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迟早已经习惯男人间的事,但是这般不经过行去,还是让他像是裂开了一般疼。他的被冲撞得后退,的床单被蹭得皱的,鼓起的肚跟着向后晃,带动里面的四奔涌,找不到去,只能撞到膀胱后反作用弹回来。不堪重负的膀胱接连受到两重刺激,酸痛无比,惨烈的喊叫再也压不住地从咙来。
床的度特意升了,许池迟的正对吴鸥的,方便吴鸥可以站着他。与刚开始那一劲的冲撞不同,一销魂致的小,吴鸥就把的动作放慢了。他就是要故意延的时间,也延折磨许池迟的时间。
紫红的分在狭小的,每次都是一寸寸地推,慢条斯理的动作,好像不是激地,只是为完成某任务。吴鸥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放在许池迟的大,像铁钳一样陷柔的。右手放在许池迟小腹圆球的底端,每次他的向前移动,他右手就应和着分的动作,将许池迟的腹往前推。分到了,许池迟的肚也被推得变了形,像是被挤压的气球,外表面成了薄薄一层,青毕现。
吴鸥在许池迟痛苦的喊叫,会手上和两不同的觉。分被一圈腻温的裹住,里似乎还有无数张小嘴,在一个劲地舐他的,的气息让他腹起了细若游丝的动,一一的缓慢累积起来,缠绕在分周围,分胀得更大了。手似乎陷在一团沙,随着挤压,许池迟肚周围的跟着陷落,从他手掌周围层层推挤过来,贴在吴鸥手背上,非常柔,令他想多抓几把,看能不能掬一捧沙到手上。吴鸥也就真那么了,将摊开的五指屈起,抓住往掌心一挤。
“啊——”许池迟的声音顿时亢了许多,他恍惚觉得自己的肚成了握在别人手的一个塑料袋,袋里装满了,快要挤破了,也要跟着漏来。
“要破了,破了……漏了……漏……”他胡喊着,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被捆绑住的双手挣扎扭动,想捧住自己肚,不让里面的来。
“不会破的,你看,我怎么掐也不会破。”吴鸥将球圈在手,又掐又。
“唔……嗯……”许池迟泪不停往外淌,脸颊、嘴、颌得到都是,漉漉的。腹被大力翻搅,四面八方地作用于疼痛酸胀的膀胱肌,他恨不过过去。
分推到了,吴鸥就停了手的动作,看球颤抖着重新恢复圆的形状,然后将指在许池迟的肚脐,用力往压。
“疼啊,疼……”
尖尖的指戳在肚脐,旋转着转动一圈,许池迟的肚跟着抖动,如果仔细听,还可以听到腹细小的声。
在后停留一会,吴鸥才将分慢慢往外,直到只剩一个被括约肌裹,才重新用力往里推。
就这么不疾不徐地了一百来,许池迟的已经磨成了一滩泥。吴鸥将分整个退来,只见许池迟合不拢的后又翻开一层,缓缓吐一圈,手一拧,腻人。
憋涨的肚更是可怜,不复雪白光,上面密布指痕和掐痕,有些掐痕明显是用力过大,月牙形的痕迹胡分布在肚脐周围,像是用小刀刻上去的。
“嗯——”许池迟有气无力地哼着,柔和圆的声音已经变得喑哑,像是指甲划在玻璃上,说不的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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