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1.
气腾腾的茶汤摆在他的面前，散发
一阵浮动的清香。
原白迫不及待地伸
，结果因为视觉受限，
红的
到了我的手。
酥麻的
觉令我一怔。
原白本来应该赶
去尝那杯茶，让自己脱离苦海，但他上瘾了一般，又凑上来了我的手指，像一只试图讨主人
心的小狗。
我没有阻止他，他就恋恋不舍地了一圈，再去喝茶。
我瞅了瞅被得
淋淋的手指，沉
了脸：“给你五秒！”
他慌慌张张的，又张又纠结，五秒钟时间太短了，我欣赏着他快
卷了才刚刚翻到题目的那
神
，心变得好了
。
“正山小……？”他犹犹豫豫，不确定地说。
我冷冰冰地
：“错了，是金骏眉。不仅不许
，而且还要加罚。”
“呜……”原白低，片刻间又抬起脸，委屈地咬住
，努力辩解：“可、可是……金骏眉其实就是正山小啊！”
“你说什么？”我一惊，猛地俯
去，
住他的
，“你再说一遍？”
“金骏眉是正山小的一个分支……”他用尽了全力气才能让自己正常说话，“它是05年开发的新品，沿袭了正山小的一
分制作工艺，也用的是同样的树，但是位不同，分工艺也有区别……所以……呼、金骏眉是在正山小基础上研制的，更
端的红茶……”
我：“……”
艹！我他妈为什么要在这个景听科普啊？（但我那天之后真的彻底记住了这个知识……）
于是我凶神恶煞：“原少爷连端低端都分不清，还狡辩？不听话的狗，我可不需要！”
原白瑟缩了一，循着我的气息，怯怯地一舐我的指尖。
“狗狗听话……”他讨好地说，“贱
、唔……贱不了、嗯啊……主人怎么罚都好，贱狗听话的……”
其实他额密密的全是汗珠，
也开始
搐，忍得万分辛苦。
那时我对他还有怜
之心，想了想，大发慈悲：“啧，要就呗。”
“不！不要！”他的声线忽的昂起来，掐着
的手狠狠一用力，顿时，
大的疼痛令他的泪夺眶而，一边
糊糊地哭，一边给我展示他已经
掉的、印上了指甲印的可怜
，“我会听话的，主人您看……”
我心里的某些东西被
动了，一些
暗的念在悄然苏醒。
“那你说，要怎么罚呢？”
他在这方面想象力匮乏，估计是可劲地
照教程说的：“把贱绑起来……还、还可以……”
“打住。”我阻止了他继续说去，从小包里翻了之前买了，但一直没有用武之地的
，“把你的小
堵起来，就不会漏了。”
2.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
了
端的小
，碰一，原白就浑抖一，看得来，他十分害怕，却
迫自己不躲开，呜呜咽咽着应：“好……”
我搓了搓那个小
，手指上沾了不少清
，“自己扶好。”
没几，那
东西又逐渐立了起来。我嗤笑：“真
。”
他哆嗦着扶好，脸上写满了恐惧，仍旧乖乖地等着我动作。我为了以防不测，调低了他后
的频率和力度，免得到时候
动弹，真的把
伤到，整得他要
医院，我也会很麻烦。
我住的一，在上面涂了
，借着前列
的，缓慢地往里推挤。
“呜！呜呃！”原白扬起，绷成条线，张大嘴
了，无助地
息着，唾泽得他双盈盈
滴，也把他的染得腻漉。
我看着那银
的小渐渐地没
，原白发背过气般的泣，
咙里冒嗬嗬声，吐一截，从上面滴落晶莹的唾，藕断丝连地落在颈窝，积起一汪小洼。
“随便玩玩，就又发了。”
原白
腔起伏，咙隐隐有低落的呼噜声，犹如一只小兽
哀哀的鸣叫，他羞耻极了，
在外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浅红，大片红霞更是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
“狗狗是货……”他那时还不会变着法
说话，说了一句就没词了，低不敢看我，傻愣愣地跪在那儿。
我哼了一声，对准的小刻意地
，原白的
抖若筛糠，无助地哀叫，那话儿也
如石块，澎澎地冒着气，少年柔韧的如一拉满的弓弦，在演奏者的拨
随之战栗。
“呃！嗯啊啊！”
我看准机会，拧着螺旋
到不能再的地方，原白整个人猛地向上了一，呜呜呃呃地哀叫，挣扎间红绸脱落，那一双泛着泪雾的杏，满汽，
染开大片嫣红，一枝墙的红杏绽放在枝。
然而这双漂亮的睛里已经没有焦距了，瞳孔发散，着，哭得可可怜怜，一只失去了抚的小兽似的。小腹的肌搐，浑抖得厉害，我伸手去摸他的，发现他的后
变得更，手指不过是在外面轻轻碰一，那的就张开，贪恋地往里吞吃，里又又，的清把
沾得一片腻，还在不断往外。
我看着失神悲鸣，痉挛的原白，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小狗。”我以指尖揩去他嘴角溢的唾，“人生第一次
吧？觉怎么样呀？”
原白没有回答我。
看来这觉太刺激了，在他的里，在他的
上疯狂弹动，前面的也被
着把玩，这般烈的快令他达到了第一次无
，从思维到都沉浸在酸的，压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只有时不时微微动一。
3.
然而红绸掉来了，这茶戏play今天也玩不成，我盯着面前碧波轻漾的茶汤，又有了主意。
经受过之后的原白浑绵无力，我把他推倒，吩咐他自己抱住弯，把脚翘起，里饱经蹂躏的。
正当我拎着茶壶，就要将壶嘴对准那枚小的时候，原白忍不住求饶了。
“主人……”他可怜地说，少年声线略显沙哑，尾音颤颤的，似藏着无限的委屈，“狗受不了了……呜呜呜……明天、明天还要月考的……”
我扬起眉，“怎么？文科班永远第一的原少爷，也害怕被别人超过么？你在外如何风光我不
，在我这里，就是一条要学会听主人命令的狗！”
“啊……是……”这人仿佛
了一样，泪不完的，睛一眨，大颗大颗的泪滴便挤来，哭得久了，连脸都僵了，扯来的笑容怯生生的，说不的奇怪，“我是桃桃的狗……呃、呜呜……又又贱的狗，小货，桃桃想怎么玩都可以……”
“你喊谁桃桃？！”
他蓦地睁大双眸，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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