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离不成了【快穿/双】 - 02、se迷心窍的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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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试当日。

    俊逸的年轻帝王一就看到了垂首低眸专心答卷的白榆,这就是那个份存疑的人?他心里发笑,得倒是漂亮,腰细的他一只手能掐住,前倒是有些鼓鼓的,莫不是还有肌?又圆又翘,腰间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勾人。

    要真是前朝余孽想来复辟,就这段这模样还考什么科举啊,后空了这么些年,几个老东西因为这事儿撞都撞了好几回了,小东西来他后当迷惑君主祸朝政的妖妃岂不是更好,他肯定给面就封妃,要是人也跟他的相一样又乖又甜,过段时间封个皇后也不是不行。

    他走过去略看几小东西写的容,确实不错。

    耳垂小小的,还有粉,着也怪的,咦,变红了,像是前段时间南夷人贡的鸽血,真好看。

    居然敢拍开他的手?

    小东西胆真大。

    皇帝玩心大起,左右横,摸完左耳摸右耳,只看他一本正经的脸,还以为他是在端详白榆的答卷。

    白榆来回捂了一会儿耳朵就放弃了,只是摸耳朵,又不是摸批,他还得答卷呢。

    白榆能忍,那几个懂礼义廉耻的老臣都有些看不去。

    陛这是在什么?

    是在调戏人家吗?

    虽说这小孩确实相貌不俗气质斐然,他们年纪一大把了也确实没见过如此外兼修、若谪仙的人,但、但这也不能成为陛扰人家答题的理由啊。

    起码等人家考完。

    唉。

    所幸无论是被摸的人还是其他考生,都没敢抬看。

    他们这些人年纪大了,老,离这么远啥也看不清啥也看不见。

    次日,秋白藏早早来到殿,手边放着待会需要他亲自唱名的名单,以位次为序,白榆位居首科。

    白榆一现在他视线里,男人的呼都忍不住屏住几分。

    今天白榆穿了一件淡青袍,腰封勾勒细韧的纤腰,愈发显得的饱满翘,墨竖起,鬓间碎发偶尔随风扬起,拂过白致的脸庞,黏在上,被小东西不耐烦地拨到原位。

    真可

    依照往例,状元白榆被册封为翰林院修撰,从六品,职责为掌修实录,记载皇帝言行,讲经史,以及草拟有关典礼的文稿一类,这工作离皇帝近,工作轻松,地位清要,相当于皇帝的秘书,但凡,得了皇帝青,升迁握权都是板上钉钉的是。

    但白榆的工作明显比他的前辈们繁重许多,包括但不限于给皇帝肩捶背磨墨沏茶这类本应给太监的事,以及让皇帝他手、掐他脸、摸他这类的职场扰行为。

    对于这些是,涉世不又没什么背景的小状元敢怒不敢言,偶尔男人手重了,他劝说一句“陛,这样不好……”之类的。

    男人反而更兴奋了,拢着他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不好了,嗯?”

    呸,迷心窍的狗皇帝。

    小状元垂着支支吾吾说不话,只捂着男人凑过来的嘴,不让亲。

    这才几天,他不能着急,把人吓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秋白藏着白榆的指骨挲,低声与他说着无甚营养的闲话,今儿午的饭菜合不合胃,平常闲来喜什么,晚上要不要陪他彻夜谈聊聊国事什么的。

    不愿意不行,皇命不可违知不知

    白榆:“……”

    时间逝,转小状元及第已经是去年的事儿了。

    秋白藏自认为是个有耐心的人,可他生生熬了三百四十九天,足足三百四十九个日日夜夜,他搂着怀里的香只能抱抱摸摸不能吃。

    前一个多月他还能耐着循序渐,顺着白榆的意。之后就逐渐暴自己的真面目,夜里香,酒药,沐浴偷窥,无所用之不及。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一次完全得逞过。

    香是最早的一次行动。

    秋白藏睡眠一向不怎么好,太医院的安眠香已经让他免疫了,他自信满满地上,搂着仅穿着里衣的白榆闭上装睡,滋滋地畅想待会儿小东西睡着了要怎么剥掉他的衣服,亲遍他的

    他了一夜的朦胧梦,第二天还是被白榆给叫醒的。

    白榆一边伺候他脸漱,整理衣冠,一边笑眯眯地夸,“昨晚那安神香效果真不错,微臣睡的可香了,陛看样也睡得很好,比往常都晚醒了一刻钟呢。”

    秋白藏当时是懵的,他后来才知,闲暇读书的白榆不知从哪翻来一个安神药房,经太医院验证,的确比之前的方好了不少,之后的安神香都换了新方。这事儿太医院也跟秋白藏提过,得了许可才换的,但他当时没当回事,只当小东西瞎闹,他大方地纵容了。

    然后昨晚自己给自己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第二次秋白藏谨慎许多。

    他亲自药亲自找人实验,整个过程丝毫不见他平常对待国事漫不经心的态度,反而严谨。

    他在医药上的天赋连家人都不了解,更没兴趣让旁人知晓,晚上睡不着了就会折腾一,自从遇见白榆之后他就再也没踏过装满瓶瓶罐罐的密室,这次同样是因为白榆,时隔一个月他重新踏这间密室。

    前面的事展十分顺利。

    小东西很喜他带来的甜酒,可惜自己的酒量不好,没一会儿就红着脸抱着男人开始说胡话。

    秋白藏像是拆期待许久的礼一般,细致而珍重地解开白榆层叠的衣,看见小东西前裹着的布他还愣了一,费劲拉地解开,弹来的一对白让他被迫埋

    男人傻,榆榆……是女孩

    该死,龙话本白看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男人没忍住,一叼着粉,嘬了半天愣是没尝到一滴

    “老公别咬……唔呃,疼。”

    “叫什么老公,朕可不是太监,叫陛。”秋白藏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明明闻到味了为什么喝到,他气咻咻地拍了一小东西的,“看在你是初犯,朕不与你计较,那么大的还天天在男人堆里晃,非要当官是吧?”

    上的痛打得白榆清醒了几分,有系统在,他本就没药,但酒劲儿还在,他难得主动撒,男人还打他。

    在这狗皇帝边呆这么久了,便宜没少被占,狗男人惯会用权势压他吃他豆腐,却只字不提二人称呼的事。

    不对,提了。

    “陛”“皇上”这两个词,他因为语气不够尊敬,好几次被罚坐在男人上吃他的,还让他了好久的

    免了他私的跪拜礼,有外人在的时候他要是跪的慢了事后也得挨罚。

    兴的时候说什么都给他,回就忘得一二净。实权一不给,只有金银珠宝,他还得谢赏,不然就得怒龙颜。他一提升职的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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