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
“抱歉，要吃你可以自己去，我没那个功夫。”
“一个人有什么意思，我为了找一个你喜
的地方可是想了半天呢。”委屈得好像自己辜负了他似的。
“我说了我不去。”
“是哪里不舒服吗？刚才去洗手间呆了那么
时间，吃坏肚
还是怎么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一家，有一家汤粥店也很好，如果你
胃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去那里。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不用怕在我面前
丑的。”
“不去就是不去，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家。”严冰语觉得自己的眉
都可以竖起来了。
“啊，是不是有约了？如果这样的话还真是失礼了，不过可以送我一程吗？我没有车。”
本来即使回答“是啊，是有约”也没什么，可是对方突然的妥协和礼貌让他觉得这样也太伤人了，而且如果对方刨
究底自己也不见得能圆谎吧，所以
脆什么也不说算了。
“上一次喝醉了没好好
会坐你车的
觉，现在觉得真是不错啊。”
明明是没话找话，严冰语不知
他接
来又要玩什么
样，比如探听这辆车是谁买的之类的问题，于是很不耐地哼了一声表示回答。
接来的沉默却让他措手不及，舒城似乎知自己很不想同他说话似的，从那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吱一声。
倒是自己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安静了，于是随
问：“你的学业怎么样了？”
舒城表
有些古怪地笑笑，“啊，还不错啦。上学期是专业第二，如果复习的晚上能够少贪玩一
儿，也许就是第一吧。”
复习的晚上，贪玩？严冰语很明白地理解了舒城话里的意味，他当然知那些个夜晚他们都在玩些什么。
也许因为带着一歉疚，他几乎都没怎么拒绝他，所以那一段时间的床上生活过得非常没有节制。
“呃……看来你还
不赖的。”
“当然，我又不是那
又没真本事的家伙。我很可靠，也很有责任，相信我绝对错不了。”
严冰语静静瞥了他一
，舒城立刻了解了似的低
，“隐瞒真实姓名和
份的事是个例外，你在我爸手呆过也清楚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吧，我是害怕他知。”
“我像个胡说八拿人隐私来威胁对方的人吗？”
“不，瞒你是因为我怕你知了会生气，与其说越瞒越久，倒不如说我完全忘了这茬，因为和你在一起有太多事要去会了，那件事反倒变得不重要。”
“是吗？是不重要，反正我也不在乎的。”严冰语很自然地打开音乐，那是一首适合外旅行驾驶时听的歌曲，他不自禁跟着轻快地哼起来。
“对不起。就算你不在乎，我也想要这么说。因为你坦
地同我
往，我却隐瞒了最关键的东西。可是你知吗，你喊我舒城的时候，就如同非常亲密地直呼我的名字，我甚至想就算一直叫这个名字也没关系呢，以后也这么叫吧，大叔。”年轻人
非常青涩的表，“其实我也有想叫你冰语之类的，但是你一定不会同意的。后来就觉得大叔这个称呼叫惯了也不错，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喊你，想起来心里就很甜
啊。”
被推心置腹地类似告白了半天，严冰语才习惯起年轻人如此正经的腔调，仔细回想一却又觉得可笑。
坦的往？呵，如果他知自己同他的父亲是什么关系，还会觉得甜吗？
自己从一开始就知舒城是顾清和的儿了，在酒吧同他发生关系后的那一晚，他在他的钱包里发现了全家福。一般年轻人不是应该把女朋友的照片放起来的么，可是这个好孩却放了张一家三的合影，他的家对于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吧。
再次遇见他时，对于他耍的小伎俩自己不过是顺
推舟而已，当时想如果能够熟识也不错，毕竟自己想接近顾清和的话，这也是个很好的捷径。他想要的，无非是给顾清和留自己明明百般用心想要接近却又只在一定距离
默默注视的模样，所以
常彦是个非常好的方法，舒城的现恰好给他提供了这样一个可能
，只是没料到真的能够实现罢了。他不知是
估了舒城，还是低估了自己。
说穿了他就是那样一个烂到不能再烂的东西，什么良知和德，统统都被抛到了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就算发觉事往着脱离预期的方向发展时，还是因为贪恋那一的温柔背弃了原本的目的。和亲侄搞同恋这事，反正他已经没得救了，也不多这一个
的关系，可明明还很纯粹的年轻人，日后再想起这段荒唐时，是否还能抹去心
的痛苦呢？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可还是这样
了，而且给自己编织了一堆理由，这正是他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地方。
他里只有顾清和一个人的影而已，所以他忽略了其他一切。
明明就只是玩玩的心态，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难以舍弃呢？不是善类不知羞耻的自己，还有什么值得那个人如此留恋的呢？
“你够了没有？小孩的家家酒，就算再起劲儿，也该有个了吧。”停车，目的地到了。
舒城的笑脸被严冰语一句话说到僵住。
“非要我把话说得难听才有效果吗？你这样只会给我造成困扰你知不知？碍于你是我上的儿我的确不能忤逆你，可是再这样去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了。我不喜你，真的不喜，和你上床不过是因为我恰好寂寞了而已，我说对不起还不行吗？求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严冰语痛苦地抱着，“你想要什么啊？像我这个年纪的男人gay bar里也不是没有，比我得好比我年轻的也有很多，还是说你看了我的床上功夫？陪你多上几次床能够解决问题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告诉我怎么样我们才可以断得痛快！”
舒城一直维持着那样难看的笑脸，肩膀抖动着，座椅上传来了
革
的声音。
他是费了很大劲儿才没有给自己一
掌吧，严冰语自嘲地想着，嘴里说：“到了，你可以车。”
“我走了。”舒城没忘了礼貌地告辞，这让严冰语越发觉得他们两人的
稽。
待到年轻人走远了，严冰语狠狠地踹了车两脚，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失败，失败到他不得不承认。
他也不想这样的，其实他不想这样的，他只不过是被老天抓住弱随意玩
的对象罢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
迷糊，自己的衣服被脱来了，额探上一只手，很凉很舒服。拽住那只胳膊不放，嘴里还念叨着：“陪我喝一杯……”
脱衣服的力好像增大了，疼倒是不疼，只是有儿冷，蜷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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