂了睛没说话。
“日后,孤便是你的夫君,你要学会侍候你的夫君,明白吗?”缯焰望着幻祭。
幻祭睫一颤。
“听明白了吗?”缯焰迫幻祭看向自己。
幻祭拳攥的死。
“说。”缯焰继续视着幻祭。
最终,幻祭闭了闭,声音沙哑:“明白了。”
这句话落的同时,一滴泪从幻祭尾落。一滴又一滴,逐渐打了那一片床榻,显得绝望而苦涩。
缯焰微顿。
这个模样的幻祭让缯焰心莫名刺痛。
片刻后,他揽过了幻祭, 缯焰轻轻吻去了幻祭角的泪,低声安:“好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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