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摸了摸他漉漉的发,把贴在额上的碎发整理好,任他睡了。
他穿好衣服走门,全然没有白日宣的负罪,反而啧了一声,这构造怎么看怎么像酒店,霍周临的品味实在不行。
穿过的走廊来到大厅里,方锦正坐在吧台面前的脚凳上,衣服是穿上了,怎么样就没人知了。
池白半躺霍周临旁边的沙发,熟练地从沙发里抠一包烟,这个卡座是霍周临给自己留的,东西藏这最安全。
他满脸写着餍足:“小孩得了呗,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霍周临不乐意搭理他,完了就来当搅屎。
池白也没打算聊什么,一烟完还顺带手把烟灰缸带着放的远远的,霍周临不烟,让池洲看见桌上的烟灰他少不了要挨顿骂。
霍周临慢悠悠刺他:“不是说一家之主说一不二吗,怎么个烟都要偷偷摸摸的。”
池白心好得很,不想和他计较:“看你也不懂什么叫趣。”说完还作地叹了气。
霍周临拧了拧眉不说话了。
方锦也这么说他,他难得开始反思自己,难他真那么没趣?
午的时候,池白门买了东西,打电话给池洲吃的餐厅订了位置。
他推开门,池洲还在睡,夹着的似乎不太好受,有些涸,凝固在褶皱上随着呼一张一缩。
挨了罚的小得的,嘟起一圈红彤彤的,他清理净弟弟上的斑驳,巾蹭在上来回揩,直将夹了严丝合的小一条儿的。
池洲在睡梦里闷哼了声,也许是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他并没有醒,这更方便了池白的动作。
取刚刚买的东西,是一条类似丁字的趣,不同的是前面那块布大些,能将袋和一起兜去,后面则是两分开的细绳,磨在的位置各坠了三颗珍珠,轻轻拨一就能发清脆悦耳的响声。
他特意买小了一号,摆着弟弟的上去,妥帖安置在前面的黑布料里,裹得有,形状勒得一览无余,接着来到,两细绳分开到两边,被底座卡着碰不着面。
他隔着珠了发红的,被磨得往外直淌儿,颤颤得张开些想把珠嘬去。
池白扇了红薄的,在他挠了挠。
有,池洲蹬了蹬想赶走烦人的家伙。
这彻底醒了,看起来还是蔫蔫的,池洲有起床气,自己睡醒了没事,让人叫醒了就要缓好一会儿。
池白伸过去亲了亲他,“我饿了,起来吃饭。”
池洲蹭了蹭他,有些慵懒,要坐起时才发现间的,他顿时缩了缩瞳孔,阵阵发,只是看了一就已经翘了起来,从包不住的兜布里探一个。
的珍珠也不甘示弱,动作间一颗接一颗磨在上,搓磨得发发红,忍不住淌许多来,却只能沿着隙溢丝丝缕缕的晶亮黏,酥麻发。
“嗯……”池洲低低了一声,起的被丁字弹的布料卡住,正巧卡方的系带隙。
这副场景实在是过于靡,池白看得心,大的男人穿上只有丁布料的趣,本来怎么都该有些怪异,可到了池洲上则是一力量与脆弱的结合,显得格外。
他伸手摸了摸柔韧的红,不久前被细得有些,现在依旧颤微微地合不拢,像是张开的小嘴,里红艳。
池白了,搭的珍珠取一,银的金属细上同样坠着颗闪珍珠,泽却比上的好许多。
“好了,自己把张开。”
池洲乖乖起腰,伸两手指拨开的,红扒着小送到他手底。
圆细沾了溢的,缓缓破开里的脆弱,被得酸胀发痛,夹着丝丝缕缕隐秘粘腻的快,池洲红了尾,控制不住往前腰,主动吞吃着一指的。
他坐在床边张着,池白甩手在他扇了一掌,“个也能发,以后熟了还得了?”
珍珠抵住红,两块张开些将它微微包住一个底,池洲了腰,发颇为难耐的息:“嗯……已经、已经被熟了……哪里都让哥哥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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