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走,毕竟浪迹天涯不比公主舒服,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我不需要,”我看着犹如展翼兽一般的殿,心从没有过的清明,“我顺着他们的意思到这麽大,从未有这几天那麽开心过,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一直呆在这里,跟笼的鸟又有什麽分别。”
後的人低用脸挲着我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轻轻的放开了我。说,“不要回。”
离开的脚步声很轻,却一声一声印在了我的脑里,面前的灵犀殿渐渐模糊,变成了扭曲的一颗泪,从角冰凉的。
我轻声说,“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脚像有万斤重,无法迈开步,因为每走一步,都会离他越来越远。呼,我告诉自己,“洛灵犀,你要大了,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勇敢起来。”
一步,两步,掉脸上的泪,三步,四步,回公主的样。我边走边思索要怎样跟父皇解释,还有怎麽准备七日後的离开。心终於揪的没那麽了,原来大就是这个样。我有了要去的将来,也就有了必须承担的责任。
因为是从殿後方过来的,绕到灵犀殿的正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当我从殿後一转弯就看见不远那个着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时,一愣住了。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到来,一双凤目眯了眯,随即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他转踏步向我走了,笑,“小妹,你也太顽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走的男人,“三哥!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心的霾稍稍散去,三哥终於从边疆回来了。
大步走来的男人将我一抱起来,像儿时那样转了好几圈。
“小丫,几年不见,想不想三哥?”
“想,可想了,三哥走了以後,就没人跟我玩了。”
“哈哈哈,”朗的笑声隔着冰凉的盔甲传来,“都这麽大了,还这麽贪玩啊。你看你,竟然穿着男装到跑”
“三哥你笑话我!”我看着自己穿的衣服,不由得吐了吐。想捶他,却被盔甲震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又把他逗笑了。
“唉,三哥,你放我啊”这老男人还抱着我,冰凉的盔甲硌的我生疼。“哈哈哈,看我这记,我们小妹已经大。”
“三哥!”终於被放了,我站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袖说,“人家本来就不是小孩啦!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可真好看,“好啊,那就不走了。”
第057章 凤飞翔兮,四海求凰
我听到这话开心的笑起来,可是一想到七天以後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再也见不到三哥还有父皇、师父,心有些难过。
“傻丫,怎麽掉泪了。”大手帮我了泪,糙的肤硌的我生疼。拉过他的手,我的泪的更凶了。儿时兄弟妹们都不喜我,唯有三哥一个人对我好,那时候他经常抱着我玩,双手是什麽样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双修丰的手,比我任何一位兄弟妹的都好看,除了指写字磨的薄茧,再无一丝瑕疵。可是现在,这双大手的手掌上都是厚茧,又又,手背上还有鼓鼓的疤痕,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啊!
“三哥,疼不疼啊?”我摸着他手背上一条疤痕,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上面。
“傻丫,早就不疼了”三哥用手指帮我了泪,“快泪,脸跟猫似的,我们先回府洗洗脸再说吧。”
“嗯,三哥你别走那麽快啊,等等我。”
一晃七八年未见,我有许多问题,一路上拉着三哥的袖问东问西,很快就走到了府门前。轿夫早已准备好,我不想上轿,被三哥板着脸教训了,才乖乖坐上去。
三哥就跟在我的轿旁了府,我一路掀着帘跟他聊天非常开心,但是模模糊糊的,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到了府,我让三哥坐在书房,自己跑去换了衣服。一直服侍我的丫碧儿看到我回来很是开心,但是今天总是犯错,一会儿系错衣带一会扯到发,还没等我说话就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告饶,让我莫名其妙。
来的时候三哥也换了一常服,一月白的袍显得玉树临风。我连忙了狼的表,上前以手指抵住他的,笑到,“哪来的人,来,给本公主笑一个!”
“你呀,顽!”三哥拉住了我的手,说,“我在边镇就听说灵犀公主是天第一人,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三哥,你取笑我啊”我看着他叹气,“我怎麽觉得你比我好看啊。”
“呵呵,你这丫。”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起去看墙上的字画。
坐在书桌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桌上的狼毫笔,突然想到师父曾有一次用它来玩我,於是心没来由的一阵尴尬,连忙将它丢到了一边。
“听说你拜御宗的左右护法为师了。”
“啊,对啊”像是忽然被人拆穿心事一样,我脸一红了,喏喏的回答着。
“他们的武功都不错,改天有机会切磋一”
“好啊,”我心一惊,“三哥认识师父们?”
“对”,他起拿起墙上挂的一把玉箫,说,“当年我去武陵山学艺,也曾跟他们一起切磋过。”看着他摆玉箫,见是要,吓得我赶抢过来挂到了墙上。
“怎麽了?这箫当宝贝似的!”
“哪有啊,”我心虚的说,“就是……就是想听你弹琴啊。”
我吩咐人将琴和香炉放在园的亭里,自己也跟着三哥缓步来到园。五月的午後有些微,但是园的的湖清澈透亮,层层绿树掩映的小亭别有一番清凉。亭外面的童静静烹茶,淡淡的茶香味随着清风嫋嫋传来。
三哥盘坐琴桌旁的塌上,手指轻抚,清脆的琴音如同雨滴叮叮咚咚的迸落来。一手划过,他坐直,神态闲适雅,凤目笑,雍容风姿可谓天无双。
修的手灵巧的在琴上拨,薄轻启到:“有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声音如同浮冰碎玉,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他完这两句却只弹古琴不再开,我被天籁般的琴音染,随之开唱“凤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何日见许兮,我旁徨。”
三哥琴音一转,从温柔缱倦逐渐转为激昂,随後开一起与我唱到,“愿言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两人的最後一句叠在一起,一雄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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