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过了一日李嬛就收到了再去林府一叙的帖。
她知,这次去的话,成为母狗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兴奋了一夜,差没睡着,早早的便起来洗漱。
她了林府母狗十余年,边早就没有什么丫鬟小厮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席太隆重的场合,洗漱什么的自不必太过细。
重活一世,她现在还是公主之尊,侍女们自然是尽心尽力的为她打扮,希望她能给未来的驸留好印象。
可她却兴致缺缺,认为打扮在脸上还不如打扮在上。
她也曾揽镜自照,修的脖颈,的,盈盈一握的腰躯以及笔的都让她非常满意。
她曾是林府最的母狗,没有哪一条母狗能比她更有权势,更貌,更好材,以及更贱不堪的质。
前世,她不争不抢,尽心的一条合格的母狗,结果却是一尺白绫;重活一世,她一定要牢牢的抓住主人的心,他们心里最好的那条母狗,让他们舍不得别离人世。
一想到这里,李嬛就兴致涨,恨不得双肩上翅膀,立刻飞到林府去。
今日的天气也甚好,衬她今日的喜事,今天大概率是要认她母狗的,前世她被谢主了汤药,迷迷糊糊的了母狗,此世她希望主们能给她一个清醒的仪式,也算圆满。
因此她打扮的格外隆重:对称的苏发髻上两镂空的金凤钗,发髻着一排朱玉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耳上坠着汉白玉雕刻的玉兰坠,雅致的面容上画着清丽的梅妆,的勾魂夺魄。
鹅黄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披淡绿的薄烟纱,领开的很低,被包裹住的,腰间用金丝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的态修,带着说不的诱惑勾人。
她这副妆容本来更大红的衣裳,可她既然要认林家主和谢姨娘主,即使她在名分上是林家主母,也不能逾矩。
姨娘是用不得大红的,只能用接近红的颜。
在外她穿红裳主母,在光着母狗,她不愿伤谢姨娘的心,也就很少再选用红衣裳了。
今日她更不愿选用大红去见两位主,就退而求其次的选了鹅黄,衬的她光明艳,希望主能疼惜她的好颜,让她少受苦。
至于那些靡的“玩”,李嬛是一个也没带在上,她怕巧成拙,让主生气,只把那些收集到的奇巧放在盒里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先前林锦被外派后,她就重生了回来,赶上林府先在谢姨娘那里了脸。
可谢衣衣毕竟是个妾,也不能太擅自主调教她,只是关着门让她张着把剃了,然后扇了几次,等着林锦回来定夺。
李嬛重生回来有月余,竟是一次好好的调教也没有受过,这会坐在车上,又有些近乡怯之意。
了林府的门,那就是一辈的母狗了,这一世她的还没有被那些奇奇怪怪的汤药,没有也没有成天发,其实反悔还来得及。
可上一世的烙印太,她想不到自己除了林家的母狗还能什么。
公主吗?恐怕也就是个空壳公主,她的里早就在林府那十年被侵蚀殆尽,她即便有着最纯洁的,灵魂也早就堕落了。
而且不林府又能去哪呢?林府尚且有着林锦和谢衣衣能接受自己的贱,换个夫家还能找到像他们那样的人了吗?
即使能找到,可他家的母狗和林家的母狗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区别的。
李嬛想透了,就安心的靠在车上闭目养神起来,既然去哪里都没有区别,那她就选定林家了,既然好决定那就赶休养一阵,了林家能舒坦休息的时候就不多了。
公主府与林府相隔不算太远,驾着车,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林锦大开林府门,却没有亲自来迎接,李嬛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摒开丫鬟小厮,留了话:“若是半个时辰我没回来,你们就回公主府等我,不必上门寻人。”
将备好的东西予林府的小厮,然后独自一人了府。
林府她最是了解不过,不必家带路她也能找到林锦和谢衣衣的住所,不过为了避免漏脚,她还是要装一副不知的样。
林府三三,林锦住正房,谢姨娘住后院,原本她也跟谢姨娘一样住后院,不过后来了母狗,自然是不能住在主人的房里,连人们住的后罩房也没有她的位置。
她睡过游廊,睡过厩,睡过耳房和暗室,不过更多的时候都留在主房伺候,后来得了赏赐,定住在耳房,也算在林家重新站住了脚跟。
林家嗣单薄,偌大的宅院细算起来也就林锦和谢衣衣两位主,后院空旷,直到李嬛嫁林家后,有几个床小侍生了孩才闹起来。
“家主在里面等着公主。”林家将人带到后院门就恭敬的退了去。
见家走远了,李嬛了一气,只将上的衣裙褪去,不拆饰,光的站在院门,然后将原本系在腰上的金丝烟罗绸缎系在自己的脖颈,再将亵嘴里,用多来的那分绸缎绑在嘴上,将亵牢牢的绑在嘴里。
然后跪趴在地上,将刚刚褪的衣裙折叠好稳稳的放在自己背上,驮着这份衣裙爬院。
这是她重生回来后,谢衣衣要求她要的事:但凡后院,就得这副打扮。
她自然喜喜的答应了。
“瞧,咱们的母狗公主来了。”
谢衣衣和林锦正一起坐在院里边吃边等着李嬛,看见李嬛依旧听她的话,里浮现一丝笑意,伸了伸着示意李嬛爬到她边去。
李嬛每爬一步都会风姿绰约的顺着爬行姿态扭一腰,丰翘起,一对儿可可的垂,随着爬行晃动。
李嬛乖乖的爬到谢衣衣的脚边,谢衣衣顺势用脚尖勾起她的,驼在上的衣裙掉落,华贵的衣裙沾满尘土,李嬛睛都不眨一,只是用着满是依恋的眸看着谢衣衣。
谢衣衣故作惊讶的捂了一嘴,:“哎呀,东西掉了,该罚。”然后伸手打了李嬛一耳光。
这一耳光比起之前的疼来说,差的太远,李嬛受了这一耳光后依旧乖乖的转过等着谢衣衣,没有丝毫不满。
是赏是罚她都甘愿。
谢衣衣解开李嬛绑在上的带,将亵取,又不免一阵调侃,玩够了又让李嬛转过去把扒开,李嬛依旧照,像上次那样抵在地上,翘起,双手穿过双掰开供人观赏。
前天的太厉害,又没有发话让她上药,李嬛不敢擅自主,只能着挨了一天,今天起床前她还专门看了一,,红艳艳的,浅浅的红痕印在上,异常靡。
“怎么回事?你没上药?”谢衣衣没想到李嬛竟然如此听话,她不开,李嬛竟然就这么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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