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散着的发,里面穿着睡衣,外面了一件外。
这里原本就没有女孩的衣服,之前她穿过的,还是临时让丫鬟去买来的。
刚刚沐浴完,又喝了一碗姜汤,她的脸倒是好了很多,嘴也恢复了一血。
那柔的面容,很容易让人想起一个词来——
芙蓉。
"把衣服解开。"
少女一愣,意识的捂住衣领后退了一步。
白逍好笑:"你以为我想对你什么?"
她看了看桌上的药,顿时明白了什么,脸儿腾地一红,大概是因为太害羞了,腮帮都鼓了起来,"我也没说您想对我什么呀。"
"坐。"他示意了一面前的凳。
她只好坐了一,不过这一坐她才发现两人离的很近。
近到连彼此的气息都仿佛隐隐约约的纠缠到了一起。
尤其是白逍要准备给她上药的时候。
"三爷,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够不着。"
"那也可以让丫鬟来帮我……"
白逍打断她,"这里的丫鬟,没有一个给人上过药,只有男人会,杨副官和家,你要谁?"
这不是别无选择吗?
一个尚未阁的少女,不怎么说,都不该当着一个没有关系的男人面解开衣服,让这个男人随意碰自己的肌肤。
这个时代,虽然很多人都有了新的想法,但大多数人还是保守的,尤其是女人。
如果杨副官或者家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心说,就算她让他们给她上药,他们也没那个胆啊,谁敢碰三爷看上的女人?
从白公馆上看到白逍亲自把少女抱回来的那一刻起,所有人就认定了这个少女不一般。
她眨了眨睛,"那还是选您吧,三爷。"
她低想解开衣领,手却有微微发抖。
任何一个未阁的少女在一个男人面前解开衣领,肯定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楚云惜,很可能早就羞愤的跑去了。
她的手虽然在发抖,可还是咬咬牙把衣领解开了。
男人忽然伸过手来,把她的衣服轻轻拉开,她半个雪白的肩膀来。
他的目光陡然暗沉来。
这副景应该是诱人的,她的肌肤白皙,因为刚刚在里沐浴过,甚至透着淡淡的粉,圆清瘦的肩膀上却有一片鲜红的血痕,那颜在的肌肤上看上去非常刺。
"三爷,您怎么知我受伤的?"她忽然问。
"血腥味。"
她惊讶,"是吗?我自己都没有闻到。"
他能闻得到她上的血腥味,自然也能闻到少女上那沐浴后芳香诱人的气息。
原本这小伤,换成别人三两就上完药了,可在她上显然不行。
男人刚把药抹上去,她的就猛地颤抖了一,□□声:"好疼……"
白逍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那透着一丝委屈的□□声,仿佛一电顺着男人的耳朵蔓延了去。
一路酥麻到了心尖儿上。
可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叫声对男人的刺激有多重,皱着眉泪都快来了,"三爷,能不能轻一?"
有那么一瞬间,白逍几乎想立刻就扔了手里的药,把她直接抱起来扔到床上去。
一个天真的,不谙世事的少女,哪里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他手背上都绷起了青。
"……三爷?"
白逍一把住她另一边肩膀,呵斥:"别动,不怕疼了?"
她立刻不敢动了。
可她不动了,白逍脸却越发难看起来。
他的神里明显透了掩饰不住的焦躁,手上的劲儿没控制好,又把她给疼了一。
这一直接给疼哭了。
看着少女着泪,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声也不敢哭的样,白逍也觉得有些无奈,"别哭,我尽量轻一。"
她哼哼了一声。
上个药,对两个人简直都是一煎熬。
但是很显然,白逍受的煎熬更烈一。
等上完药,白逍把东西一扔,把衣服给她拉好,因为动作有些鲁,他的手难以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脖颈上的肌肤,她忍不住躲了一,一秒却皱起眉来,"三爷,你的手好,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我不会发烧。"
"哪有人不会发烧的,你把衣服给我了,又淋了雨。"她站起来,抬手就去摸他的额。
白逍自坐上那个位置以来,没有人能随便碰到他的,更何况是他的脸。
白逍也从来不喜别人碰他,尤其是女人。
可少女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他的形明显僵了一,却没有动。
他比她太多了,她抬着,而他低垂着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任凭她的手碰到自己的额。
"好像不?"
"我没有发烧。"
如果真的,也是另一意义上的。
她忽然笑的小声说了一句,"三爷,您得真好看。"
白逍眯起睛。
他猛地抓住少女要收回去的手,"你说什么?"
那双黑沉的双眸眯了起来,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底分明有什么在动着,仿佛在暗暗酝酿着一起风暴。
而引起风暴的,就是前这个少女。
她眨眨,有些无辜,"我说,三爷您得很好看。"
他的气势几乎压的人不来气,可她这会儿像是一也不畏惧似的,里还透一丝狡黠,"是不是没人敢这样夸您的相?"
何止是没人敢这样夸他。
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这样靠近他,他抓着她的手,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手腕很细,仿佛男人一用力就能掐断。
白逍没有松开她的手,"是,你胆很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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