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到镜前面来”
路星河撅着爬到雷诺脚边,抬看着他
“站起来,背对着镜”
路星河缓缓站起来,膝盖跟几百针扎了似的 ,密密麻麻的疼,还想抬手,传来雷诺的声音
“怎么,这段时间太惯着你了,越来越气了,才跪了多久,要我给你吗”雷诺掐着他的脸,拿脚尖在他一边膝盖踢了一
路星河拉着雷诺的衣摆轻轻摇了摇,瘪着嘴“阿诺, 我错了 ,你让我跪多久都是应该的,我晚上跪着睡,你别气了。”
“手扶着墙,撅起来,塌腰撅”,一掌落在上,路星河着发酸的腰使劲往后撅,肚像个球往掉,“回看镜”雷诺命令到
路星河回,上是刚刚阿诺拿笔写的字,阿诺爷爷是有名的书法家,从小他就在爷爷边接受教导学习,笔峰刚柔相济,苍劲有力,本该现在宣纸上,用来誊写诗词,与名家探讨欣赏的字,现在路星河圆白的上,待路星河看清那两字,瞬间红了脸,从脸颊一路烧到耳,他在雷诺面前永远都是这样,虽然翻来覆去的被折腾,还是觉得臊的慌,嘴抿着,微微低,不敢看雷诺。
可雷诺非要臊他“小狗的上写的什么”
路星河珠左右瞟不想说,太臊了,他堂堂七尺男儿,他一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怎么就被这小崽玩明白了,开始不是这么玩的,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怎么,现在站着就真不把自己当狗了,看着我”雷诺的声音沉了几分
“贱狗”路星河抬起漉漉的眸,瓮声瓮气的说,这段时间阿诺相较之前对他好了,时间久了,他以为他们之间有了转变,他确实没之前那么怕他了,他忘了面前这人本质就是小狼崽,对他好的时候真好,护得很,狠起来也是真狠,一都不带心疼的。
“怎么,路总平时跟属训话也是这样么,属服你么,大声,你这上写的什么,跟爸爸说”雷诺一边说一边轻拍着他的脸,鼻尖轻着鼻尖,好似人间的耳鬓厮磨
“上写的贱狗”路总自暴自弃了,一字一句大声说到,反正总裁办公室隔音很好,别人也听不见
“谁的贱狗”
“爸爸的贱狗”
雷诺附到他耳边轻声细语“乖,乖乖在爸爸脚边当条贱狗,爸爸你”
话毕 拽着人的唧唧就往外走,路星河赶跟了上去,生怕老二被祖宗拽废了,一肚晃晃,肚实在憋的难受,也只能绞着被人拖去
“去落地窗前面跪着”
路星河乖乖在落地窗前面跪,今天是肯定好不了,他请求雷诺让他去外地三天就知,雷诺虽然平时不会限制他的工作,但这一年要求他每天都要现在他边,让他把玩,主要是去挨打。
“转过来”路星河刚一转,掌就落了来,左右开弓,脸一被扇偏过去,他就立摆正,方便雷诺扇另一边
“多少”雷诺停问他
“二十”路星河着又红又的脸望着他,前面扇的还没褪去,又添新印,阿诺打他是真狠手,脸上一楞一楞的红印
“手伸来,并一起”雷诺拿戒尺,了他的肩“四十,自己报数”
“一 ”
“二”
“三”
....“二十七” “嘶~”路星河军人生,后来退役创办了现在的安保公司,自己一个人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能吃苦,魄健,又耐打又耐,他吃过的苦数不胜数,这些对他都是小菜,他受的住,只有在雷诺面前,他经常弱的一面,他们之前在一起不是这样,都是雷诺顺着他,哄着他
直到~
…直到雷诺跟他说分手,真的再也不理他,直到他发现自己上雷诺,又着脸赖在他边,现在的路星河才是真正的路星河,别人都没有见过的路星河
“四十,嘶~ 阿诺,好疼,给我呼呼”路星河着嗓 ,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活,本该刚毅的人,其实面线条很柔和,一双睛盛着星星,眨眨望着人的时候,极欺骗,路总后来不自己接任务了,雷诺让他留了发,刘海耷拉在额前,看着其实很显小,曾经就是这双睛,让雷诺一度沉溺其。
“不要撒,你知的,我现在不吃你这”
“俯卧撑,上收,放松”
路星河迅速摆好姿势,尽量放松
雷诺把戒尺放在一边,执着鞭走过来,鞭抵在人的上,轻轻拍了拍“走的时候,怎么给我说的”
“100鞭 ,没时回来就翻倍,狗狗错了,请爸爸惩罚”态度一定要好,说不定阿诺等会能轻
咻~啪
他果然还是想多了,阿诺字典里没有放这两字
“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不准动不准叫,我也不想加罚你,你要非讨罚,我也不拦着,不用报数”
谁想讨罚,老男人在心里腹诽,表面上还要可怜兮兮“是,爸爸”
鞭从开始横落,一鞭一鞭向尖,再到,硕的被打的一颤一颤,雷诺在揍人的时候,从不让人收,打狠了,都是等人彻底放松,疼劲一上来,就狠厉的第二鞭,路星河从不敢收,放松了任人把的弹起来,二十鞭来上了一,一红楞楞,雷诺开始从左边往峰,直到左边由红到紫,比右边大了一圈,路星河实在憋不住了,盯着一边打他受不了
“爸爸,换右边打把”
“你在教我事吗”雷诺一脚踩到被打的左上,鞋恶劣的捻了捻,人没预见到这人上脚,胳膊打了个颤,嘴边的轻呼迅速咽,伸直了手臂立刻摆好
“我错了,爸爸您接着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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