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过分,池洲羞得睁不开,闭在一起的睫坠着几滴珠,他并不知还有贴这东西,只能掰着求哥哥轻玩,红的一张一缩,微微涸的白粘在上。
“别揪大……哥哥、嗯……轻……要掉了……唔……好麻……”粒被指腹的快像无数圆钝针扎上去,并不刺痛,只有酸胀麻。
一颗圆乎乎的红粒在手里揪得充血胀,也没有放过,池白圈起手指将包住往外挤凸,陷去些的大被彻底挤来,翘张着孔任人搓。
两只红艳的被夹上夹,覆着胶的金属夹骤然咬上去,疼得池洲一颤,圆粒被夹挤扁,尖尖上红的要滴血。
池白弹了弹两粒,尖坠着银链晃悠悠直抖,“揪大了不好吗?”他轻笑着低哄:“哥哥给宝贝儿买衣把兜好,肯定不让人瞧了去。”
池洲低低哼着,脑袋凑过去蹭他的小腹,他跪着塌腰,两枚红充血的起来,用嘴去吃哥哥的,男人一早上烈,了气就得不成样。
刚要张嘴吃去就被了,他疑惑地望着池白,尖挑来了面前散着气的大,卷了的吃嘴里,笔直的鼻梁,纤薄染得晶亮。
明明故意发勾他,还装成一幅失足少年的纯样,池白眯了眯,没给他适应的机会,掰着他的狠狠腰送去,硕大瞬间上间,温腔得满满当当,鼓胀刃来回,池白抓着弟弟后脑勺的发,将他的嘴当成另一一般起来。
池洲乖乖张着嘴,任由在嘴里横冲直撞,受了侵扰,意识推拒呕,着用力绞,他急促地闷两声低哼,连呼都有些困难起来。
“货,一大早就发勾人,一天不吃都要得难受。”池白低着将弟弟的往,腔黏的快十分舒适,“哈……嘴裹好了,伸着。”
池洲鼻尖埋在的发,哥哥的气味让他格外罢不能,尖意识开孔用力一嘬,得再次涨大了一圈,池白一声,腰不受控地往里送,致,得狠了还会挤着仔细裹上来。
他伸手用力扇上翘起的,里夹着了一晚的一晃一晃,不用看也知有些货把自己个的都开了,正不知羞耻地蠕动张缩,汪了满满一。
池洲摇着呜咽了声,鼻腔里的气洒在哥哥小腹上,被大大撑开,嘴里无力张着,不断往,原本淡的薄被得红艳,微微起来,彻底沦为取乐的,尽心伺候舐着。
他早就了个彻底,心一一等着挨,了一晚上的张着圆,硕大每每碾过腔都会让他夹着直晃,被贞锁牢牢束缚,连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导里积了满满一滩黏腻,胀得发麻。
都吃僵了池白才,整个沾满染得红晶亮,蹭着小狗凑上来的侧脸划过一痕,打上去发“啪啪”的响,他不急着,“狗脸抬起来。”
池白握着控制方向,就这样一接一打在仰着送上来的俊脸上,划过留一腥臊,池洲乖乖闭着,尖不时伸来嘴里吃去。
彻底发了,他跪坐在桶上,难耐地扭了扭,池洲轻轻着,上涌一层薄红:“哥哥玩玩小狗的……嗯……货不听话……里好多……要大狠狠烂母狗的……”
白皙脸颊覆着一的浅红印,池白不满意,掰着他的掴上去,直到右脸盖着清晰分明的指印彻底来他才收手,懒声:“小狗求就该被扇烂了脸,主人不你就乖乖旷着,晾烂了也不到你主半句。”
池洲仰着脸不停息,声线低哑:“是小狗的错……嗯……哥哥打烂不听话的……让它再也不敢发……”
他绷直腰腹,几乎要被轻飘飘的几句话就送上,仿佛自己真的是每日发求的贱母狗,主人腻了他的,只让他把掰大朝天晾着,任淌了满地也只字不提要他的事。
里似乎要旷坏了,他糊地呜咽声,眸光有些涣散,侧脸坠着痛带来十足的安全,他不敢说话,乖乖转撅了,十指覆上两往两边大大掰开。
里夹着的来,原本就合不拢的被用力扯开,撅着,池洲努力摇着,蹭着涨,心痉挛着淌,嘬着想往里吃,可每每吃半截就被无离,他只能呜咽着晃起,再次寻找四跑的捣。
“好……哥哥我……呜……好想要大……哥哥小狗的……里面好多、起来一定很舒服……啊……很的……会好好服侍哥哥的大……”
早已翻涌上,池洲憋的睛都红了,腔里难以自抑地溢呜咽哭腔,连孔都忍不住嘬着导直,越积越多,里不,一路往里回,胀得他不停息。
池白用力盯着这枚开合的红,漉漉的,透过张开的还能看见上凝着的白,媚红不停蠕缩搅动,即使不去也能受到里的,到发胀,他却偏偏不想给人快。
浅浅送里,只一个就停来,手掌扇上,掰着两边用力分开,着硕大被成一个极为圆的,括约肌地不停缩夹,池洲张大了嘴用力息,心的快把他疯了,他忍不住摇着往里吃,圈不停蠕缩嘬,堪堪往吞了半寸就挨了狠狠一掌。
“呜!”
池白走,冷声斥他:“货!磨你的就乖乖撅着,真要扇烂你这才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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