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居然能觉到很舒服;可是,当他吻我的时候,我却分明觉到比以往任何一个人都恶心。
当然,我没有太多时间与力去思考自己的那些小绪。毕竟,相对于自己一直的梦想来说,这些纠结的小绪,实在太不值一提了。
是的,我想我上就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了。如果所算不差,应该很快,就可以走到自己一直盼望的位置,然后对温言说一句“嫁给我”了。
当然,一定要快。因为,这个宁安公主,总让我有所忌讳。我总怕她会坏我的事。
比如,今天早朝的时候,她抱着一坛据说是番贡的御酒,说要与我一醉方休。
我其实就住在乾清,所以基本每时每刻都有皇帝相伴。早朝,是宁安公主唯一可以来私探访的时间吧?
我接过酒,拍开封,饮了一,等着她的私房话。
果然,她看着我,怔怔的,半晌,:“倾城,收手吧。”
我看了看她,一笑:“我不是叫明媚么?”
她语,有些生气的样,顿了顿,却又叹了气,继续:“你听我说,你不可以继续这么去。不然,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笑,是真的觉得好笑,“我不认为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可以让我后悔的?”
这个世上,我唯一在乎到能后悔的,只有温言而已吧。而我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与温言再走到一起,那么即便是天塌地陷、乾坤翻转,我亦不会有丝毫的后悔。
“我说真的!”她涨红了脸,显然,真的生气了,“你本不知你在什么!”
“我知。”我突然发现自己喜看这个小公主生气。啊,我发现我看着这位尊贵的公主殿生气,居然有隐隐的恶意快。是,对比起自己世了么?呵呵,原来,我还是有妒意的。妒天被父亲若掌珠的所有女孩。
所以,我故意展颜,笑得很灿烂:“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开心。你父皇对我很好,不是么?你……吃醋了?”
我故意激怒她。
果然,她大怒,一掌将酒坛拍到地上:“贱!”
说罢,也不回地走了。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
我贱?
我一脚狠狠踢向地上的酒坛。好,你说我贱,我就一定要走到比你更!总有一天,我要站在你,着你的,让你仰视我!哼,投了个好胎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我对着虚空握拳。上天没有给我的,我要双倍拿回来!
“皇上回。”那边厢,公公已经喊了起来。
我赶接驾。
“媚儿叩见陛。”我作势跪,却早已被他一把搀起。
“媚儿平。”他见了我,总是笑。
我也望着他笑。“媚儿”这称呼是他对我的*称,我也就用它当作了自己的自称。其实我发现男人很吃这,你自己将自己自称得,他也会不自觉认为你更。你将自己自称得*些,他也会不自觉对你多些*。唔,反正明媚本来就不是我的真名,“媚儿”什么的,我都觉不到是我自己,所以自称起来也不恶心。
不然,如果我对一个男人自称“城儿”,我一定会一疙瘩恶心死的。
那皇帝笑着照例将我从上到端详,笑容却收起了,转为大惊与心疼之:“你脚怎么了?”
“嗯?”我闻言也跟着埋看看,才发现自己刚才踢酒坛时不小心,大概踢到碎陶片了,把脚大概割破了,殷红的颜正从白的绸袜里渗来。于是,嘴角弯起一个凄楚的弧度,“没事。”
随即,将脚往里缩了缩,似乎要隐藏起的样。
他自然不依,低□一把握住我的脚踝,脸上疼惜之难掩:“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唔,当朝皇帝伏在自己脚,这觉……真是不错。我心暗自得意,面上却摆一副惶恐的凄楚之,咬着不肯说话。
“怎么了?到底什么事了?告诉朕。”他见我如此,里的神更张了。
我看着他,将咬得更了,拼命摇,更拼命挤几滴泪。
他的脸一变再变,最后,转,声音提八度,朝外吼:“你们全给朕来!”
他这一声,喊的自然是乾清的才们。
才们吓得脚不沾地全跑了来,瞬间跪了一屋。
“说!刚刚朕早朝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吼。
才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睛骨碌碌的。
“说!”他吼的声音更大了。
最当先的才已经开始发抖。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脚将面前最近的一个太监踢翻,“不说朕治你欺君之罪!”
君无戏言。欺君之罪,可灭九族。
那太监哪见过这阵仗,吓得泪鼻涕全来了,瑟瑟发抖:“才……才什么也不知,只知……只知今儿早朝时,宁安公主来过……”
我仍旧一脸惶恐与柔弱,心却已微笑。很好,杀人是不需要刀的,诬陷也不需要自己开。其实,女人,只要心狠一,然后不介意恶心一,真的可以征服整个世界呢。
那皇帝听了这话,再不说话,过了老半天,才对他们:“全给朕去!”
众才得了令,立刻跑得比兔还快。
待他们都走了,那皇帝缓步踱过来,温柔握过我的手,:“那丫向来被朕骄纵坏了,委屈你了。”
我摇摇。只鼻,不说任何话。
其实,在男人面前,想表现委屈,不说话比控诉要好几千几百倍。可惜,世上的女多不懂这个理,所以但凡受了委屈总*说来,话即便是实话,说来在男人耳里也听成了抱怨控诉,徒然引起对方反,最后往往闹得不而散。她们不知,这世上修炼成的女,是不说委屈的,却要让他们知自己的委屈。
所以,这一晚,我基本无言。而他,一直在说着亏待的歉疚,说这样让我没名没分委屈了我……最后,说,要建一座倾城,正式册封我为贵妃。
我一面装作惶恐,一面安了心。很好,一直在等着的机会,今日因为宁安公主的造访,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是,这个老皇帝,始终没说过半句要对自己女儿的惩罚……看来,他对那个丫是真呢。不过,这事求不来,今日得偿所愿,又等于给他打了个预防针,让以后宁安那丫若告我的状也未必能完全让皇帝相信。
“倾城破土动工之日,便是朕真正幸你之时。”他的覆上来,让我没来由一阵恶心。
我一缩脖,笑着推开他:“那,媚儿就等着陛。”
我知,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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