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害怕地躺在周敬渊的床上,竭力地放松着,维持着此刻这个几乎向上对折,两条朝两侧分开到极致的姿势。
他在周敬渊的注视颤抖地将自己的小小的从脆弱的包裹剥了来,照这个实际掌控者的吩咐,一手维持着这个将它完全暴在空气的状态,一手的指丝毫不敢放地重重捻上去,技巧地了起来。
周敬渊将一个积不大但造型奇特的了安叙的后里,同样没有,但久被折磨却不得解放的,此刻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已经透了。
很轻易地没,被主人放在了一个可怕的位置上——那玩意尾的凸起在了安叙的前列上,但前端大分都隔着后薄薄的一层血,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安叙的上。
——安叙原本没有这么明确的知,但当周敬渊把震动打开的时候,突如其来的诡异验却让他更加张起来。
周敬渊完了这件事,手,将沾到了腻的手指了床上那不知好歹的隶嘴里。
他有意不让安叙好受,两手指在隶的抠挖,暴地模拟着的动作,可是安叙连生理的呕都不敢。
他被红了圈,但不敢哭,手上搓的动作也不敢停来,他两条线条漂亮、又又直的大微微发颤,可是同样如同被看不见的枷锁牢牢地住了,维持着让周敬渊满意的姿势,不敢有丝毫改变。
周敬渊玩够了他的嘴,又把随便在安叙的上净,他看着隶在艰难的手指以及已经被得亮红艳的小,手指轻漫地剥开了他柔的,在过分的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两,“舒服吗?”
“……”安叙知男人问的是他这样搓自己的,舒不舒服。
他轻轻息了两声,尽量用听不难受的声音,讨好地回答:“母狗舒服的,谢主人赏。”
周敬渊的手指慢慢地探了隶得一塌糊涂的,他的望在方才明明已经被隶尽心尽力地侍着了起来,可声音听不丝毫的,“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再重复一遍。”
他声音透着惯常的冷意,安叙心里更加惶然,却半也不敢耽搁地持续着折磨自己的动作,战战兢兢地答了主人的话,“您说……您说既然不愿意被您碰,就赏母狗自己……啊!……”
周敬渊的手指忽然在安叙蜷了一,双比正常更狭窄脆弱的没有任何缓冲地被猛然撑开,安叙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变了调,被刺激到的叫声却在刚的瞬间又被竭力收了回去。
话还没有复述完,他不敢停,忍着上各的不适,稳住颤抖的声音,接着说:“您说……让母狗自己玩儿到您满意了为止,否则、否则就算豆被烂了,也不许停来……”
周敬渊安叙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可见的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男人每一次的缓慢,都能隐约带藏在的一绯媚,“没了?”
“不是……”安叙息了一,艰难地把最后一句说了来,“您还说……但是……隶不许。”
……其实这才是让安叙最痛苦的源所在。
他被禁止太久了,经年累月的缓释剂虽然药量极少并不影响他日常生活,但在时刻不得满足的里却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而此刻呢?
作为他最的官之一,此刻周敬渊赐给了他自己抚那里的权利,却剥夺了他的本能。
周敬渊把他的忍耐尽收底,用代替了手指,慢慢地了他狭窄致又温泥泞的里。
“之前有人跟我说,如果把放后里,隔着前后之间的那层薄薄的抵在上,再从前去,对于的人来说,这样会更。”
硕大的被驯服的媚讨好地包裹住,安叙竭力放松自己合着打开那个原本不应该在男上现的官,让主宰者顺利且舒服地,周敬渊缓慢又势大力沉地将望整个楔他的,生生撬开他的禁不住什么玩的脆弱,隐约受到隔着血从后上传来的震动,周敬渊冷淡的眉微微地勾了一,“我一直想试试的,但又觉得这样太恶劣了——今天正好。”
周敬渊说“正好”,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谁在床事上会违他的意了。
不是还是犬,每一个都小心谨慎,所有的规矩和反应都是被堂的事们一板一教来的,因为知周敬渊的规矩大,堂训只会比周敬渊的规矩更严苛,别说敢躲避他的碰把玩,就算是些无关痛的小错,他也已经很久没见人犯过了。
他到底是舒云城主,哪怕癖恶劣,但一些太猎奇的游戏,没个由,也还是不好跟床上的人玩的太开。
安叙正好给了他恶劣的机会。
说到底,其实安叙从小到大被家里极尽地保护着大,习惯了锦绣堆里的温柔与善良,即便现在落到这个地步,许多本能的反应,依旧埋在了被一刀一刀刻在骨血里的规矩之,让他像白塔里的其他犬们一样抛弃为人的一切去个望的容,还是太难了。
他不到,就正好给了周敬渊恶劣的理由。
后里的一端稳稳地抵在前列上,一端隔着薄薄的阻隔贴着他的持续地烈震动,周敬渊的在他的里肆意驰骋,他手指仍旧在照主人的意思,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半年以来求而不得的饥渴被彻底填满,他又疼又到了极致,前前后后淌来的沾满了又濡了床单,他到大绷浑发颤,可是——他不能。
所有的快都被这四个字化成了极致的痛苦。
然后周敬渊却嫌还不够似的,在不断撞他的同时,抬手抚上了他早已得不成样的粉……
“唔呜……”安叙几乎一瞬就被了哭腔。
他腰猛地绷,完全无法控制地向上弓起,大试图并拢却又堪堪止住,和后一起痉挛,大的温从前后都被玩得熟透的……
——那是他就要的表现,周敬渊却不阻止,反而持续地着他青凸显的,用纹路刻的指腹搓着他的,给他灭的快。
安叙在前后几乎都要的瞬间用尽了自己知的所有办法,死命地克制住了本能,将仿佛燃烧灵魂的渴望生生地压了回去。
可是周敬渊并不停手。
卡在边缘不得释放的成倍地,所有的受都被无限放大,他在会足以灭的快,也在承受足以灭的绝望。
仿佛是冰火两重天,安叙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的是汗还是冷汗了,只知发都被打贴在了额和后颈,他打开的已经很难维持这个姿势了,一次次把自己从极乐的峰拉来,他疲惫不已,一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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