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要!”苏雪薇想也不想,扑在戚少琛上,势要为他挡了那即将落来的刀刃。
苏哲虽然愤怒,但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在,明晃晃的刀刃在即将碰到苏雪薇肩膀时,猛地停住。他瞪大睛,瞳孔震颤,似乎没能想到女儿会不顾一切扑来。
“皇后难不成要包庇这冒天之大不韪的佞?”
“爹爹,陛……忠禄侯偷梁换,女儿也是知人,爹爹何不听女儿一言?”
“你说。”苏哲怒不可遏,但面对亲生女儿,到底不了手。
“女儿原本也是满心喜,可是我发现赵峥并不喜女儿,不仅如此,他对苏家也全然没有恩,在朝受了父亲的气,便来找我撒气,丝毫不顾念我与他之间的意。若不是忠禄侯救我,女儿也许就这么被他折磨到郁郁而死……爹爹,我自知弑君犯上乃是大罪,但是还请爹爹饶了他一命,因为女儿腹……已经有了他的孩。这个孩将来会以赵氏的名义生,继承大统……如果爹爹不把这件事告诉他人,便不会有人知晓……”
“你……你怎么敢……”苏哲的嘴都在发抖,一是气赵峥不顾义,欺犯他的女儿,二是气如此胆大妄为之事,自己竟被蒙在鼓里。
若不是他从苏凊上发现端倪,今日诈了他们一番,恐怕真如苏雪薇所说无人知戚少琛所作所为。
假冒太监,秽闱,弑君篡位。
不哪一样,都会让他死无葬之地。
如今苏家跟这些事全扯上瓜葛,便是他想昭告天,也得掂量掂量脖上脑袋的轻重才是。
苏哲不得不怀疑,戚少琛早有预谋,此举不过是故意拉苏家。
“凝儿你先去,我有话要和忠禄侯单独聊聊。”苏哲面已经恢复平静,但是态度不容拒绝。
这次戚少琛没再挽留,把绳结给了苏雪薇,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神。
苏雪薇一步三回,总算是了御书房。但也不敢走远,就留在外面,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过了许久,御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
苏哲缓缓走,苏雪薇赶迎了上去。
“爹爹。”她自知犯了大错,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只是像幼时那样,抓着苏哲的衣袖,忍不住红了眶。
良久,苏雪薇听到苏哲叹了气,抬起粝大掌,将她脸颊泪拭净。
“都是要母亲的人了,怎生还跟孩一样哭。”
“爹爹……”苏雪薇的泪得更凶,不过倒也知,苏哲不打算为难她了,甚至承认了戚少琛。
“陛允诺,待孩十岁诞辰便会驾崩。”
苏哲算是给苏雪薇解释了他不再继续持的原因,太若是生来,到十岁也还是个孩。到时候苏雪薇可以垂帘听政,苏家依然可以在朝稳居位。
一个有苏家血统的孩,对于整个苏氏一族来说都是好事。
苏哲离开之后,苏雪薇便回了御书房。
见到戚少琛,她柔弱地扑他的怀里撒。
“夫君,我都吓死了。”
戚少琛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一手探到她裙底,一边笑着:“夫君只知苏苏的里有一串珠,怎么不知还有个孩?”
“我要是不这么说,爹爹肯定要发脾气的。”
“谎话总有被拆穿的一天。”
“那要怎么办?”苏雪薇假装没有看到戚少琛的,任他扯住那要人命的细绳,一一将玉石珠链从她里拉扯来。
里被圆的珠刮蹭,哗哗往外淌,苏雪薇声媚,听得戚少琛间越越大,失去温柔对待的耐心,猛地将整串珠扯她的,在她的尖叫声,大狠狠来不及合拢的媚,疯狂。
“那自然要苏苏早日怀才行,从今天起,苏苏要与我片刻不离,不论是吃饭,睡觉还是如厕,小都只能坐在我的上,直到怀上孩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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