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夏清池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
与前一次陡然被超了接受能力的信息,冲击得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不同,这一回夏清池能够清楚地受到前这个人在问这个问题时的认真与郑重——或者也可以用“偏执”来形容。
夏清池甚至觉得对方是期望自己给否定的答案的。这样他就能将自己刚刚描述过的那些幻想,转换成真切的现实。
仿佛面对猛兽的悚然恐惧有如一团刺麻的颤栗,从尾椎开始一一地往上攀爬,令夏清池后颈的汗都竖了起来,被指腹的也生一阵阵电般的酥麻。
生的本能在不断地促着他逃离,心脏也超了负荷一般动得越来越快,刚刚怎么都止不住的泪却没有再继续往掉,只余细碎的晶莹,悬在卷翘的睫末梢,颤晃着始终不肯落。
“……想……”带着颤抖的细弱声音打破了车仿佛凝固的空气,夏清池抬起手,抓住了郑禹托着自己的手,颤颤地收手指,将那里的布料攥凌的褶痕。他并不擅装载太多东西的大脑此时什么都没有思考。
什么后果,什么危险,什么或许会化作现实的暗幻想——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这些东西都太过繁而遥远。他只是在那双仿佛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的睛的注视,遵循那一丝在理智存在的时候,总被压制的、连自己都从未察觉的牵引,给了他此时最想给的回答:“我、想……”
似是由于恐惧,也可能是因为羞耻,夏清池的声音很是不稳,怯怯的小兽似的,带着一丝糯与脆弱——却因那无比清晰的吐字,而显得分外定。
郑禹低声笑了起来,俯在夏清池的上印一吻,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我很兴。”
在那两柔的嘴退开时主动地追寻过去,夏清池到自己原本清明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有如落了某粘腻组成的海当,连艰涩的思索都会带起细微的声。
——似曾相识。
主动住伸腔的,笨拙地舐,又在对方绞缠上来时生涩地迎合,顺着对方的力探不属于自己的,夏清池放弃了仅存的思考能力,闭上睛投这个由自己发起邀请的烈吻当。
松开了郑禹衣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对方的肩,原本努力打开的双也无意识地并,地抵着郑禹腰肢两侧的椅背,夏清池到有一与先前有些相似、却又有什么地方不同的饥饿灼,从腹缓缓地升起,着他小幅度地扭摆腰,将的涂抹在前的男人上。
然而,郑禹却在这个时候推抵着夏清池的尖,放开了他的双。
“你还欠我一次奖励,记得吗?”去夏清池边溢的津,郑禹望着他开迷离的双,牵住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鼓起的间,“帮我解开……自己放去。”
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指令在夏清池的脑里转了一圈,却没能被化的意识接收。夏清池仰起,想要去亲面前的人染上了一层光的,却被对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乖……先把说好的兑现,嗯?”
从嗓里溢一声不满似的呜咽,夏清池颤了颤睫,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手那团的事上。
似乎是费了一时间,去回想刚才落耳的话,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在郑禹的手移开之后,慢吞吞地去解对方的。
他的动作很是笨拙。
不知是因为双手用不上力气,还是因为第一次为别人这事,夏清池的表现甚至连一个小孩都不如——扣的并不是那么的纽扣从手指间开好几次,才成功地被解开,往拉的拉链还在途卡住了好几次周围的布料,又将这本该简单的工作的完成时间延了好几倍。
而郑禹在这个过程,表现了极的耐心,连一丁帮忙的意愿都没有。
终于完成了那被自己得复杂了许多的任务,夏清池的鼻尖已经冒了少许细汗,而接着从拉的当来的事,更是让他的指尖不由地一颤。
——那东西足有小孩的手臂那样细,从已从蓬松卷曲的糙杂密丛当笔地伸翘来,显得格外神抖擞、膨壮。那上面遍布着弯曲虬扎的青紫经络,相互错排布,一直蔓延到浑圆的冠底端,让这比之周围的肤颜更的,看起来更显狰狞丑陋。
这东西、真的,能放到里去吗……?
本没有办法想象那样的场景,夏清池不由地有些瑟缩,抬起求助一般地看向的主人,却只换来了一个落在尾的亲吻。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理解了对方想要传达的意思,夏清池咬住,洇泛的羽睫如扑扇的蝶翼般细微地颤动着,显几分委屈和可怜来。但最终,他却仍旧照对方的要求,伸手握住了那壮的,抬起把自己的贴了上去。
“……呜……哈啊、嗯……”不久前刚被彻底地过,甚至刚刚都还着被堵在里面的一肚和,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没有任何困难地将那浑圆硕胀的给吞去了半个。
但这主动把属于别人的自己的受,太过怪异和羞耻,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停顿来,哆嗦着腰息——捁在冠表面的一圈不住地绞缩嘬,汩汩地分粘腻的,沿着的往淌,为其覆上一层亮的漆。
郑禹也不声促,只是一一地抚摸他绷的腰肢小腹,仰亲吻他脖颈和颌,伸手去解他上由自己挑选搭的上衣。
“好胀、啊……、嗯唔……哈……”夏清池颤抖着又往坐了一,彻底地把那个硕大的冠吃了,本就发的腰肢更是使不上力气,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就那样止跌跌坐去——着炙的却无比贱地蠕动绞起来,牵引着那的一一地往里。
变得愈发烈的侵犯压迫滋生更多羞耻,提醒着夏清池他在些什么,却又在同时勾引着他更多“格”的事,放任自己堕该被厌弃的黏浊当。
“郑……啊、郑禹……呜……”硕可怖的已经被吞了大半,夏清池再次承受不住地停了来,呜咽着喊面前的人的名字。他上的衣服已经被彻底地解了开来,敞的大片肌肤上,又被印了几新鲜的吻痕,与先前未曾消退的印记混在一起,如同被反复雕琢的靡艳纹,诱人到了极。
移开啃啮着夏清池锁骨的牙尖,郑禹抬起来,在他上自己留的指痕上亲了一:“喊我什么?”
“郑、禹……嗯……”还记得曾经因为某件事被调笑的事,夏清池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两个音节当,混其他的,那过度认真的模样,让郑禹不由地笑声来。
“我是你的什么?”在夏清池的双上啄了一,郑禹再次提示。
夏清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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