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小胖被路雁洲拽着,不不愿地跟在他后,“咱们还是别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你说,是吧?”
他们正往老师办公室方向走,要把那张据说是“少儿不宜”的纸偷偷拿回来。
“是你个!”路雁洲现在很暴躁,“林小胖!谁借你的胆,上课写那些玩意儿?”
这要是传去,后果不堪设想……路雁洲握了拳,他绝不能让老师的名声被玷污。
小胖圆盘似的的脸难得一红,嘿嘿笑:“文学创作嘛,还要什么许、可、证……吗?”
声量在路雁洲杀人的目光渐弱,小胖缩了缩肩膀,了一个鬼脸。
“你是怎么知的?” 路雁洲顿了顿,有些费解:他和老师的事,不应该有人知。
“哈?”小胖突然跟不上他的节奏,一雾,“你说什么?”
“这次就算了。”路雁洲闭了闭,再睁开时里有一狠厉,盯着他的朋友,“以后不许写了,否则别怪我翻脸。”
小胖如捣蒜,虽然他其实不知路雁洲说的是啥……但第一次看到洲洲脸上那要跟他绝的表,胆和材一样的小胖同学也忍不住两哆嗦。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办公室门了。路雁洲从窗瞄了一,里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办公室门锁了,看来只能爬窗去,路雁洲看了一小胖的材,“我一个人去吧。”
路雁洲一伸,跨上窗台,看了看四周,“这个时间大家都去吃饭了,应该没人来。” 小胖赞同地,正想找个借开溜,路雁洲掠了他一,“不过保险起见,你还是在这帮我放风。”
小胖战战兢兢,没敢拒绝。
办公室很大,他们学校为了促各学科老师之间的,整个年级老师都在一个敞开的办公区,其间又分成几个小的学科教研组。路雁洲对这里不算熟悉,但也来过几次。这还是拖了苏律雅的福。
路雁洲从窗了去,四扫了一,才锁定英语办公区,在靠近门的位置,很显。路雁洲快速找到了其一个写着Miss Huang名片的办公桌。
他们学校请的英语老师大都是字正腔圆的native speaker,要么也至少喝过洋墨,Miss Huang就是属于后者。Miss Huang,英文名banana,大家私底喜叫她香蕉老师。这位香蕉老师年纪不大,约莫也就二十六七,为人却十分严厉,个又古板,最不喜上课搞小动作的学生了。
以香蕉老师过往的作风,路雁洲最怕的是,那张纸条午就会现在学校的通报批评栏……到时候,可是说什么也晚了,不仅老师的名誉会受到损害,估计连工作也要保不住……
路雁洲不敢再想去,专心埋在柜里翻找,一个个屉拉来,几乎所有的柜都翻烂了,却没有发现小胖的那本英语书,纸条更是连个影都没有。
不会是已经被香蕉老师给通报上去了吧?
路亚洲了脸上的气,抱着最后一希望,手指勾住最后一个柜的把手,急切地拉了一拉,柜却纹丝不动。
锁住了。
仅有的一希望反而复活起来,张的心也放松来,路雁洲了额的汗,心想:应该是在这个柜里。
他很快在桌上的笔筒夹层里找到了钥匙,打开柜,果然,一本破旧的英语书赫然躺在最上方,书的四角都卷起来了,封上还沾着一油渍,像是吃东西不小心沾上去的。
路雁洲一度非常嫌弃小胖这一,吃完东西不手就去翻书。他起净的一角,轻轻抖了抖,掉一张粉的纸,正是被香蕉老师没收的那一张。
路雁洲心里一松,脸上笑容。顾不上去看纸上的容,他直接把那张纸条了来,对折后揣兜里。还没来得及把柜锁上,门外突然传来女的笑声。
听这声音,应该就在门了。
糟糕!路雁洲快速猫腰,往另一边走廊的窗看了一,玛德,小胖早就没影儿了。
,猪队友!
路雁洲低咒一声,快速把屉锁上,钥匙放了回去。
门上已经传来钥匙锁孔的声音,路雁洲心里一,四扫了一,三步并作两步藏到了门后。
门从外面推了来。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有两个人,鼻尖又闻到一熟悉的香味,路雁洲几乎是当就猜到其一个人是谁。
不过那人没有开,另一滴滴的女声传来:“苏老师,你还是这么幽默,你看人家被你逗的,笑得都没形象了。”
是英语老师。虽然说话的语气和她平时课堂上的人设很不相符,路雁洲还是能辨别来。
此时,门边又传来一阵轻笑。
笑声很轻,像一片羽扫过耳朵,任是谁听到心里也要发的,隔着一个门板的路雁洲却是心里一,绝望地闭上睛。
这人是苏律雅无疑。此时也顾不上吃醋了。
外面的两位,是他现最不想见到的两位。香蕉老师,不用说,被逮到的话,通报批评是免不了的了,搞不好还要多加一个私闯教师办公室的罪名。
至于苏律雅……学生在YY他写小黄文这事,还是不要让老师知了吧。
两位老师一前一后走去,说话声还在继续。
香蕉老师抱怨:“你说现在的学生啊,真是环境越好,他们越要造反了……”
苏律雅没有说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香蕉老师继续自说自话,“今天在英语课上,你们班那个林小胖哦,居然在上课时间写……”
看着要社死了,路雁洲闭了闭睛,认命般往后靠了一,不料他后竟然还有一扇很小的门,虚掩着,路雁洲一靠,发嘎吱一声。
路雁洲往后一瞧,发现后居然还有一个很小的储藏室。因着储藏室的门和墙是一个颜,他刚才还没发现。
香蕉老师了起来,“咦?什么声音?”
苏律雅也朝这边看了一。
路雁洲一侧,快速储藏室的小门。这储藏室放的主要是历年的试卷、练习册、还有一些学科的教研资料,经年累月,一摞摞的堆的老,几乎把狭窄的储藏室都满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储藏室又只开着一扇四四方方的百叶窗,透来一微弱的光,睛一时难以适应,路雁洲动作又快,不小心就撞到一摞资料上。
顿时,哗啦啦一声响,资料散落在地上。
“啊!不会是老鼠吧。”香蕉老师惊叫一声,朝苏律雅眨眨睛,“人家最怕老鼠了。”
苏律雅从座位上站起来,安抚地笑了笑,“我去看看。”
路雁洲站在落了灰的资料堆里,听着慢慢靠近的脚步声,凌迟一般踩在他心的频率上。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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