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早读终于结束,楚承熙见课间楚天禄的脸仍旧沉沉的,还在那里读书,心里骂他骂了几百遍,还是装作乖巧地走过去。
“二哥,你的字真好看,可不可以教我啊?”
楚承熙这话其实没有拍的成分,楚天禄的字是当真好看,一手漂亮的行书苍劲有力,一笔一画颇有笔锋,看得笔者心锋利,甚至于,他连手都是好看的,骨节分明,指指比常人要许多,常年养尊优,透一矜贵的冷。
“教你?”
楚天禄抬瞧他,对方又是一张灿烂明媚的笑脸,汪汪的圆睛崇拜地盯着自己。他心一动,忽然有了耐,随意扯了一张上好的宣纸,把手的羊玉笔递给他。
“你写个字来,给我看看。”
楚承熙:“……”
他其实,不太会,写字的。
毕竟才穿越……
“呆着什么,不是你让我教你吗?”
楚承熙灵机一动,想起写一个“禄”字,“禄”字难写,笔画又多,写得
差也能糊过去。他拧着小眉,开始认真写字,从衣袖里一截雪白的手腕, 淡青的血显得羸弱又惹人怜,楚天禄的目光落到上面,又仿佛那里有什么不净的东西似的,飞快挪开了。
“写好了!二哥,你看,我写的你的名字哦!”小皇连忙把自己的大作给哥哥看。
谁知楚天禄一看到那纸面上东倒西歪的丑字,几分明显的嫌弃,看了看兴致的楚承熙,又看了看那条扭曲的虫,毫不客气:“人得不错,这字怎么这么丑?两者对比起来看,简直越看越丑……”
楚承熙发现这位二哥是有些毒在上的。
“你这狗爬字,且再去练练吧。现在让我教你,真是杀焉用宰刀。见字如面,字如其人,大盛皇室历来看重皇的字迹,你还真是漏网之鱼,真不知你这样,如何得到父皇的。”二皇啧啧,他生得好看不假,但眉鼻,也单薄,实在是一副傲慢的薄相。
楚承熙被奚落得有些面发红,他现代写字还好看的,这不是刚刚穿越,对书法并不熟悉吗……
但他也无从狡辩了,只能提醒自己个教训,楚天禄界,人挑剔,抱大的难度远胜于其他皇。
他幽幽叹气:“原是我不。”
说完便哀怨地飘走了。
楚天禄瞧他样真是可怜又好笑,留在桌面上那个丑不拉几的“禄”字竟也变得顺起来。
“殿,要不要才把这个丑东西扔掉……”
他的贴陪读昭明低问,在他看来,那六皇不过因着母妃貌暂时得,一无掌握实权的母族,二无朝有力的靠山,是该来讨好自家殿,以为他们看不来吗?
大家都是皇,但皇与皇之间区别可就大了。
“荒谬,我们兄弟二人的事,也得到你一个才?今后再多说一句,你便不用再来伺候我了。”楚天禄冷冷,黑沉的目光满是惊人的寒意。
“是、是,是才多嘴,是才嘴贱。”
昭明连忙跪请罪求饶。
“要跪到外面去跪,别辱了读书的圣贤地。”
这些不用的才,在楚天禄连人都算不上,就是些用着不称手的,楚承熙再如何,都是他的弟弟,哪里容得才嚼?
他随意拿起本书,想要继续研读,读来读去,前都是小皇那张乖巧可的脸,平日里最喜的文章竟也难读去了,意兴阑珊合上书,人虽未动,睛不自觉去寻楚承熙的影。
骂弟弟的时候很,但把人骂走了吧……又有不舒服了。
而那边,抱大失败的楚承熙见三皇楚景曜正与五皇楚永焱眉飞舞说些什么,楚景曜说得很,楚永焱则兴致缺缺的样,趴在桌上,似乎在睡觉。
“三哥,你们在聊什么呢?”
楚景曜看到楚承熙前一亮,压低声音:“我最近听闻一个大消息,说是齐王要娶那青楼里的艳为正妻哎,父皇怒不可遏,满朝文武都在骂他鬼迷心窍。”
原来又是八卦。
楚承熙觉得自己这三哥,是个人才,只可惜生不逢时,转世到现代当个自媒营销号多好。不过他注意到五皇楚永焱似乎对这完全没有兴趣,趴在桌上,也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
那齐王是明帝一个娘胎里生来的亲弟弟,份何等尊贵,竟会娶青楼女为妻?楚承熙不自觉把心的疑问说来了。
“哎呀,不是青楼女啊,是艳,艳,”楚景曜摇纠正他,也是个看闹不嫌事大的,“艳就是男人女人的东西都有,双之,你听过吗?啧啧,你还小,还是不跟你说得太清楚。”
楚承熙:“……”
这不是巧了吗,他就是双之。
“天哪,那要是个青楼女倒好了,虽说低贱了些,本朝又不是先例,可艳算什么啊,不男不女,生放,娶回去都不怕被人绿帽吗……”
楚景曜想说艳有期,发起来,怎么可能守得住贞,生来就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命,还想嫁人?
不过看小皇一脸纯真,又不好细细展开咯。
楚承熙算是知了,在大盛双人是非常低贱的存在,地位和牲畜相当,除了在青楼一辈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世如此,他的心又沉了几分。
这时他边的五皇楚永焱忽然动了动鼻,神疑惑地望向他。
“你好香啊。”
楚永焱的动作极快,一就挨到了小皇的边,的鼻梁陷在他的颈侧,像狼狗一般,仔细嗅闻,他从来没闻到过这么奇妙动人的香味。
“楚承熙,你上什么味,为何这么香?”
楚承熙脑轰然一响,警铃大作。
“你放开我,你走开!”
他意识猛地一推,竟把没有防备的楚永焱推倒在地上。
三皇都惊了,没想到吃着别人家的瓜,他们怎么突然动起手来:“承熙,你在什么啊?”
楚承熙急着为自己争辩:“我、我哪有什么香味,你肯定闻错了,要不然,要不然就是别人的味!”
楚永焱被他一推到地上,亦有些气恼,他眉目沉沉,野兽般的直觉令人心惊:“不,就是你上的香味,你在说谎,除非……你让我再闻闻。”
那香味实在叫人上瘾,他从来没闻过那么香甜的味,简直像一羽挠得他心里的。
楚景曜也觉得纳闷:“没有啊,我也没闻到什么气味,五弟,你是不是梦梦到吃的了?”
三位皇的对峙,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楚永焱站起来步步走近他:“你让我再闻闻,再闻一。”
“闻什么闻啊!你是狗吗!”楚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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