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一心只有事业的晋江惨,纯且直男,系统给他普及了什么叫起文。
拉拉,系统越说越激动,吐沫星满天飞,惨默默退后了几步。
所以说,所谓的起文其实就是前期男主一穷二白,间脚踩众人收服小弟坐拥女打倒反派,最终成为人生赢家的故事。
那我要嘛?惨默默问系统。
他!调教他!侮辱他!现在的读者就好这,嘿嘿。系统笑的。
是他想的那吗?惨迷惑脸,毕竟众所周知晋江只准描写脖以上的容,他连女孩的小手都没有拉过,就要和一个男人酱酱酿酿了?某直男惨表示接受无能。
哎呀哎呀,没关系的啦,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保证任务完成就行了,事先声明,每个世界用的是你自己的哦~来吧,年,让我们迎着曙光去征服星辰大海吧!
系统圆圆的脑壳上激动的冒烟,似乎已经看见了光明的未来,他搓了搓小手,瞬间拽着惨来到第一个世界。
“程少,就是这小天天缠着嫂!”一个人在他耳边义愤填膺的说。
惨眨了眨,四扫了一周围的环境,是一间废弃的化学实验室,然后等着系统给他传剧。
他在这个世界的总任务是把起男主调教成乖巧的小狗并让男主心甘愿的亲说自己是狗。
他现在这个份叫程一帆,是程家唯一的少爷,程家权势滔天,可惜他是反派。这个世界的男主叫左锋,标准的起男主,穷小,上了大学后一路开挂,和校、女老师、艳校、黑大小……各女撩上床,借着后的势力把平时针对他的程一帆狠狠收拾了一顿,最后靠着校偷过来的程家商业机密扳倒了程家,程一帆最后楼自杀。
说到这个校,她叫程静怡,是程一帆的表妹,从小和程一帆订了婚约,因为不满程一帆对她的控制而厌恶他,在大学里和左锋认识后喜上了左锋,然后成功当了个白狼,自己把自己家搞倒了。
什么傻东西?惨,哦不,程一帆嫌弃的简直没看,20多岁的人了,脑是被狗吃了吗?好好的程家夫人不当,偏要去当男的后,还是在后里最弱的那一个。
但是,起文都这么的吗?想想自己本来的世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一帆差气心梗。
呜呜呜,女他也想要。
现在的况是,程一帆的几个小弟看左锋天天找校说话,为自己老大打抱不平,把左锋给绑了过来。
“程少?”小弟看程一帆没有说话,疑惑地问。
“咳……的不错!”程一帆回过来神,夸赞。
面前的起男主左锋被绳绑成了一坨粽跪在地上,双手举过的吊在空,这个姿势怎么莫名的有一些不对劲?程一帆上打量了半天都觉怪怪的,但还是没有看哪里不对劲。
“?”看见小弟转拿了个鞭递给他,程一帆意识地接过去,然后盯着手里的鞭发呆,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叮——发随机任务!至无上的惨大人啊!请拿起您手的鞭把面前这个愚蠢傲慢的起男到吧!】
【你们还有发随机任务这功能?】程一帆懵了,他本来以为只有一个总任务。
系统不靠谱地挠了挠,【我也不太清楚哎,哎呀,他呢,冲啊年!】
“程少,这是特制的鞭,打起人来特别疼!”小弟两亮晶晶地看着他,一脸的讨好。
我谢谢你啊。
“你们先去吧。”程一帆觉得在小弟面前拿鞭别人到这件事多少有羞耻,摆了摆手,吩咐小弟们到外面侯着。
话说,一上来就拿小鞭人家会不会不太好啊?
程一帆瞅了半天自己手里的鞭,心不甘不愿地朝被绑成粽的人那里挪了几步。
左锋瞪着面前这个的像小白脸一样的男人,“你就是程一帆?”
“放肆,怎么跟本少爷说话的,要叫主人!”程一帆照着系统给的小黄漫面无表地念这句话。
没办法,谁叫晋江不准描写脖以的容呢,害的他都不知该怎么,只能求助系统,然后系统这个不靠谱的玩意给他从空间里扒拉来一本bdsm的小黄漫让他照着,他边看边念了来。
“你脑有病吧?”左锋觉得面前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面该人家了,程一帆试着甩了甩手里的小鞭,朝空气了一,然后因为他攥的比较,大脑意识地传达指令,觉到自己攥着柄的手心位置有些疼,几乎是一瞬间,泪就啪嗒掉了来。
程一帆摸了摸角的泪人都傻了。
【系统,什么况?】
【好像了bug,你的这个世界是怕疼质,也就是说平时磕着碰着都会哭。】
那他等会人家不会一边一边哭吧?多少有丢人。
【呼呼~痛痛飞走~~放心啦,你找准角度握鞭手就不会疼的。】系统连忙安他。
左锋看着程一帆角的泪,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奇怪的觉,不得不说,程一帆不愧被称为校草,他的是真的好看,比校还好看,不像自己糙厚的。
程一帆生的细,墨玉般的发丝有淡淡的光泽,白皙的肤如细腻的瓷,一张脸俊致,睛狭,睫很密,角面有一颗小小的泪痣,鼻,粉,材修,个也很,就像那群女生经常说的动漫里的人一样。
“你哭什么?”左锋心里没由来的觉到一丝烦躁,不。
“因为等会要揍你了我兴的。”程一帆从兜里掏手帕,将脸上的泪净。
“娘们唧唧的,死变态,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试试,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左锋忽略心底的怪异,朝程一帆放狠话。
“程静怡是我未婚妻。”程一帆握着鞭,莞尔一笑。
“什么?她说……那肯定是你特么的迫她的!”左锋愣了一,仍旧恶狠狠的。
“啪!”
是鞭落在上的声音,程一帆了,又飞快落一鞭。
“死变态!我艹泥!”左锋的前有一鞭痕,洗的发白的上衣破损了两,被鞭的泛红的膛。
“啪啪啪啪啪!”
程一帆没理他,手上甩鞭的动作加快,鞭落到左锋上几乎快成了残影,一又一的鞭痕形成。
的膛上满是纵横错的鞭痕,红青紫,有些鞭痕甚至渗血丝,上衣破破烂烂的挂在上。
“我尼玛的!”左锋疼地直气。
“很疼吗?”程一帆不置可否。
“日尼玛你自己来试试啊……”左锋怒目而视,睛死死地盯着程一帆,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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