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后,山岚气还未散尽。带着凉意的秋风千里而来,掠过尚带着珠的枯黄草尖。布的衣裳划过,沾了氤氲几。
楚源随手捡了树枝撑着,面无表地走在山路上。他虽重伤初愈又添新痛,好歹医术超,而且昨夜的伤看似血模糊,实则并未伤到骨,一番包扎上药之后,除了略有隐痛,也并不太影响行走。
反观傅云舒就没那么好过了,他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宿醉一夜疲惫不堪,加上许久未曾,力有些跟不上。
……跟上也没有用,楚源并不理他。
两人一前一后,相距数十米,一路沿着崎岖山路而上。山间除了鸟雀啁啾,脚步踢踏,就只剩傅云舒的肚咕咕作响了。
片刻后,趁着楚源靠在树休息的间隙,傅云舒摘了几枚野果,用衣襟净了,凑上前去:“楚源?”
楚源半阖着,动都没动一。
傅云舒自讨了没趣,也不再吭声,自己找了块石远远坐。野果酸涩,好在个够大,两个肚,便止住了腹轰鸣。只是最明显的饿意过去后,上一些隐藏其后的觉便纷至沓来。
他前一天被楚源在床上得太狠,的地方先是吞了山药,又挨了竹条,最后又被狠一顿,早已经破红,不忍直视。之前一直无暇顾及,今日行了这么久的路,此刻痛楚卷土重来,大有与他作对之势。
若是放在平日,傅云舒也便闷不吭声忍了,可今日路途还远,这痛楚又在如此之,实在影响他行路。他怕走得慢了,被楚源甩开——楚源还带着伤,他不在边委实有些不放心。
他环顾四周,秋日的山略显萧瑟。他们此刻行至半山,往上是耸云的层叠山峰,往是万千树木裹挟着的蜿蜒的来路,路上石块土丘,空无一人。而不远的树,楚源阖着双目,似乎是睡着了。
傅云舒小心翼翼起,从怀摸方才顺手采的几株止疼的草药,把自己隐了避风,轻轻地褪。
果然,那的地方昨日受过一番搓磨,此刻早已成了两倍大,加之路上衣衫磨砺,颜也由粉转为红,非常可怜。傅云舒将草药用手碎,刚想敷上,一个影落了来。
楚源声线冰冷:“一天没有男人就自己开?”
傅云舒吓了一,手草药散了一地:“我没有……”
楚源目光掠过他双之间,忍不住讥讽:“我还以为小傅先生钢铁骨,永不怕痛呢。”
傅云舒十分难堪,活像是犯了大错,“楚源,对不住,昨日的事……”
“对不住”三个字,楚源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显然不想再听,但心又有气未散,他住傅云舒正穿的手腕。
“让你动了?翻来我看看。”
傅云舒四顾无人,终于抿了抿,修的手指向探去,一手将乖顺垂着的抬起,另一手缓缓碰了红的,而后轻轻将两分开,间红滴的。
暴在光之,风一过来,那地动了动,原本疲的也跟着抬了抬。傅云舒的脸顿时红透了。
楚源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窘态,“看不清,扯起来我看看。”
山风泛着凉意,树叶沙沙作响,傅云舒背靠着一块大石,轻轻地偏过,而后手指移,拈起红的,听话地向上扯了扯。
楚源却并不放过他。
“用力些。”
“让你停了吗?再扯。”
“你的小。”
“手指去给我看。”
“……”
他提的条件一次比一次过分,傅云舒红着脸讨饶:“楚源……”
楚源冷哼一声:“不愿便算了。”说着作势走,傅云舒忙:“愿意的,”又顿了顿,“回去可以吗?等回去了,你想怎么罚便怎么罚。”
楚源欺靠近,灼的呼就薄在耳畔:“若我就想在这儿呢?”他顺手拈起旁边一株淡黄的野,“好看吗?”
傅云舒此刻衣衫不整,姿势也尴尬,实在没心思欣赏一朵,敷衍:“尚可。”
楚源的声音放:“既然喜,那便送你。”
那是野,一丛丛的遍地都是,得一般,倒是壮,上面还带着些许刺。
此刻这壮的就带着万千细小的刺,抵在傅云舒的,而后旋转着,缓缓地了去。
这等要的地方何曾遭过这般罪,楚源的手势不不慢,傅云舒咬了咬牙,在这秋的天气,额上沁一层细汗,待那野完全没,轻轻地了一气。
本以为惩罚结束,岂料楚源淡淡:“急什么,还有两个呢,怎能顾此失彼?”
“……”
楚源再次折了一朵,慢条斯理地解开傅云舒的上衣。单薄的腹袒在日光,白得耀。
粉的首被壮的重重戳刺,上刺如蚂蚁一般,细细密密地蛰在的上,傅云舒一声,抬手阻止,一刻手腕被住,整个人被翻转过来,趴到了后的大石上。
那石冰凉,肌肤甫一接,傅云舒便打了个寒颤,被扯至脚踝,雪白的被石托起。而后壮的一地、毫不怜惜地刺后。
片刻后,楚源靠在树上,抱臂欣赏——
淡黄的小挤挤挨挨拥在一,淡黄的,黄的,还带着一若有若无的香气,风过来,整束的都在颤,连带着那的“容”,也跟着颤了颤。
傅云舒趴在石上,未着寸缕,雪的翘起,那粉的里,挤挤挨挨的小开得烈,带着凉意的秋风穿过树林,掠过赤的,疯的草尖搔刮着小,光从树叶的隙漏来,落在匀称漂亮的上,留一片斑驳的光影。
傅云舒埋在胳膊的脸红透了:“楚源,我错了,饶了我罢。”
楚源随手折了树枝,凌空一甩,“想的倒,分开。”
响亮的破风声,傅云舒倒一凉气,小声哀求:“求你,别打那里。”
楚源冷冷:“是又想让我将你吊起来撕?”
傅云舒脸通红,只好调整了姿势,自己将两掰开,被一把野撑得满满当当的和苞待放的顿时一览无遗。他抿住了,让呼沉去,轻轻闭上睛。
“知怕还要犯错。”
而后枝条凌空而至,啪地一声,重重在了那,登时零落,四散。
傅云舒痛得一,咬住了,堪堪抑住了一声。
他此刻衣衫不整地伏在石上挨打,石凹凸不平,首被粝的棱角磨得通红,渗些许血丝,昂扬的也被石磨砺,还着那朵野,又痛又涨不得释放。
响亮的破风声,每一鞭都带起了无数黄的,而带有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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