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葉寒不曾逾矩,只是夜夜與婦人談心相擁,溫柔地吻她臉,抱著她睡。
半年飛快而過,生辰時,葉寒拿了一盒護手的桂膏送她。
「前幾日寒兒難得跟我討零,便是要用娘賺的錢買禮送娘?」
她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動,平日葉寒不曾說要買什麼,只這一次卻是為了她而費。
「誰叫孩兒一窮二白,又捨不得娘親手。」
廚娘的手經常碰,冬日也不能免,她的手糙不說,天冷還會乾裂,都是用豬油抹一抹作數,哪裡捨得買什麼桂膏。
葉寒打開盒,仔細地將桂膏塗在她手上,慢慢滲透,塗完後將她手拿起來到邊親吻,:
「這雙手照顧孩兒吃穿,撫孩兒思,怎能不好好疼惜。」
她心底微微一盪,耳莫名地紅了起來。
這晚兩人早早睡,半夜時,卻被一陣息吵醒,半夢半醒間葉寒抓著她的手親,另一手卻放在自己的褲襠裡上騰動,嘴裡低聲喚:
「娘親..........」
他不知她醒來,兀自難耐地沉醉於慾,她不敢動,只是心怦怦亂。
完事後,葉寒過來抱住她,悄聲呢喃:
「娘親,妳可知孩兒多想與妳相親,想看妳嚥孩兒的,想把喂妳的兒裡,可孩兒怕妳厭棄,只能夜半暗自紓解。」
也不知葉寒究竟發現她醒了沒,說完竟來吻她雙,輾轉纏綿地良久,才放開她滿足地睡去。
如此這般,教她心慌意亂,羞恥之餘,尚生不該有的一絲竊喜,當忙甩頭揮去。
她定是瘋癲了,竟覺得親生兒對她懷有男女之,不是壞事。
這是不對的,不能的,不可以的。
自這日起,葉寒便時常趁她睡著後,吻她帶著桂香的手,一邊自瀆,結束後,又總要抱著她說些話,親吻一番才肯睡,而她又豈能真睡得著,往往等他吻完,還要半個時辰才能平復心緒睡。
一日葉寒對裝睡的她:
「孩兒最初確是想玩報復娘親,想把失去的一點一滴都從娘親上討回,佔了娘親,行那有違人倫之事,好教娘親嚐嚐痛苦的滋味,娘親如此狠心,竟能為姘頭丟五歲稚兒,叫我如何能不恨?孩兒時常作戲,裝孝順謙和,也是想讓娘親放鬆戒心。」
一日又對她嘆:
「我隨娘親生活後,娘親對孩兒無微不至,用心補償,孩兒都是看在裡的,本也想好好對待娘親,母慈孝,可到底恨了多年,還是忍不住把氣在娘親上,了那等的事。」
「假戲真,日日同眠,孩兒卻對娘親生了意。」
「孩兒如今心裡想的都只娘親一人,睡在妳畔便常起綺念,何時娘親才願回應我?」
「孩兒不會允許娘親再與其他男人往來的,這輩娘親睬我也好,不睬也罷,娘親都只能是我的。」
「莫要將孩兒推給什麼媳婦,真要娶親,也等娘親欠我的十七年還完了再議。」
日日如是。
半個月後,葉寒竟極其溫柔地對她:
「我自幼便依戀娘親,卻不得所償,如今變本加厲,傾慕非常,天打雷劈千夫所指亦無所懼,娘親分明總是醒著,卻從不抵抗,是否對孩兒也有一分意?」
她顫了一顫,終是睜開,不再裝睡,才開,就讓葉寒堵住了嘴,他尖侵她,勾著她的耐挑逗,而後嘴也不離開,糊著聲:
「娘親肯承認了。」語氣裡有說不的歡喜。
她顫抖著答:
「咱們不能.........」
葉寒雙停留在她上,氣息,黏膩地:
「好,娘親一日不願,孩兒絕不冒犯,妳今日開,我已知足。」
又與她齒繾綣一陣,慢慢往親,親到她衣襟,啞聲:
「這兒卻是娘親答應過的。」
她不應,心裡掙扎,葉寒當她默許,輕輕挑開她衣襟,將鼻尖埋馨香,:
「每回聞到這裡味,便能安心睡,五歲之後,我夜夜惡夢,夢見娘親離開,直到八歲生辰那日娘親回來看我,才知娘親沒有忘記我,慢慢地便不噩夢了。」
婦人想到那時去看葉寒,不過是為騙取財,心一,攬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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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上互,收費,2600字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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