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白之便安安分分住在静王府,秦家兄弟二人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少年每每被两个男亵玩,总还有些放不开。
秦北临心里清楚,白之这是还记挂着远在北的白溪。他了命令,王府上不得提起任何有关白溪的事,白之心担忧,奈何什么也问不来。
这日乃是秋祭,皇帝与静王皆去了京郊祭祀,不在府。
白之正在屋瞧些闲书,冷不防瞥见窗外一熟悉的影。
他本以为自己,正要去瞧,谁想那人转瞬便放倒了屋外的几名人:“之!”
数月不见,白溪的脸上多了几分沉重和韧,白之欣喜不已,上前扑兄怀:“哥,你何时回京的?”
白溪怜地摸了摸他的,:“此地不便多言,之,你先跟我走。”
白之一愣,意识反问:“这是要去何?”
白溪的声音温柔,却有些令人骨悚然:“去北,离开京城这个禁锢你的牢笼。”
少年恍惚间明白了什么,白溪……他果然还是谋反了。他脑闪过无数个念,最后都凝在嘴边:“那……父亲怎么办?”
“我派了人去接他,你放心。”
白之摇摇,看着面前的白溪,宛如看着一个陌生人。他从男人怀里挣脱,定:“哥,我不能跟你走。”
白溪觉自己浑血都凝固在当场,他脸上的笑容一僵:“之,你莫要与兄开玩笑。”
少年痛心地说:“兄,陛之所以将我封侯,安置在静王府,正是为了你谋反,你……为何要……罢了,一切都还来得及,你随我留在此,等陛秋祭归来。”
白溪此刻才有空暇好好打量面前的少年,几个月过去,他看上去比记忆丰不少,看来在静王府过得生活还算不错。
“外人传说我的弟弟表面上是侯爷,实际上是个供皇帝与静王的婊。之,这话我原本是如何也不信的,你亲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他们动了?”
白之从未被白溪说过这样的重话,当便红了,张便要辩解,还未开,只觉得一气憋在提不上来,脑袋沉沉闷闷的:“你……你……”
“抱歉,之,我必须要带你走。”
他依稀觉到有人用手将他的合上,白之想要挣扎,可整个仿佛不再属于他自己,渐渐彻底失去意识。
少年不知昏睡多久才醒来,只觉得周遭颇为颠簸,应该是在车上。
迷茫地睁开睛,看到的是车上方褐的木板,试着活动一,手脚都被捆住。他神智仍是不清明的,还没想通究竟发生何事,便觉有附上来,甘甜的清。
白之渴得厉害,便意识地咽了,对方意犹未尽,搂着他细细地吻了一会,才松开手去。
少年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惊呼:“兄,你……你为何!”
白溪的手温柔拂过他的脸颊:“之,放心吧,以后你都会和兄好好地在一起,再不会受那贼人欺辱。”
君臣反目的事白之也不知读了多少,当摇:“兄,陛与王爷并未欺辱我,我是自愿如此的。谋逆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你偏要在这一条路上走到底么?”
他话音方落,剩的话语便都被堵在嘴里。
等到少年被吻得不过气,也说不半句话来,男人才松开他:“之被贼人困在廷许久,竟是生幻觉来。他们不过是将你当作玩,又何尝对你有过真心?之,你是我的弟弟,这世上除了父亲,只有我会对你最好。”
白之望着他执着的神,不知为何心酸涩起来,别开不愿再说。
他张了张嘴,只说:“我们何时才能到北?”
他一失踪,秦今疑立时会有反应,再来便是兵戈相之事,甚至来不及等他们到北,半路就会被皇帝的人拦来。
白溪轻柔摸着他的发,答:“再过两日便到了。”
白之有些绝望地闭上睛,不再言语。
白溪与他十指相缠,在颠簸的车上说这些二人年少的旧事,少年不知听去多少,全程脸都有些漠然。
有惊无险地过了两日,总算到了北。
此气候与京城截然不同,甚至连刮在脸上的风似乎都着砂砾气息。
白之举目四望,只见此是一普通房间,窗都闭着,不知外是什么况。
“之……”男人托起他的,耐心而细致地吻着,最后落到闭的双上研磨着,带着无限缱绻之意。
少年一路上多半是睡过去的,如今不觉得疲惫,却意识地侧过去躲过白溪的亲吻:“兄,我不适。”
白溪抬起来,眸一片清明,上衣衫齐整,独有蹙着的眉透已经濒临极限的忍耐:“之,陛想要幸你时,你也会推说不适吗?”
他将少年搂在怀,稍稍一拉扯,那衣袍便散落开来,洁白的膛。
白之这段时日常喝些丰汤,竟也初见成效,如今微微隆起,与少女椒一般无二。
一对红珠缀其上,颇为秀可餐。
白溪眯着睛,糙的大手握住其一个,嗤笑:“他们喜这样,你自己也喜?”
白之被他说的心如麻,鼻尖嗅到白溪上气息,也渐渐燥起来,脆说:“你……要便,折腾完了好让我休息……”
剩的话都被吞没在狂暴的吻,白溪双贴在他间碾磨,得少年几乎缺氧,却只能任由男掠夺。
白的脸庞渐渐浮现诱人的嫣红,也跟着去,气吁吁地趴在白溪前。
等少年回过神来,自己全衣裳已被脱了个净,觉到男人双手正在自己抠挖。
他的兄还是有些莽撞,不得章法地挑逗着他的,可偏偏这的就吃这一,白之全上的注意力都集到,舒服得微眯睛,搂住面前的男人。
等到他彻底来了兴致时,白溪却松开手,将他放倒在床上,转而将满手的抹在那对隆起的椒上:“之在京城快活这些时日,如今也该吃些苦才是。”
白之女空虚得要命,恨不得自己拿手指去解解,可白溪早有准备,随手便取了发带将他双手绑在床上。少年无奈,只得蜷缩起想要蹭蹭,他在静王府时被秦北临得了些很是不堪目之事,如今也不怕在白溪面前丑,一边磨蹭还一边叫着哥哥。
白溪被他叫得耳都了,的望几乎薄而。他极了弟弟这副的模样,却又恨极这是因了秦家两兄弟的调教。
他着少年的,抵着白之的额问:“你这句哥哥叫得是谁?是陛,还是王爷?!”
白之面通红,急促地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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