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跟伙伴们一起去玩冰块。所谓冰块,就是一个小孩坐在厚厚的冰块上面,另外一个小孩去推他。随着推力,冰块能承载着小孩在面行好远。后来随着小孩能听懂大人话了,就没什么伙伴跟我玩这些了。因为我爹爹是个笑柄酸儒,而我的母亲,也被他们的母亲鄙视为“狐狸”、“坏女人”。我知母亲不是“狐狸”、“坏女人”,我知那些家婆之所以那么说我母亲,是因为嫉妒我母亲的绝世容颜,因为她们的男人一见了母亲就走不动路。但我不去跟他们争辩。因为一争辩就得跟他们打架,每次都被他们合伙打得鼻青脸,渐渐我学乖了,不争了。也渐渐学会了一个人玩。
然而,那个推冰块的玩法儿却一直让我怀念。
所以,在跟温言相遇的冬天,我们在林间的小山涧里玩推冰块。
我们坐着一块块浮冰,被对方轻轻一推,行好远;然后再推着涧沿,回来……
想起当年,嘴角不自觉浮起笑意。
“到了。”南风轻轻说。
我们停了来。
“这是?”我环顾四周,只见四周幽静如,对面是一间房间,粉红的窗帘,用金丝璎珞钩勾着。
正准备凑过去一看究竟,南风却已拉住了我,:“不必看了,这就是温家小的房间。”
说罢俯在旁边的盆栽里捡鹅卵石。
捡鹅卵石什么?
我正纳闷,一个人就已走了来,回答了我的问题……
来人是个事妈妈之类的打扮,一副明能的样,向我们这边张望。
我的心提了起来。
南风却微笑,示意我放心,然后用两指夹起鹅卵石,向那事妈妈掷去。
手起石落,只见那事妈妈闷哼一声,立刻如被施了定魂咒似的,一动不动。
我捂着嘴,惊讶地望向南风,他摊摊手,向来羞涩的脸上难得得意的微笑。
他将那一动不动的事妈妈挪至门边大树后,又抓着几个石,拉着我,大踏步了温言的房间。
几个丫鬟模样的人正在房服侍,此刻到有人来,惊讶回,却还未来得及发一声惊呼,就被南风手的石“叭”、“叭”、“叭”依次敲,都没了声响。
南风依然自觉上前,将几个丫鬟一一扛至一边,然后向我眨眨,示意我可以自由行动。
他们一走,房间里倒奇安静了,只剩床上人一声一声均匀的呼。
我一时间倒茫然了,不知该什么。
时间一过去。
倒是床上人先醒了,无力地轻叹了一声,似乎渐渐转醒。
“唔……”隔着帐帏,我听见了最熟悉的声音,“小鸾,倒杯来。”
声音透着说不的无力,显见主人的虚弱。
心,莫名疼了。
“小鸾?咳咳……倒杯来。咳咳……”她见房没有动静,再说了一遍。似乎有些急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哎……哎!”我赶答应,一面急急环顾四周,找茶。
手忙脚倒好一杯,偷偷用试了温度,再了,才将它从帐帏递了去。
帐帏的她显然还不疑有他,接过,奈何久病的虚弱竟让她手打颤,连杯都握不起……
我心疼得的。
再也忍不住,撩开帐帏,在幽暗的灯光,一手将她扶起,然后坐在床沿上,让她的脑袋靠在靠在我,然后再用另一只手给她喂。
她吁了一气,乖乖靠在我,闭着睛,一小一小喝着。
受着怀人的虚弱,我心疼得无以复加。
“慢慢喝,小心呛着。”我忍不住提醒。
正在喝的她停了停,微微睁开睛,似乎要看向我……她大概发现了我声音的不同吧?
我将她的在心,将自己的靠了上去,抱着她的手再了:“对不起,对不起……”
泪滴到她上。
我不知向来不怎么*哭的我在她面前为什么这么容易哭,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但我知,此刻,我真的很心疼、很心疼。
经过南风一天的打听,我已知:她的病症多半是因我当日诱惑周文而发。
晚上一见,果然如此……她害的,是相思病。
病名相思,缠绵骨。
这病很少有医书记载,只在很古老偏旧的“野医书”有记载。所以,世人识得此病的人很少,能治的人更少之又少;而我,偏巧因为父亲藏书成,而我又偏偏过目不忘,而小时候没有伙伴愿意跟我玩,这才让我阅遍天典籍之余,有幸读过此书。
相思病,是一大类疾病的总称。主要指的思郁结之类的病。
通俗来说,就是心病。
心病向来比病难医。所以,古往今来,相思夺人命无数。只是很多人死前都未必知自己得的是相思病,多半以为是风寒咳嗽之类……其实,是郁于,没有及时发之于外,最终郁结而死。
所以,相思,是这个病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并非说害这病的人都在害相思。
温言之病,是因当日周文背叛而起,又兼之诱惑他背叛的,是她向来信任的妹。而事后,我与她决裂远遁,而周文,听说也不声不响离开了京城,回了杭州。而随着周文的离开,各暧昧的传言,也甚嚣尘上。大都说的是周文喜上了其他的女人,而将她弃如敝屣。甚至有人说,周文喜的是一个青楼女……甚至坊间还传周文不*权利*人,为了一个烟女,将位貌丑的相府名媛抛弃的改编故事。
堂堂相府千金,何时受过这委屈?
更何况,温言是如此好而顾及形象的人啊……
所以,这一声“对不起”,自晚上清楚她的症候后,我肯定,说得并不冤。
病人虽然虚弱,却还没到昏聩的地步。
灯光虽暗,却还没到丝毫辨不清人的地步。
她在我怀颤巍巍抬起,定定看着我……神由疑惑,到震惊,再到愤怒。
“是你!”她咬牙。
“是。”我看着她,不偏不避。
“你……”她气得浑发抖,似乎想骂我,却终究是大家闺秀没学过几句骂人的话吧,憋了半天,只说一句,“无耻!”
我嘴里发苦,面上却依然微笑:“是。”
“无耻!”她见我还微笑,似乎更生气了,骂得更。
我继续微笑:“是。”
“无耻,无耻!”她暴怒,推我。只是如今的她却哪里推得动,一个推攘,倒将自己折腾得重心不稳,摔向床沿。
我疾手快,赶一把揽过,将她再度搂怀,方笑:“我本就无耻,你今日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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