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她是因为在意我,太喜我这个哥哥,所以才舍不得摘。但萱萱毕竟是明星,总是那一条会被误会。”他看向她,语气诚恳,“所以你有推荐的别的款式吗?”
凌清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明白前段时间朋友言又止地问她,她大哥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究竟是为什么了。
难怪他最近发朋友圈的画风都那么夸张,原来现实更夸张。
她漫不经心地回,“款式还是要大哥你亲自挑才更有诚意,否则送礼也没有了诚意。”
凌荆凛想了想,觉得很有理地,“不过我觉得,萱萱还是更喜这条手链,她当时说,因为这是我送给她的第一份礼,意义不同,所以才会想要一直佩。”
“这不是更说明萱萱在意家人?”凌清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是大哥’,才微笑,“就像每次见到我,萱萱都要兴地扑过来说想我一样,越这样妹妹才越可。”
“以往的我哪里会想到,能有这样一个甜甜的妹妹,一个凌清宛就够疼,对吧大哥?”
每次回来并没有得到过妹妹主动抱抱的凌荆凛,不由一次被炫耀到了。
他神微敛,双叠换了个姿势,坐直了,淡淡地,“以往我也想不到,我会有这么贴心的妹妹。有你们两个在,那是真的想象不到。”
程景明无意瞥见这兄妹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神,不由回想起曾经多次被这两人忽悠防备的往事,又扯了扯嘴角。
这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一样,都很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狗到了一定程度。
现在他们不对付,他竟然一都不意外,于是又冷淡地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程栎。
又不自觉拧了眉。
程栎虽然刚才在听凌荆凛的话时,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却能听来,凌荆凛是在嘲笑他。
于是顿时气呼呼地就抱住了夏黎萱的手,本来是张嘴想告状的,但瞥见夏黎萱碗里的菜时,不由一顿,小脸上浮现心虚。
似是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他笨拙地踮起脚尖,用公筷也给她夹了一筷菜,嘴上还煞有介事地,“萱萱吃这个,我给萱萱夹菜。”
他还调着,“我吃别的,所以萱萱也喂给我。”
仿佛是在回击他们,表示自己也很贴,可以照顾萱萱。
夏黎萱顿时伸手指,轻轻弹了他的额,又撑着笑,“本来我还想着,栎栎最近罚抄的作业量是不是有些少,正在想你近期大字抄到哪里了,不过看在栎栎这么贴的份上——”
程栎刚听她说前半句,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后背都不自觉直了。但在听到她后半句时,又意识放松来,小脸都一丝明显的庆幸来,还好及时哄住了大王,逃过一劫。
谁知还没庆幸完,就听她拖的声音,“那就抄写只罚一半吧。”
程栎:“……?!”
她轻笑,语气诚恳又柔和,“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鬼,只要让孩知错就好了嘛。我也很贴吧,栎栎?”
看着小恶一脸震惊,“这还不算什么鬼”的质问险些呼之,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来。
甚至作为的程母,是其笑得最大声的,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孙被欺负了,应该要找回场。
就像之前,看着自家傻儿被小姑娘忽悠着手剥夏威夷果壳,她那幸灾乐祸的程度要比凌家人还过分。
陶翎不由看着她,又看了看程家的男人们,忍不住无语又好笑地摇了摇。
程家的男人,在家里果然毫无地位可言,从老到小,无一例外。
而反观凌家,地位最低的反而是两个小的,凌清宛和凌靳柯不分上,却各自觉得对方才是最低的。
她这么想着,就看见这两个人就跟同步似的,正幸灾乐祸看着程栎,表都得意地极为相仿。
弟两人之前都和程栎过架,这会儿幸灾乐祸也是极为真实。
陶翎又摇了摇,觉到丈夫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不觉角微勾。
两家人看起来很是其乐,气氛都变得温馨而乐。
袁冰韵看着这一幕,面上看似冰冷僵,清浅的眸里却透一丝茫然,似乎很是不适应这气氛。
夏黎萱的手还正搭在程栎耷拉着的脑袋上,言笑晏晏地逗着他,另一只手却不动地在桌,拉住了袁冰韵的手。
觉到她手指意识地轻颤,似乎是被吓到了,夏黎萱也并没有松开,而是握住。
直到觉她的手微微放松不再挣扎,又轻轻地反扣住了自己的手。
夏黎萱的角轻扬,又低看着想耍赖又不敢的小河豚,一脸无辜地,“栎栎生气了吗?可是我为了你这么多活,劳务费只是你抄写量的一半,应该很公平了呀。”
程栎原本还在生气,听她这么说却有些迷惑,这难不是惩罚,而是应该付的劳务费?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抬看着夏黎萱温柔的笑脸,程栎的脸一红,又喜滋滋地抿小酒窝,和她打商量。
“那我把小酒窝借给萱萱戳,劳务费换成这个好不好?”
程母的手一顿,拿在手里的酒杯险些倾洒去,眉梢都挑了起来,意识扭去看自家儿,面促狭。
程景明面无表,浑温度更低,也同样抿着嘴,了左边的小酒窝。
乍一看,叔侄两人就像是一个模来的,小酒窝的位置还格外对称。
程母的里顿时就透了笑意,柔和又温。
夏黎萱也是意识抬,去看对面男人的脸。见他已经自觉地了小酒窝,不由也是抿一笑,对他轻轻眨了睛。
见他有些窘迫地移开目光,夏黎萱脸上的笑意更甚,然后就在程栎期待的神,好整以暇地摇了摇。
“可是,栎栎的小酒窝本来就是随便我戳的呀,现在却作为劳务费,才能让我去戳,也太不公平了。”
“这样的话,那我只能去戳别人随意让我碰的小酒窝了。”
她看似只是随意一说,程栎却是突然一激灵,耳朵都警惕地竖了起来,“萱萱最喜的是我的酒窝,不可以去碰小叔的!”
他着小脯,大声宣告着,却将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程景明的上。
骤然被众多视线包围的程景明:“……”
他沉默地偏了,耳朵可见地通红起来,浑冒着冷气想要去瞪程栎,却不小心对上了夏黎萱的睛。
于是脸上的温度更,面上的表反而越凶猛,眉拧,仿佛谁招惹到他一样。
之前经历过一次儿害羞时的这幅表现,程母倒是很淡定,无视了陶翎给她递来的,示意她打圆场解围的神。
不止如此,她还有空言笑晏晏地指责程栎,“栎栎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自己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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