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如约补过了平安夜，再过几天便到了新年，柯野作为一个陈今越嘴里的“姥宝男”，自然又回家陪姥姥跨年去了。因为临近期末，课程基本都结束了，柯野在家里前后待了快一星期。
陈今越平时给他伺候惯了，少了他便觉得哪里都不得劲。但对柯野的依赖和思念是不好明说的，于是他只是
促他：“还不赶
回来复习，你期末想挂科啊！”
最近
了三九天，外面一片天寒地冻，而怕冷如陈今越，自然还是觉得两人挤着的被窝更
和。等柯野从家里回来，他连自习室都懒得去了，整个人恨不得粘在柯野
上，复习时都要一手拿着书一手抱着这个人
袋。陈今越
觉自己怕不是变成了西游记里的蜘蛛
，得靠
取男人的
气过活。
辛苦熬过了考试周，学期正式结束，袋又得回家了，陈今越也只好收拾收拾回家等着过年。
寒假里他依然每周过来替柯野照料
草，正月初时，那盆四季桂又开
了朵，清新的桂香气再次蔓延，带给了陈今越多几分的新
喜气。他看着日历算日
，再有半个多月柯野就该回来了。
这还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有一阵陈今越脑袋里老想着柯野，虽然还不至于到茶不思饭不想的程度，但也算是丢了几缕魂，常常是
着件事
时就神。有时候陪老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了半天台词都没听
一个字，连片尾曲都快播完了，也没搞懂整集电视剧究竟演了些啥。
他不
跟柯野通视频，虽然能见到对方，但总觉比现实
面对面聊天要尴尬许多。偶尔视频那么一次，两人在屏幕两边大
瞪小，脸上每一
表达喜悦、牵挂的微小表都会被摄像
捕捉并展示在屏幕上，仿佛被监控着似的，若要说些亲昵的话，便觉不好意思极了。
因此陈今越更喜
跟柯野语音通话，在看不见对方和自己的表时，说话便可以更大方随意一些，而且他也听柯野的声音，每天晚上，他都会听柯野给自己念几段文字再睡觉。有时候是念当日新闻，有时候念小文章，有一次柯野念了几个笑话，听得陈今越大半夜给笑清醒了，还有一次柯野念了篇VOA听力文稿，陈今越还没听完就睡着了。
寒假里，两人每天至少会语音通话一次，无边无际地聊些生活小事。柯野说姥姥
的云耳粉丝包还是那么好吃。在
蒙航天基地工作的父母终于放假回来了，一年不见，其实也没有太想念。对门邻居家的
即将大学毕业，打算去北京工作，但父母不同意，两方正冷战呢，连年也没过好。
陈今越便说节收到了好多压岁钱，还跟爸妈提了今年生日想买车的事，爸妈不意外答应了。租屋里的四季桂开了新，最近有天的迹象了。嫂已经了
晚期，因为怀了双胞胎，肚比普通妇的要大些，看起来很辛苦。也不知
将来自己是会有两个侄女还是侄，怎么想都是小女孩更可一些，要是两个男孩估计能把屋
都拆了吧。
其实寒假里有跟贺鹿灵他们又去聚过几次，不过陈今越决定不告诉柯野。虽然这也实在算不上是什么亏心事，但还是不要又去打翻那坛柯野牌老陈醋的好。
二月旬，陈今越喜忧参半地告别了寒假，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日就此结束了，虽然很舍不得假期里的逍遥，但开学了就能见到柯野，外地的同学伙伴们也回来了，大家在一起能有更多乐。
柯野回来的前一天，陈今越兴冲冲请了家政工来给租屋大扫除。毕竟屋里有一个多月没住人了，也积了不少灰尘，得好好个清洁才能再次住。这可是个大工程，光是想想都累，最近天又还冷，他也不愿让柯野一回来就揣着抹布满屋劳动，但自己是不可能帮他活的，好在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家政工毕竟是专业的，几个小时
来把屋打扫得窗明几净。陈今越满意地付了钱，第二天还特意到火车站接人去了。人都到半路了才反省自己这是不是也太上赶着了，也就一个寒假不见，自己这劲搞得跟鹊桥相会似的。
不过在看到柯野
惊喜的笑容的一刻，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月余未见，得算是大别了，标准
程就是天雷勾地火，了门把东西一放就搂着亲了个天昏地暗，手也自然而然伸了对方的
里，互相打响了见面礼炮。
彼时陈今越坐在餐桌上，柯野站在他前把人抱在怀里。柯野见手里的白浊量大而
稠，从旁边
了纸巾
掉了，又用纸巾给两人拭
间，轻声笑问：“那么多，你假期里都没有自己
过吗？”
陈今越把
搭在他肩上
息，懒洋洋：“当然有了，不然还为你守贞啊。”
柯野把几张用过的纸巾
成一个团，准投了桌对面的垃圾篓里，又在陈今越耳边暧昧地问：“那你自己的时候，会想我吗？”
陈今越刚要回答，又反应过来赶住了
，瞪他一：“你
那么多！”
柯野低声笑了几，用脸在他颈间亲昵地拱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每次都会想着你。”
陈今越脸红得受不了了，把人一推，
了餐桌：“走开，你个氓。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脑袋里全是黄
废料。”
然而到了晚上，他还是被人模人样的柯野哄着答应了一起洗澡，不外乎再亲了一番，还半推半就地让柯野在他两
间又发
了一次。
临睡前，陈今越这阵天雷终于消停了，
理说柯野这把烈火也该熄灭了。可陈今越总要脱光了衣服
睡，柯野搂着怀里这光溜溜
腻腻的人，一时没忍住，手很不安分地到了他
间，然后那只手被陈今越一把抓住了，不客气地丢到了被外面：“你想都别想！”
柯野讨好地吻他脸颊：“连想都不行吗？”
陈今越犹豫了一：“批准你想，但不可能批准你。”
柯野拉着他的手到嘴边亲了亲：“那我要是真的很想……”
陈今越把手一：“那你去找别人呗。”
“那你不生气吗？”
陈今越翻了个背对他，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不生气，你赶去。反正你们这
人不就那样，
得很，整天睡了这个睡那个，随便抓个人就可以开始搞，搞完了可能连名字都还不知呢。”
柯野轻笑了一声，问：“你听谁说的？”
“网上都这么说。”
柯野从后抱住他，温声对他：“我不会那样的，这事要跟喜的人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固然很希望能与陈今越有最彻底的结合，但如果陈今越始终抗拒，那保持现状也没什么不好。虽然会有一遗憾，但他们同样也享受到了许多
的愉。他并没有那么贪心。
不过这话倒是把陈今越哄得
兴了，他又转过了来，笑眯眯地在柯野嘴
上响亮地亲了一，像在表扬他的恤和忍耐。同为男人，他当然知，如果愿意为一个人克制
望，那便代表着对对方最大的尊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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