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 第十章

    第十章

    周日清晨关恩跑步回来冲澡，刚走浴室就听手机“钉”地一声来了信息，拿起手机看，是温与哲发来的，就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串发光的电数字：“120.1”。

    关恩一时没反应过来，回了个问号过去，那边很快又发来一张照片，照片还是这组数字，不过范围大了一些，画面方多几颗的小脚趾来。

    关恩瞬间明白了，老脸一红，攥着手机翻了半天，回了个大拇指的表过去。

    手机安静了来，关恩只觉得发，心又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闷痛又紊。

    他坐到沙发上低着搓脸，搓了一会儿冷静来，穿衣服上班去了。

    跑了一上午的车，午回单位在堂打了饭和工友坐到一块儿，先拿手机看了看，见没有新信息，就又开第二张照片看了看。

    他对面同事嘴都合不上了，说：“老关，你状况了？”

    “啊？啥状况？”关恩收起手机。

    “少废话，从实招来！你对着手机笑这恶心，对方哪儿的人啊？多大岁数？得好不好看？”

    “没有，没有。”关恩连忙摆手，说：“夜班儿老板。”

    “啊？真的？发你红包了？男的女的啊？”

    “男的。”

    “噢，没劲……”同事放过了他，坐回去把拉饭。

    几人就着吃饭工夫有的没的一顿砍，关恩照例杵在那里不怎么说话，可没过多会儿话题还是回到他上，一个同事问：“老关啊，这都多少年了，你今年四十了吧，想没想过再找一个啊？”

    “没啊，现在好的……”

    “你家闺女也不小了，上了小学就好带了，不给大人添了，现在找一个正好儿。而且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家闺女考虑考虑啊，你家是女儿，家里有个女儿肯定比光你带着方便，孩得有妈啊。”

    关恩说：“她六岁的时候我问过她这事儿，想不想要后妈。”

    “她说呢？”

    关恩一笑，说：“她说，不是她想不想要，而是我想不想要，为了她要或者不要，都没必要，别拿她当借。”

    “妈呀，这是六岁小孩儿说来的话吗？”

    “就是的，说的多有理啊，老关你可福气，女儿这么懂事。老李，人家小丫都比你懂事，还为了孩考虑，个孩找妈，这不扯淡呢么。”

    “是是是，你们教训的对。那老关，你自己想不想找啊？别老扯什么拖累人家的话了，你这丫能拖累谁啊？就问你自己，你想不想。”

    关恩还真没想过这件事儿，不考虑其他因素，就他自己，想不想。

    要是以前他肯定是不想的，但现在心境已经不一样了。

    周一他跑了个途去市外，晚上赶慢赶地往回开，公司都没回，小货车直接开到拳馆去了。

    就这样，踏拳馆也快十一了，小李照例迎来，说温总让他直接上楼。

    不想这样大半夜地见了面，温与哲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而是问：“吃饭了吗？”

    关恩觉得所有的疲惫和期待都得到了缓解，温与哲见他微微笑着不作答，绷了脸说：“小李怎么事的！”拿起手机就给小李打电话，让他送饭上来。

    关恩刚坐没多会儿，酝酿着怎么解释和歉，饭菜就送了上来，不算太丰盛但量很足的饭菜摊开，两人又不言语地一同坐到餐桌前，温与哲也陪着吃了一。

    吃完饭关恩说想先洗个澡，洗完澡来见温与哲趴在床的一边翻看拳击杂志，双一摆一摆的，好像完全没有要什么的意思。

    关恩坐到床上，伸手在他后背上摸了一把，好像真的了儿，起来也连带的了，多少有乎乎的手。

    温与哲一缩，没想到他还能这么主动，合了杂志问他说：“你累不累啊？”

    关恩没说话，仍旧微低垂着，轻轻地他的背。

    温与哲一瞬间就被燃了，浑上都开始升温，杂志扔到一边，坐起来红着脸开始脱衣服。

    关恩也脱掉衣服，压到温与哲上。

    温与哲脸更红了，嘴半张着说不话来。

    关恩低来，拿胡茬来的脸在温与哲脖窝里蹭了蹭，又在他边躺了。

    见温与哲像是被施了定咒，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关恩撑起来侧躺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回神了。”

    温与哲咽了咽，爬到关恩给他。

    关恩分着，浑放松着，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脑上，不时摸摸他的脖，让温与哲觉得自己已经要爆炸了。

    他不行了。上面也想哭，面也想哭。

    温与哲床，光着脚“啪嗒嗒”地跑到客厅喝冷静了一会儿，才又重新回到卧室，见关恩还是那个双大敞着，枕着自己一只手，半躺着向他的姿势，脸又重新红透了。

    着重新爬上床，温与哲重新趴去，暗暗发誓：今天要是不把他，今天他就跟他姓。

    他为他了一会儿，又去细他的，再往后，一路嗅闻着过去，他连那里自己都洗净了，他怎么这样啊……

    在了一圈，又试探着将尖挤去，还没什么就被两条大夹了脑袋，关恩坐起来跟他说：“别瞎整。”

    温与哲只得一手拍床以示妥协，关恩才松放开他。

    被放来的温与哲跟煮来似的，通红着脸气吁吁，还冒着汗，不知从哪摸一剂抹到关恩后，拿手了几，怕关恩再夹他，没敢多，就扶着自己一去。

    在这被他人充斥的酸胀与钝痛，关恩才获得了片刻的宁静，?看这个男孩在自己上耸动着，不断地有汗低落到他上。他将他搂到了怀里，搂了他，也用缠绕住了他。

    于是温与哲还是没能抗住，又了几，就重重地钉去，将自己的东西注到他。

    他只好短暂地姓关了。

    关与哲了之后关恩起来收拾，看都快过十二了，实在太晚，就哄他睡了，说剩的明早再补。

    第二天清晨天刚微亮，温与哲就率先醒了，看看表还不到五，纠结是再睡一会儿，还是让他给他补。

    连带着关恩也醒了，打了个哈，问温与哲说：“醒这么早？不再睡会儿？”

    温与哲问他：“你了途，今天上午不用去单位吧？”

    关恩说：“不用，不过待会儿得回趟家拿医生要的材料。”

    “这事让小李去就好了。”

    “不行啊，我给藏起来了，还得找。”

    于是温与哲更纠结了，想跟他在床上赖一上午是不可能了，可关恩昨天也够累的了，这才睡了四个小时，怎么够。

    不想关恩率先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就掀开温与哲盖的毯，伏到他扒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