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话,”康禾很是镇定,“江哥不能因为自己没法思考了,就把我当成和你一样。”
江岭完全败给他,都不知要说什么好。康禾已经整个人靠到他上来了,肤几乎要碰到他的睡衣,他便能受到康禾上的温度。
与冷静外表不同的、鲜活而年轻的温度。
心得“抨枰”的,一一疯狂地撞击着膛,江岭觉自己浑燥,整个人都不对劲。
——又有心思被戳破了的惊慌。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瞪住康禾,那张还略显稚的脸上满是沉稳和自信的气息。他意识地想后退,但又无路可退,就这么让小了他好几岁的男孩这么堵着,问——
“我之前就发现江哥对我很好了,”康禾坦诚地看着他,“看刚刚的反应,我赌对了,江哥明明就是喜我的。”
他看着江岭还要嘴躲闪的模样,脆就住了那双大手,脚尖踮得更一些,主动地将嘴贴了上去。他其实不太会接吻,只是这么亲了亲,闭着睛,又学着自己曾经看到的电视剧那样,伸地了一。
那得惊人,过嘴时留些许意,江岭竟然就这么被他活生生地了。
间的东西立时站了起来,睡宽松,拘束不多,康禾和他离得又近,自然是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
江岭很是恼怒,又觉得太没面。他到这时候终于缓过后劲来了,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思也被戳破,一时顾不得许多,脆住康禾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回晈了一。
“鸣……”康禾小小地了一声。
江岭又鲁地回吻。
一个大龄男,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双方都是初吻,但一方主动挑逗,一方心火起,初吻便有了不一样的觉。康禾慢慢地有些难以呼,半在他上,原本抓着他的手也慢慢改为环上他的腰,一副乖巧被吻的姿态。
这个吻结束后,两个人都了许久的气。江岭脸红得像是要发烧了,瞪他,着声音说:“你今晚是不是故意的?”
似乎要把声音成这样,才能够不怯。
康禾缓缓地回过气来,脸颊薄红,略带雾气。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要让它冷却一,然后才:“从以前故意在江哥面前脱衣服开始,就是故意的了。”
江岭一时没声:“……”
“我也没有办法,”康禾说得理所当然,“你对我太好了,我怎么可能不喜你。”他神透彻,接着,“如果你对我没有觉,那我当然也没有看法,但是谁让你对我的引诱每次都反应那么大昵……”
康禾在这个时候又离开了,微微站直,伸手拿起了那封信。他像是一个百战百胜的小军师,胜券在握般微微一笑:“好不容易十八岁了,成年了,我就想试试看。这封信是我准备好的,故意让你看见的,之前还有忐忑不安呢,幸好江哥的反应和我想的一样。”
江岭憋来一句:“你算计我!”
康禾把信放了,手臂垂,左手落到了浴巾系着的结上。
“毕竟江哥太相信我了,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的话我也太笨了。”他手指微微一动,浴巾就解开,两个边角被他捉在手上,只消他放手,便会全赤。
他仰着脸看江岭:“生日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了,不会不理我,犯了错也只会惩罚我……来惩罚我吧,”他顿了顿,换了个称谓,“岭哥。”
第7章
江岭很诚实地咽了咽。
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就算是男也是男人,喜的人就这样坦诚引诱地站在自己面前,本能令他大脑发。康禾与以往的觉都不同了,隐隐闪着鼓励和期待的光,圆肩在灯光似乎染了些许粉红。
他差一就想伸手抱住——差一。
康禾显然不乐见这“差一”,嘴抿了抿,手指直接松开了,浴巾就此翩翩然落在地上。
他像是画里的妖,纤弱而灵动,眨眨睛,细白的两臂张开,抱住了江岭的腰。
“我知岭哥忍得很难受了……”他很是柔,贴在江岭上,还蹭一,立刻就受到江岭着自己的东西站得更加嚣张。江岭连呼都缓慢重了,肌绷,他又怂恿:“岭哥从来都没有抱过我……”
他的抱一听便有两个意思。江岭理智也快把持不住了,晈牙切齿地说:“小王八……你懂个!”
“我都懂的,我事先过功课了。”康禾淡定地说,“我找过片看,我还特意买了和安全。”
“……”江岭恼恨地瞪他,气冲冲地用手在他上敲了一。
他没再声拒绝,康禾得逞般地一个笑容,跑到行李箱边,这终于表现了一急切。他飞快地翻动行李,背对江岭,后背到的曲线光有致,江岭视线本移不开,意识地又吞了吞。
没想到过了半分钟,康禾空手站起来。
“怎么,反悔了?”
康禾转过来,低着:“……我忘记带了。”
他眉微皱着,脸上是鲜有的懊恼和一不,总算不再游刃有余,而有了这个年龄该有的觉,嘀咕:“发前还是太张了,竟然忘记检查……”
江岭突然就笑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乐的,抱盯着他,康禾垂着走过来的时候,他又一把将小孩儿捞起来,猝不及防地丢到床上。
康禾被他这一丢蒙了,过了两秒,还没爬起来,一个掌就落到他上。
“啪!”的一声,掌和没有任何隔阂地这样亲密接,发的声音清脆响亮。被打的地方略微发,这展也脱他的预料。
江岭又打了一掌,康禾意识往前爬,想躲闪,被男人一把揪起来,面颊红红地抬起脸。
康禾忽然之间脸红得厉害。会和江岭上床,他过心理准备,当然不至于害羞,但被打这事仿佛他是真的被当成小孩对待,惩戒意味很重,让他面也不住,羞耻得说话都卡了一:“江,江哥……”
江岭靠到他耳边,声音低哑地说:“这就是罚过你了,次再敢算计我,我就把你赶去。”
“那……那你这次是同意我了吗?”
“那事你想也别想!”江岭声音很绝对,“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康禾愣了一,突然黯淡。
“就算成年了……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跟人上床!”
江岭又恶狠狠地说,“至少等到大学!大学之前再敢勾引我跟你上床,我也要把你赶去。”
他还着,这话显得不怎么有说服力。
康禾睛重新亮了,像个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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