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鸥停止的时候,许池迟面红气。他将手上蹭到的到许池迟的小腹上,光平坦的腹多了三痕,吴鸥又用手指抹了,将前涂抹到脐心。
许池迟霎时呼都停止了。肚脐是他肚上最的地方,他尤其怕吴鸥将手指伸去抠挖,似非似痛非痛的觉往往让他发麻。在以前两人还是人的时候,吴鸥就喜这么逗他,在他肚脐搔。晚上洗澡的时候,也喜额外清洗这个地方,将巾的一角转去,手指摁住,一圈旋转完,他的双就了,靠在吴鸥的膛上,任他施为。
他背叛吴鸥后,吴鸥玩他的肚脐就不再是单纯的调,通常和对后的苛责或者是膀胱的责罚连在一起。用大的把他的肚得鼓起来,手指却在肚外面,住脐心往压,相反方向的力聚集那薄薄的一层肚,让他发杀猪般的惨叫。或者在他膀胱里两千毫升的,肚一晃动,能听到微弱的哐啷声。吴鸥喜让他站着,自己蹲来,把耳朵贴在他的肚上,一边摇动他饱满的肚,一边倾听他肚里发的声音。如果他是个女人,别人会以为这是一个幸福的父亲在听怀的妻腹的胎动。直到他玩够了,才允许他躺去,以他肚脐为心,往压,把圆的肚压扁。腹的受惊似的四奔窜,也会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他怕吴鸥玩他肚脐的动作是某灾难的前奏,僵着不敢动。
吴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垂,往他肚脐气。
那里刚被抹上,气拂过,泛起一丝凉意,却是很锋利的凉意,宛如一颗钉,往他里面钻。他上的汗都竖起来了。
还好,吴鸥了几气,就放过了那个地方。
“这几,选一个吧,喜哪一个,就,不喜就摇。”
第一拿起的,是那大如指细的。许池迟疯狂摇。
第二,是螺旋状的。
第三……
一连换过五,许池迟还是摇。
“我刚刚忘记告诉你了,如果你一都看不上,那我会将所有的依次在你上试一遍。想必你就知自己喜哪了。”
此刻吴鸥手上拿的,是表面布满细的那一。许池迟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他不久前才在木上被扎过,他实在怕了一切带的。
一,吴鸥刚拿在手上,他就匆忙。
“你会享受的嘛,知怎么选让自己最舒服的。”
这话大有意。他定睛一看,恨不得过去。金属细,表面好像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吴鸥刚拿起来,他就选了,迫不及待地像是担心好玩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仔细看了,才知这是吴鸥刚刚重介绍的那一。这可以到膀胱,还可以里的前列,颗粒上会放电。一想到放电,他的起了动,快如丝,四缠绕。
他的变化逃不过吴鸥的睛,吴鸥于是嗤笑:“现在就这么了,待会怎么办?”
里之前有前,吴鸥连都省了,握住,对准就往里。
第一段很容易就去了,到了弯折的地方,受到了阻碍。吴鸥知已经到了足够的度,开始调整角度,试探着将往里。
弯折的地方有大量的凸起,此刻虽然没有放电,已经让许池迟察觉它的厉害了。随着吴鸥手上的动作,那些凸起在他的尽端,由于凸起足够小,到里的不会很痛,反而凝起一瘙的觉,那么多的凸起汇聚到一起,瘙连成一片,变成了火在他里燃烧。那么小,激起的火也很小,像是指尖上的一焰火,但是会发,烤得小块肤绷,微微发。然而他的也是同样窄小,这么火,足够让他的那一圈地方都发起,度还向外两个方向扩散,向里爬向膀胱,向外爬向的。
从到膀胱,快悬于一线,他的意识也掉在这快上,带来走钢丝般的刺激,他不知是想吴鸥轻还是重好。
一刻,就找到了地方,顺畅地去。直到完全,只留一个手柄在外面。
他的从未被除了之外的侵得这么,他不敢动,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分。它看起来很稽,不像没起之时那样塌塌的,像一签,将他的串起来,让他的分拥有了的形状,成了他起之时的翻版,只是小了一号。
“秀气的,比起时张牙舞爪的样可得多。”
许池迟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有不好的预。他这段时间对吴鸥的了解比他过去一年还多,他不认为吴鸥这么对他仅仅是于报复,这里面还有对他的迷恋。以前吴鸥对他也是迷恋的,但是不像现在变态。但是,难吴鸥是从现在开始变态的吗?他搜寻以前和这个男人相的细节,以前的吴鸥,他觉得有禁的,这是望被行压制之后还是压制不住,悄悄透的一丝,是野火烧不尽风又生的那丝绿意,因为只有一丝,安全而可控,却足够撩拨他的心,因此反而更加迷人。所以他才肯费心思去接近他,还肯和他上床。
而现在,吴鸥彻底没有自我压制了,无论是望还是其他,而无论哪一方面他都无法招架。事上,他也有得到快乐,但是这快乐是他自己不可控制的,来势汹汹,近乎恐怖,快的开关完全系于另外一人之手。更可怕的是,吴鸥对于他的控制和改造。他有时候想,两人还是恋人的时候,或许吴鸥温的样是装来的,撕破脸之后,他才自己本来的面目。
随意自己的喜好改造他,这是许池迟察觉到吴鸥对他的事。吴鸥既然说他未起的分秀气,难保不会对他的分些什么,譬如,让他不起来。
他想保持的完整,尽徒劳,他已经失去引以为傲的声音了。他想把自己的分缩回去,藏起来,但是那个东西还是直杵杵地暴在吴鸥的目光之。
吴鸥屈起手指,轻弹。那个蘑菇一样的东西笨拙地晃动。到底是着一金属,晃动的样有些僵,如果那里没有着东西,的晃动应该是更柔一些的,偏一些的。吴鸥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小东西,没有起的像一个小玩,可以握于掌心把玩,可的。就像了爪的许池迟,现在这个样最合他心意。
在手指的弹拨之,去了几公分,许池迟受到分上一拖曳的力,意识夹,但是不像括约肌那么有弹,还是缓慢地往外动,然后被一个东西托住,那是吴鸥的手掌。他就那么抵着,手掌往上抬,将又推去,用掌心厮磨。
许池迟只觉得变成某导电的质,将酥麻的电输送到最里面,他的分间虽然是的,但是围着周围一圈像是化掉了,充满甜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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