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只吃了两个包,喝了豆浆,其他的东西都没有碰。
见白榆吃过早餐就换了制服,冬元序好心提醒:“白先生,你的休假还没有结束呢。”
“嗯我知,但是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去研究所看看吧。”他坐在餐桌旁等冬元序吃饭,“待会儿麻烦你送我了。”
“没什么,我应该的。”
男人着筷的手了,加快了吃饭速度。
当晚,白榆以加班的名义留宿在了研究所。
然后又躺在他休息室的床上了一次梦。
梦的场景变了,怪也变了,但是主题不变,总结来大概是‘异形把甜双小人到’、‘人の雌堕:调教’之类。
和昨晚相比,这次的梦多了惩罚和调教的彩。
【系统提示:当前目标冬元序对您的信任值为81,已达到合格标准,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白榆醒来过来,双目有些无神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空的休息室,睫微颤,豆大的泪顺着脸颊落。
他沉默无声地泪,像是刚从一场噩梦醒来一般。
隐在床边还没有离去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心一,意识想过去安,却又意识到什么。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休息室,给白榆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冬元序又扭回去,发现白榆已经调整好绪,手里攥着手机。
青年无视掉刚刚打来的电话,转而拨通夏赢的号码。
那很快接通。
“榆榆?怎么了,是想我了吗?”傻狗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驱散了白榆心里仅存的一不安。
白榆闷闷地嗯了一声,把手机贴在耳边,没再说话。
夏赢觉有不对劲,他低声哄着:“乖榆榆,是不是这两天没睡好?我这边很快就解决了,今天一定赶回家哄榆榆睡觉好不好?”
白榆一委屈地红了,声音带着哽咽,“……好。”他抹去泪,积攒了不知多少世界的绪猛然爆发,“我这两天了梦。”
“是噩梦吗?榆榆不怕,梦都是假的,没事的。”
“不、不是噩梦。”
“嗯?”
“但是跟之前的噩梦很像很像。我明明知是我在梦,但是却没办法改变任何事,我想醒过来,但是醒不过来,只能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的族人……被别人仿佛碾死蝼蚁一般,轻而易举的……”后面的话白榆没办法说来,他呜呜地哭着抱怨:“为什么你要这几天去任务,为什么任务的是你啊?”
夏赢慌了神:“对不起,对不起,没有次了。”他此时正站在丧尸堆里,本来游刃有余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他幻化一把刀,将面前的的一茬丧尸拦腰斩断,又用藤蔓短暂地禁锢住其他丧尸的动作,朝丧尸堆放了一把火,几个轻跃到远的树上,
另一的秋白藏远远见夏赢脸有异,意识以为是有了新况,毕竟连在森林旁边放火烧丧尸的事都来了,况估计不太妙。
秋白藏控着一大波丧尸往火堆里冲,正这波丧尸烧的差不多了,他大手一挥把晶收空间,调系异能扑灭了熊熊的火势,三两窜到夏赢隔的树上。
“有新况?”
夏赢刚挂断电话,面焦虑,质问:“你确定你把榆榆治好了?”
秋白藏一愣,脸也变了:“我确定。怎么,是榆榆事了吗?”
“我老婆,我才能叫榆榆,你跟着瞎叫什么?”
“?还不是你天天榆榆榆榆短的叫,我顺嘴而已。”
夏赢懒得跟他扯,揭过这个话题:“搞快,我得回去看看况。”
“行,我也再给他看看。”
“你这次还收钱吗?”
“……不是我上次也没想收啊,是榆榆非要给。”
夏赢没说话。
“行了行了,我不收钱,这次我会提前跟榆榆讲清楚,然后把上次的也退给他。”
夏赢满意地。
俩人开足火力,将这片聚集在一起的丧尸清理净,又把导致这场丧尸大聚集的神秘品放到隔绝外界的匣里,扔空间,一路踩着油门往基地赶。
休息室里,白榆已经止住泪,脆弱的角被他得通红,他放手机,坐在床上屈起,不断呼试图极力控制即将崩溃的绪。
明明白榆现在哭泣的样抵不过他昨晚被时哭的十分之一的惨,冬元序却莫名觉得心脏痛,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两天的行为伤到了白榆。
两不同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撕扯。
一告诉他要继续保持冷静,事已经这样了,暴自己反而得不偿失,不如等着夏赢回来把人彻底安抚好,大不了以后不再这样对白榆就是了。
另外一声音就是冬元序现在的。
他现形贴近床上缩成一团的青年,将异能赋予指尖,伸手轻拭过白榆的角,声音艰涩:“抱歉,是我的错。”
白榆被突然窜来的人吓了一,他宛如受惊的兔一样反往后缩。
一秒,他意识到让他连两天制梦的罪魁祸首来自首了,绪上的白榆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扯着他领问,“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你要是喜我你就直说,你要是不喜我,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搞我很好玩?”
冬元序躺平任打任骂,甚至放松肌免得硌到白榆,认错的话一旦开了后面就顺畅很多,“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昨天和前天晚上……不是搞你、也不是因为好玩。”
白榆这会儿不难过了,他刚刚其实也是恍然间觉两梦境有些相似,一时的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只剩生气,看冬元序的神像是看一个吃了不认账的渣男:“不是搞我?你把我成那样不是在搞我?”
白榆忍不住委屈,坐在冬元序上控诉:“我跟赢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你用藤蔓什么的也就算了,你、你还打我。”白榆脑海晃过到昨晚被一只大章鱼缠着到,都被章鱼的手了的场景,顿时又羞又气,“呸!狗东西!畜生!禽兽!”
“不、不对,你昨天简直禽兽不如!”
他气咻咻地发了半天,然后发现仿佛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伤害。要是冬元序上有血条,他也许能看到男人原本上百万的血量不断浮现‘免疫’、‘免疫’、‘暴击:-1’、‘免疫’之类的字样。
气成河豚。
看着男人眉都没有皱一的样,白榆脸颊鼓起,“你等着吧,等赢回来我让他揍你。”
不难过了就好。
现在气鼓鼓的,有可。
白榆宽大的白睡衣面的膛起起伏伏,粉的尖和若隐若现,脸颊也有些,他准备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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