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树叶”的老客,认识叶的时间比我担任他助手的时间久得多。他每次来都会提前来休息室坐一会儿,让我给他泡一壶伯爵红茶。
这位先生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两鬓都有了白霜,但是依旧非常的英俊健谈,就像位天生优雅的贵族老爷。据他的气质和喜好,我在心里称他为——伯爵。
“你是个单纯的小家伙,除了那个迷人,我实在想不你还会为了谁烦恼到大白天神的地步。你喜他不是吗?”
我表现的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不仅只见过我一面的托斯知,连我们的客人也看来了,我到底还能瞒得了谁?那个混血是不是也知了?!
“我把慕写在脸上了吗?”我苦笑着问。
“商人知怎样察言观。”他端着茶杯,笑着摇了摇,角浮现的尾纹让他更有成熟的魅力。
“你觉得他知了吗?”我的心有些。
“你想让他知他就会知,你不想让他知,他就会当什么也不知。”
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我的神充满迷惑,他笑容扩大了些,将一块曲奇嘴里。
“对他,你有时候也需要适当的迫。”
迫……对那个时刻保持警惕不让任何人靠他太近的治疗师?他可实在不像是我发起猛攻就会顺势接受我的人啊。这两年也不是没有猛烈追求他的人存在,无一例外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换成我,也不见得能有不同的待遇。
不过,伯爵和老板认识的时间比我得多,我或许该听他的也不一定。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直到伯爵治疗室也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抱着茶壶坐到沙发上,脑里闪过无数可能——被动、主动、维持现状?但是一个个都被我以各理由否决了,最后整个午我都在发呆,完全一筹莫展。
伯爵的治疗结束时,我才发现我就那样呆坐了两个小时。
“迎次光临。”我将他送到门,为他递上外。
他接过衣服后并没有上离开,而是问了我一个稍显莫名的问题:“你知我的故事吗?”
我怔了怔,以为他担心自己的隐私被我这样的人探听到,忙说:“没有,先生。我的老板从不跟我聊起客人的私事。”
他受不了地翻了个白:“死板的家伙!”接着语气平淡地:“我那时候忙着赚钱忽略了家,妻的生日、家聚餐、孩们的毕业,我都错过了。我总想着有得是时间弥补,然后有一天我的妻和女儿们车祸再也没有回到我边,我甚至来不及对她们说一声我她们。”
我连睛都忘了眨,就那样看着他,久久没法声。
“所以,别让自己后悔。”他拍了拍我的肩,穿上外后一钻了门外停着的黑商务车里。
直到车开去很远,我才关了门,心里反复琢磨着伯爵留给我的话。
别让自己后悔啊……
当我到治疗室打扫的时候,发现叶竟然没有离开,他站在一排前,低着,似乎在查看什么东西。
听见我的动静,他转看向我,一退开了几步,似乎要与那东西保持距离。
我顿在门,不知是不是打扰到了他:“可以打扫了吗?”
他仿佛刚刚被我吓了一,脸有难看,但还是努力挤一丝微笑:“当然,麻烦你了。”
他匆匆与我而过,快得我都来不及与他好好说句话。
我就这么可怕吗?
我垂丧气地拎着桶、拖把走房里,走到刚刚混血站着的那个地方时,突然停了来。
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排扫了一,然后轻而易举地就挑了一鞭。
整鞭乌黑发亮,柔韧而结实,正是那天鞭打我的那。
我不受控制地将印上鞭柄,似乎那上面还有那个人的余温。
我不会让自己后悔。
绝不。
10.木
我的老板有一匹阿拉伯,叫约瑟芬,是匹白。每隔一段时间叶就会去看看它,骑着它在场跑几圈。
骑的确是项迷人的运动,每当我看到叶穿着骑装时都会这么想,但要饲养那些就太贵了。约瑟芬每年的销比我的工资还要,我活得竟然还不如一匹,想想都让人沮丧。
虽然约瑟芬对除了叶以外的人都理不理的,但我还是很喜它,比起治疗室的那匹木,它真的可太多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识到这的时候,我充满了问号,对我来说这东西可真是太新奇了。
不过之后我就不怎么喜它了,因为它清理起来很难,客人们总会在上面留奇奇怪怪的污渍。
所幸这东西也不是很受客迎,毕竟造型太恐怖或者说太放了,只有那么一两个喜,而其就包括了今天这位客人。
我将木上电,各个档位都调试了一番,才将遥控给一旁的治疗师。如果不去看鞍上树立着的狰狞,它就和普通的骑机差不多。
“没问题,可以正常使用。”
我们两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一起,我到他几不可察地僵了,然后才接过东西。
他介意我碰他。
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四周扩散开来,我急于想要打破这沉默,于是清了清嗓问:“金刚什么时候来?”
“金刚?”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别这么叫沃森先生。”
金刚是我给这位沃森先生取得外号,老实说我觉得和他非常相,无论块还是相他和金刚简直就是孪生兄弟。除了金刚可不会像他那样饥渴而`。
“我不喜他,他每次离开治疗室我都要清理好久。满地的玩,墙上都有他留的痕迹,他是有瘾吗?”我抱怨。
“沃森先生只是诚实面对了自己的望。”不知他了哪个钮,木突然缓缓动了起来,连带也让鞍上的假一上一起了规律的运动。
光看这一幕我就要针了:“其实他买玩自己在家玩也行,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来这里呢?难就为了见你一面吗?”
他将木暂停,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闭不谈:“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会告诉他怎么控制自己的`望,怎样会更安全,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往`里,搞到有一天被啤酒瓶戳破直死在床上那么荒唐。”
啤酒瓶?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我得说,我可能一辈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
午两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我才将门打开一,一名肌大汉就从门外挤了来。
他微微地着气,里充满红血丝,样有些可怖。
但是当他抬手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声呵斥了他:“哦见鬼!麻烦不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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