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没想到被周敬渊带在边后,第一个见到的熟人会是他。
——周敬渊的侄,周谦。
周谦其实只是周家旁支的孩,但襁褓的时候父母就都死在了舒云城建城以来最惨烈的那场自卫战争里,他的父母于那场战争的胜利有功,所以当时为舒云城少主的周敬渊令,把他接到了本家来养。
周敬渊无后,周谦一直在周敬渊的府上住到了上大学才搬走,即便现在不常回来了,他也算是整个周家里,跟周敬渊走得最近的一个小辈。
周谦纵,但不算跋扈,可毕竟是从小在城主边大的,他习惯了予取予求,动了心思真想要的东西,少有不能得手的。
这个“没得手”的里面,其有一项,就是因为安叙的阻挠。
其实就是一年多以前的事。
那时还在上二的周谦看上了同班的女生,面对女生无动于衷的冷淡拒绝也毫不气馁,他这边正想方设法地疯狂追呢,没想到却被半路杀的程咬金搅了局。
有人给他小舅舅——也就是舒云城主周敬渊写了封实名举报信,就投在了城主信箱里,负责整理信件的秘书看到了之后不敢私自理周敬渊的家事,于是那封信就被原原本本地呈到了城主的办公桌上。
那封信说周谦在学校扰女同学,以非常克制的措词,把周谦在学校里肆意妄为的混账事都抖落了个净的同时,也十分客气地打了周敬渊的脸。
——写那封信的人就是安叙,而周谦当时追的,是他的亲妹妹秦安芷。
周谦因此跟安叙结了仇,当时扬言威胁着安叙和安芷最好别落在他手上,只是那会儿秦家还没事,安叙兄妹俩同样是显赫,没人把这逞之快的话当真,大学都快毕业了的安叙更是觉得小孩儿的Flag立得好笑,没想到刚一年的光景,现实居然就狠狠地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周谦到周敬渊书房来的时候,安叙正举着两指宽、不到四十公分的双层厚拍跪在书房的一侧。
那是个视线很开阔,任何人来都绝无遮挡的位置,但本来没有周敬渊的允许,其他人是不能随意他的书房的,所以“游戏”开始的时候,早就习惯了屈辱、暴、疼痛和隐忍的安叙,其实对这位置上的安排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应。
他所有的不适都来源于埋在的那个小玩所带来的痛苦——
从上次躲开主人的碰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周敬渊对他的惩戒在持续,他将一个只有大米粒大小的电脉冲震动地推到了安叙的最里面,让那个小玩意牢牢地附在了才刚刚消没两天的可怜上。
震动与微弱的电击反复替,换到其他地方,这样小的玩意能带来的快是很有限的,但放在双人比正常女更小更脆弱的官上,它的能力就一被放大了数倍。
本不该现在男上的官是安叙上最的地方,而抵在柔芽上的小玩意持续的震动和恰到好的脉冲,几乎没多久就把安叙推上了的临界。
不许是不需要主人再重复的规矩,他习惯了在极度的渴望里拼命忍耐、压抑、控制着自己,到这次周敬渊给他的命令是——
“安静。”
保持绝对的安静,那就是必须连呼也放到最轻。
而违反游戏规则的话,每发一次声音,不是还是没控制好的气声,他都要捧着刑跪行到周敬渊边,请他的主人赏他十拍。
在。
就打在双被堂用各手法行熟变大的上。
从跟周敬渊到书房开始到现在,安叙左右两边的上已经各挨了三十,两团红胀大,翘得越发厉害,而一直在被重照顾的,此刻已经红得充血,颤颤巍巍却又格外饱满地着,足足成了先前的一倍有余。
周谦门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样。
双手地向上平举着拍,着一对红不堪的和一兴奋起的,大张着双,里着隐秘却邪的玩忍,控制不住的却从前后两个里一起来,跟着汗一起,顺着大一直到了地板上。
他避无可避,周谦门非但把他看了个一清二楚,还一就认了他,“哟,安叙?”
周谦几步走到他面前,俯弯腰来,边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边笑着奚落:“真是你啊。我倒是知你给小叔叔当狗来了,但见还是第一次见呢——我们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这一年你变化大啊。”
安叙不能说话,他把压得更地,举着拍尽量弓起,艰难地对周谦行了个礼。
见他不说话,周谦“啧”了一声,拽着他后脑的发迫使他抬起来,接着一咧嘴,笑得两颗小虎牙都了来,“怎么不说话,你不认识我了?”
安叙惶然地看向了周敬渊。
周谦这会儿已经成年了,周敬渊并不避讳让他知这些有关和望上的事,虽然是第一次碰上安叙,但在周谦还在这边生活的时候,撞见各式各样的随侍在他小叔叔边是常事。
叔侄俩对这场面都没什么尴尬,正在看文件的周敬渊受到安叙的目光,不甚在意地朝他们瞥了一,淡淡地给正无地自容的隶了新的命令,“叫人。”
安叙把目光重新垂了去,盯着周谦的鞋尖,低低地喊了一声:“谦少爷……”
周谦松开手,直起了,安叙立刻又把也重新低了回去。
青年上那一年前欺霜傲雪的脊梁折了去,他声音在发抖,借着低的动作闭了闭,才咬牙撑着自己面对此刻的“重逢”,知识趣又一丝不苟地给周谦了个歉。
“贱给请谦少爷安,”安叙浑都发起抖来,却迫着自己恭恭敬敬、字正腔圆地把这些话说去,“从前……是贱不知好歹,多有……冒犯,请谦少爷大人大量……不要跟贱一般见识。”
说这些话的安叙,仿佛是背叛了曾经的自己。
他为了保护妹妹,让早恋的纨绔世家弟远是天经地义的事,可现在他却要自己改,亲推翻曾经的持,把那些合合理,都说成是“不知好歹”和“冒犯”。
他当然不想这样,但在周敬渊的底,别说跟周谦对线,哪怕是一发丝的反抗,他也不敢有。
脉冲震动对隐秘之的刺激在持续,即便周敬渊准了他说话,他依然不敢发多余的声音。
大细碎地发着抖,落在地上的让地板变得,维持跪姿变得更加困难,他大气都不敢,周谦却看着他红翘的和起的秀气官,嗤笑着冷哼了一声:“你把自己伪装得好,我以前都不知,你原来是个双。”
“……”安叙实在不知该怎么回这话,索沉默了来。
“为什么突然跑回来?”周敬渊屈指扣了扣桌面,把侄叫了回来,“说正事儿,不要光顾着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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