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青瘦,结也比较突,仰起脖的时候,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贡献脆弱的脖颈,等待野兽把他吞。
钟英听见这句话简直红了,狠狠在程柏青嘴上啵了一:“知,我也你。”
第一次两个人都不怎么舒服,一个只在一年多前看过片,一个只听同学说过小说里有多,实际上手作时全都不会。
钟英用来涂脸的面霜挖了大半碗,合的地方全是古怪又甜腻的香气,可还是很很涩,钟英只挤去一小半。
程柏青呼急促:“哥,别往里了,好涨啊……”
钟英拉着他的手往摸:“你摸摸,我还有很多没去。”
程柏青要哭了,他哪知小说和现实差距这么大,都听班里的腐女说,男男好啊,受后面会自己,攻有22厘米……
他给钟英过,没有22厘米那么夸张,但18厘米总是有的,现在他要用后面完整接纳,太困难了。
程柏青还是后悔了:“哥,不了……好疼啊……”
“晚了。”钟英箭在弦上,了一气,慢慢退一后得更,“我慢。”
“哥……”程柏青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疼……”
钟英亲亲他,让他环抱住自己:“疼就抓我。”
等到后来钟英终于开始浅浅地时,他的背也被程柏青抓得不成样,红的指甲印有有浅,还有抓来的血。
钟英开始动了,程柏青才知,是忍不住的,总是随着发声音,两人又不敢太大的动静,钟英捂只好捂住程柏青的嘴。
程柏青了一对杏,又大又圆,此时了泪,又透着的红,大大刺激了钟英,钟英的动作逐渐没了试探和小心,速度渐快,力也重了。
“唔唔……”
钟英被望充斥着,完全觉不到背后肤被抓破的痛,只想着好好,应该再,再快一,把自己全都埋去。
程柏青夹着他的腰,没让他在外面,甚至得很。
好一会儿他才冷静来,豆大的汗珠砸在程柏青,意识看过去,才发现自己到底还在他咬了几个吻痕,不知什么时候咬的,还把翘起来的尖得通红发胀。
程柏青的不知什么时候了,大概因为太疼,后来就没再起来过。
钟英盯着两人合的位,他的又又,充血胀,看起来很是狰狞,把程柏青的小撑到没有任何隙,面霜捣成白沫,退后,一米白的随之涌,格外糜。
“程程,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好吗?”钟英程柏青的脸,“未来柜的事我去说,找个合适的时间,可能要等几年。”
程柏青大脑一片混,钟英说什么他都嗯,睁着模糊的泪,看着钟英俯住他的,笨拙地给他。
就和钟英最后忍不住一样,程柏青一半在他嘴里,一半在他脸上。
钟英又了,但没再,让程柏青敞开双,在他间来的第二发。
两人了一番力劳动,后半夜睡得香甜,第二天一早起来才觉得力劳动的后遗症着实折磨。
程柏青不敢大步走,也不敢用力坐,钟英的后背全是血印,碰起来也一阵阵疼。
和家人说话时他妈还拍他后背,他只能笑着附和他妈妈的话,一副完全正常的样。
后来两个人恶补了一番男和男怎么,才在几个月的第二次里受到快乐。
程柏青被力极好的钟英着了大半夜,翻来覆去,试了几个姿势,差被死在床上,午起来数,数来四个。
甜腻的日常没维持太久,钟英因为两次集训的成绩都很好,被局里选走当卧底了。
钟英犹豫很久要不要去,后来觉得,他不去别人也要去,自己成绩好,大概可以更多事,不能让优秀的成绩和能力白费,换是别人被选上,对方也会义无反顾。
程柏青并不想让钟英去,为此闹了很大脾气,但并没有实质的阻拦,只是说,你要好好的,受伤可以,但别的不行。
临走,程柏青逃课来找钟英,两个人在宾馆里了一天一夜,程柏青发疯似的在钟英的脖和锁骨上留了许多吻痕,钟英也几乎把他的小到合不上,只会委委屈屈往外吐——这次没有,全都在了里面。
第二天返校,钟英几个舍友全都目瞪呆,问他这么狂野的女朋友哪找的。
钟英一笑:“童养媳~”
舍友:“把他给我叉去!”
之后钟英的大分档案都被消去了。
钟英还是钟英,但成了另一个城市的小混混,只有职文凭,学的数控,成绩依然稀烂,勉毕业后游手好闲几年,因为缺钱,不断小偷小摸,警察拿他没办法,关又关不了多久,家里人对他非常失望,和他断绝了关系,再也不来往了。
后来他到其他城市讨生活,和别人起争执,过失杀人,这才把人抓住关押,并且因为前科累累,从重罚。
钟英只说了前半截,没和程柏青说要去监狱里住一段时间。
警校的老师告诉钟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安排他去了。
在监狱里,他向众位“前辈”讨教,“学了几手”,狱后叫“学成归来”。
学是实打实地学,电话诈骗怎么和人家聊才能骗到钱,铁丝怎么开锁,保险柜怎么听声音,打哪才会看不来又非常疼,犯炫耀自己丰功伟绩时又有多令人恶心……
妈的,全是畜生。
不过他们都知他有个模样好看的老婆——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钟英想的都是程柏青,但是隐去了别。有人开程柏青的起黄笑话,钟英忍着怒气,呛了他几句,正要吵起来的时候,监狱另一个人突然说,别光意人家老婆,前这不也有个得不错的?
说话那人地打量起钟英,钟英浑恶寒,一拳揍在对方脸上,在对方倒地后利索地骑在他上,疯了一样揍他。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屋的老大对他起了疑心,觉得他动作太脆利落,不像街边氓的打法。
幸好他反应快,说以前跟人混的时候那个老大好像学过散打,教过他,他学得快,就会了,实际上也就会这几招。
狱警们很快赶来,压着闹事的人去医务室和禁闭室。
过几天回来,老大问起他老婆怎么样了,他说不知,后来没联系了,也许跟人跑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钟英想,他敢,等他回来他绝对死他,还要当着他夫的面搞,看看到底是谁的人。
又在监狱里晃了一个多月,到了那个犯要狱的日。
犯每天在狱警面前表现得十分悔恨,但私洋洋得意:“我和兄弟们的不是白费的,又被抓了一回,以后一定多多注意,也学反侦察。我得先找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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