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
那天她不不慌不忙,滿臉無趣地這麼對他說。
不可能有女人像她一樣,雖然全被固定住,也掙脫不了他,但好像他才是被束縛的那個囚犯。
唔,不是囚犯,是僕才對。
她裡寫著乏味,看起來像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公主,他馬上臣服了。
他匍匐在公主面前,著她的腳,聽話地把放進裡,心甘願。
這之後她一直對他愛理不理,別說愛,連他家都不去了,在公司更是公事公辦,多餘的話一句也不對他說。
可是他愛死她那種跩樣。
像把他當成螻蟻。
她教訓其他同事,就事論事,條理分明,不容質疑;她穿著跟鞋,幾乎快跟他一樣,抬頭,在公司邁著自信的步伐,簡直是巡視領地的女王。
他一直偷偷看著她,結果起了。
她是他的,不曾經對他虎視眈眈,還是像現在對他興致缺缺,她都是他的.......
或者說,他是她的。
她用視線就能控他,她要他變成神,他就是神;當她恢復公主的份,他就淪為賤民。
尾牙後他受不了,打聽到續攤地點,想去哄喝醉的她跟他走,結果看到業務那個噁心的臭老頭黏在她邊不放,還摸她手。
他當她面扛著業務副理上計程車,途又把業務副理拖車,狠狠踹了幾腳,踹得業務副理牙齒掉了兩三顆才停,這間業務副理都沒醒來,大概是他揮的那力夠。
如果不是怕牽扯到她,他不會這樣就停手。
「次再敢碰她,就把你指甲全光。」他警告失去意識的業務副理。
他又攔了一計程車,給司機一張大鈔,把業務副理扔上車,請司機送他回去。
「請告訴他家人,他酒醉跌倒,謝謝。」
擺一貫斯文有禮的笑容,沒有人會懷疑他,他又攔一車趕回家。
業務副理那混帳,浪費了他服侍公主的時間。
他的公主,他的女神,竟然願意在他這邊過夜,他興得說不話,可是她仍然一臉百無聊賴,讓他不自禁想取悅她。
他願意成為她的臣,僅僅為了看她未達底,事不關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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