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来的几天里,埃迪森如约把人找齐,就等许同傲的消息了。
直到又过了一周,许同傲将艳的行程和降落地发了过来。
艳虽然有直升机,但却无法支持她从国直飞到金三角,她将乘坐客机在两天后的夜里抵达,随后在保镖的保护回到基地。钟英他们动手的机会只有艳回基地的路上,等她回了自己的基地,估计就再难作了。
且照许同傲的消息,艳上尚有轻伤未愈,会削弱她本人的战斗力,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机会。
许同傲在APP上说:【如果可以,希望你能保留艳的尸,我们将会行后续理。】许同傲作为警方的代表,不能直接参与到“黑吃黑”的枪战,但可以作为“得到线报”的警察在事后赶到现场,理后事,将艳的死冠以“黑帮火拼”的名义,公之于众。如果他愿意多演一些,还可以“试图阻止其他歹徒逃跑”,不过“对方火力太足,警方选择不与其涉”。
至于“我们”,无论是警方,还是天平都不是钟英在意的东西了。
钟英回:【知了】
时间既然确定来,埃迪森也带着人来了。
他是这个佣兵团里少有的,以“名字”作为代号的人,包括钟英,在APP上注册的名字也是“柏树”。
他找来的人两男一女,都是亚裔。男的钟英见过,就住在隔的房间,是一对,偶尔在基地过夜,夜里总是很吵,恨不得夜夜七次,一个叫男,一个叫孔雀。女的钟英没见过,叫星系,名字的来源是她的背,整个太系以翅膀形状展开,包住后背,冥王星在的九颗星球顺着脊椎连成一线,公转轨迹以细线表达,四散而开,最上方冥王星的甚至延伸到了手臂,而太则在她的上方。
——埃迪森特意解说得细致,因为他在听说纹后,以好奇之名,想和她来一炮,但被拒绝了,理由是她是丝。
关于星系,埃迪森特意多说了些别的。
在钟英加佣兵团时,主机那边是星系帮忙办理的库,过程她发现这个人有些熟,思索后登陆某个网站,照“毒”、“偷拍”、“男同恋”等作为关键词查找,真的被她找到了。
视频剪辑过,有时是后背,有时是正面,有时是特写,很多人说拍的很真很好冲,也有不少人嘲笑。
她看得那是钟英,事实真相恐怕也不是“拍的很好”,而是真正的偷拍。她无意了解钟英的过去,只是难以接受团的人现这事,脆一通作,把这达四十多分钟的视频全网删除。
钟英浑冰冷,原来当晚真的有人录像,不是错觉,他们甚至把视频发到了网上……
埃迪森见钟英神不对,拍拍他的肩膀:“已经删了。”
“……”钟英气,“谢谢。”
埃迪森非常够意思地说:“都是兄弟。”
五个人聊了大致计划——偷袭,暗杀,逃走,其他的随机应变。
因为他们只有五个人,人数少,好隐藏,反而比人数众多的枪战更好开始和结束。
枪支弹药必须带齐,如果怕死,最好再穿上防弹衣——五个人都没打算穿,防弹衣厚重,行动不便,除钟英外,他们可是专业的雇佣兵,比起那些永远跟随某个人,负责保护他的保镖,战斗力不在同一层面。
钟英比不上他们四个,但却抱着自暴自弃的心态,报仇成功了,皆大喜,失败了,他就去陪程柏青,还要记得好好歉,因为他这个烂哥哥又多了一件答应了但没有完成的事。
不过以小树的格,大概会原谅他吧。
临行前,他们五个带好装备,钟英把平安符从手机壳后拿,把玩了一会儿金黄的小三角,珍而重之地放到腰带侧,贴着他的腰别在里面。
埃迪森问他:“不怕丢了吗?”
钟英翻腰,埃迪森这才看见里侧有一个极小的袋,平安符就放在那里面。袋针线活很烂,似乎是额外上去的,作用就是存放平安符。
埃迪森:“哇喔,不会是你的吧?”
钟英不置可否,拉好衣摆,遮住腰带。
五个人分行动,钟英和埃迪森一组,男和孔雀一组,星空单独行动。
钟英要亲手解决艳,星空不适合正面作战,黑了一路的摄像,用来观察艳的行踪,男和孔雀打定主意准备摸鱼,保证这次任务没有自己人死就够了。
艳这次回程极为低调,埃迪森私从其他朋友那边捞了一消息,他们几乎没有人知艳回金三角的事,反过来问埃迪森怎么知的。埃迪森一边说着秘密,一边心里吐槽,谁知许同傲怎么知的,毕竟他份不一般,有其他的消息途径并不奇怪。
他们能动手的地方并不多,最终锁定了距离艳上车不远的地方。
艳将低调贯穿到底,只有一辆黑的奥迪A8等在机场,随后胳膊上仍带着绷带的艳上车,关门,车驶机场。
星空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人去了。”
钟英和埃迪森的车停在机场外不远的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埃迪森趴在方向盘上,歪盯着钟英垂目光的侧脸:“你一定是同恋。”
“我从没否认过。”钟英瞥一埃迪森,“怎么想起说这个。”
“我那晚调戏完你,了梦,梦到我的被人砍了。”埃迪森说这句话时,星辰的声音从耳机传了过来,埃迪森嘴上不停,手则启动了车,“被人砍了一晚上,你懂吗,我后来是被吓醒的,真怀疑我的还在不在。”
“看路。”钟英声音里带了笑意,那晚小树说要给他教训,估计就是这个了。
埃迪森:“我没和你开玩笑,一晚上可能有十几次,老天,你无法想象我的有多痛!”
为了方便联络,钟英已经打开这边的麦克风,他们聊什么,星空和孔雀都能听到。
星空沉静的女声响在耳机里:“埃迪森,我们并不好奇你的疼不疼,它也许很小。”
“不,也许已经没有了。”男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一晚上被砍掉十几次,它真的还在吗?”
埃迪森瞪一钟英,用沉默结束了这次对话,驶车,从后视镜看到了星空提示的那辆黑奥迪。
钟英也看到了,手无意识地把弹夹拆又放回,埃迪森刚被开了一串玩笑,听得不耐烦了:“这么张?”
他们这次是小型行动,只带了手枪和匕首,和一C4,孔雀则闲得要开,揣了两个手雷在兜里。
孔雀和男在附近的某层建筑的房,架起狙击枪,枪对着公路,方便意外时及时支援,任务如果圆满完成,他们就收枪走人。
“不是张,是激动。”钟英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最后一次弹夹,不再动了。
以前钟英认为自己会张,或者怨恨,或者痛快,但真正来到这一天时,钟英只是有激动,这一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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