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现在你可以自己选了,是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动手?”陆清淮拉低她的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温声。
她哪里有选择。
宋绵撇过脸没说话,她只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陆清淮着宋绵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半是诱哄半是威“绵绵说话,沉默威胁不到我,也达不到你想要的目的。”
宋绵定定看着他,他神平静无常,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是其他绪,半晌宋绵呼压心底涌动的绪再次移开目光将那块巾重新捂到上冷淡“你来。”
“谁家的小河豚跑到我这里来了?”陆清淮失笑,满是溺的了宋绵气鼓鼓的腮帮,冰雪化,他眸光闪动,薄轻抿,致好看的眉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
宋绵没好气的哼哼,陆清淮低笑着拿过巾丢在床柜压低着她的凑上去住她的,着咬着,在她上反复厮磨,温柔而贪婪的,总是亲不够。
宋绵被亲的发也有些不过气,伸着手弱弱的推了推压在上的男人,陆清淮轻声喟叹,神总算清明了些,又在她上用力了后才放过她。
“宝贝儿乖,把分开。”陆清淮声音有些哑有些沉,他覆在宋绵上方,掀开被拍了她的大低声。
宋绵将都咬的没了血,她总是会在他这里到羞辱和刺痛,他就是这样傲慢又刻薄的一个人。
宋绵没动作而且格外的绷,陆清淮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顺着她的脚踝,肚再到大,一寸一寸的与抚摸,暧昧又的,本不像是要涂药,倒像是调和的前戏。
而他的神同样炽,尾上扬,带着直白的和勾引意味,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宋绵被他了,陷在柔的床铺化为一滩,她讨厌自己的和摇摆不定从未定过的意志,她讨厌自己,讨厌他,讨厌的反应,讨厌生活,讨厌这个世界,讨厌一切的一切……
宋绵神恹恹,在濒临崩溃的理智和如鬼般诱惑着她坠地狱的之间游走,最终满是厌恶和不耐的吐一句“你还涂不涂药了?”
“那你把分开啊。”陆清淮垂眸看她,笑容凉薄又恶劣。
那么多还是为了让她自己碾碎自己的羞耻心,自己冲着他分开,上药或是挨。
果然,最甜的糖果包裹的永远是最烈的毒,而他想的事就没有不到的。
宋绵遂了他的愿,分开了,将最私密的位在他的面前展无遗,原本粉的被得红有些无法合拢,看起来如它的主人那般被蹂躏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而里面的小在男人直白的注视加上刚才的撩拨颤巍巍的翕合着不受控制的吐着一些透明的,那里的也因此变得亮泽,靡而。
但她惨的又不止这一,她上几乎没一完好的肤,尤其惨,掐痕咬痕遍布,大也没好到哪里,大侧一片吻痕和手指留的淤痕。
而始作俑者虚伪的叹一声“真可怜”就又将手指送她的。
宋绵抓了床单闷哼声,是火辣辣的疼。
陆清淮亲了亲她的额低声哄“别怕,我会轻一。”
陆清淮扭开药膏的盖挤一些到指腹,屏着呼动作轻柔的在她两上涂抹均匀。
清清凉凉的觉,私被他完完全全盯着,而且真的好,是他的手指在为她一一的上药,温且有些砺的指腹不断蹭着她的外,他还涂的仔细,每一都没有放过,更是加倍的折磨,宋绵脚趾蜷起手背挡着忍不住嘤咛声。
陆清淮的动作顿住,从她的间抬起看她一,充满着克制,同时又充满了侵略。
宋绵被他那一看的浑发颤反夹了捂住嘴没再发声音。
陆清淮没说话又低了,分开她的,拨开她隐藏其的小,涂抹有药膏的手指挤她的,慢慢的动作好让裹满药膏,但是手指刚一去就被的仅仅包裹,她里面的很快就将那些膏状化和她甬的混在一起,而宋绵对此一无所知,还在煎熬着却也乖乖的等着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上完药。
陆清淮结动了,抿着掐着宋绵的腰径直将她翻过摆好姿势背对他跪在床上。
宋绵还酸的不行,膝盖的差趴在床上,她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喊“你又什么?”
“那个姿势不太方便,涂不太,换个姿势试试。”陆清淮声音又低又哑也有些急躁,呼间的气尽数洒在她的耳。
宋绵被他完全拥在怀里动弹不得,被迫翘起的牢牢地抵着一个灼的,而且他虽然是那么说着她却好像听到了带的金属扣碰撞发的声音。
“借!你!你分明就是想……”被摆这样的姿势接来会发生什么对于宋绵来说已经变为常识。
宋绵羞恼的低吼,手脚并用的就想往前爬,膝盖刚动了就被后的男人搂着腰扯怀里。
陆清淮边将她的往上抬,的小腹贴着她的,扶着炽的到蛮横的了她的,边凑到她耳边温柔而磁地低笑着问“我想怎么样?”
他这一得有宋绵一时没缓过来,而陆清淮并不给她反应和和缓的时间,扶着她的腰直接开始快速的和。
宋绵岔开跪在那里没力回答他的问题,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房间只剩碰撞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声。
陆清淮以一副征服占有的姿态用鞭挞着没几就被了的女人,毫不留的将壮的她的,次次贯穿到底,全没。他把玩着她乎乎又很致手好到爆的,时不时再收着力拍打几直将她了哭腔。
陆清淮了一会儿听着她破碎的哭腔愈加的兴奋,过去了那么久这才终于捡起了刚刚的话题,着笑咬着她的耳垂温柔似厮磨“绵绵刚刚是想说我想和你吗?”
宋绵抓了床单防止被的晃,酸胀的被他牢牢堵着,她可怜的呜咽几声没说话。
陆清淮也不在意自顾自“绵绵没说错,我是想和你,想你,想你,你穿不穿衣服我都想这么,想把你坏,想让你哭也想和你一起,想把你带在边想让你穿着开随时随地挨,可这都是你的错呀宝贝,这都是你的错。”
他说着用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耳垂,温柔而蛊惑,说的话却是越来越变态,而且他再一次颠倒黑白把责任都推到了她的上。
明明是他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半非要随便发却偏要说是她的错,典型的陆式思维。
宋绵怒极反笑,她甚至都不想再和他争辩,倒是陆清淮还不依不饶的埋怨她:
“宝贝别再勾引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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