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蔣扶蘇很早回來,方韶衡還沒睡,說早,其實也快凌晨兩點。
她有點醉,可是沒有平常那麼累,進門就放了音樂,方韶衡在房裡聽到音樂聲,才知她回來,就來看看。
「吵到你了,我每次都忘記你在。」女人微醺地說。
「媽今天好早回來。」
「大盤點,小們吵著要我請吃飯,吃完後又說要去唱歌,我乾脆關店給她們休一天假。」
方韶衡這才知,蔣扶蘇是日式酒店的嬤嬤桑。
客廳燈光昏黃,女人攏攏長捲髮,望著方韶衡,彼此無話,氣氛莫名醉人。
「韶衡,陪我隻舞好嗎?」她忽然問。
方韶衡想回答,我不會舞,可是他走到女人面前。
「嗯。」
女人穿著絲襪,踩到他穿著拖鞋的腳上,雙手搭著他肩,變得跟他一樣。
「你抱住我的腰。」
他聽她的,抱住她的腰,在抱住之前,他有點不知所措,可是抱住之後,他很自然地就隨著音樂移動起步伐,就像他奏薩克斯風到興起而搖擺體那樣。
是有點煽的藍調,節奏沉緩。
蔣扶蘇的體很溫,很軟,他們的臉頰只相距一公分。
「媽,妳好香。」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一直都在心裡稱讚她的香氣,她在香的選擇上很有品味,跟她的體香合得天衣無縫,讓他印象刻。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把體重量放在他上,隨著他左右。
音樂換了一首又一首,蔣扶蘇示意他停止,從他腳背上來,但方韶衡沒有放手,仍然握著她腰。
「我想吻妳,媽。」
「你也醉了嗎?我只是想舞。」
方韶衡覺得,她明明就是在勾引他,雖然她在家總是很隨心所,可是剛剛他們距離那麼那麼近。
所以他沒有爭辯,只是固定住女人的體,把嘴壓上她的,嚐到陌生的紅味。
雖說是個處男,接吻經驗也很貧乏,但方韶衡遵從他的覺,帶點侵略但溫柔地吻女人。
女人稍微推拒一,就反客為主,用尖逗他。
他猜想,她的吻技算很明,雖然他沒有什麼對照組。
方韶衡被吻得漸漸了,東西頂在女人穿著窄裙的間。
「媽,我能不能跟妳愛?」
女人垂著簾,沒有回答他,他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
「去媽房間,還是我房間?」他問。
「你只是一時衝動。」女人回答。
「不,我第一次看到媽時,就想跟媽愛,那時我就被媽電到了。」
「嗤。」女人輕笑一聲,有點不以為然的樣。
「我還是處男,媽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想上床的對象。」
方韶衡把女人抱進她房間,他想應該還是在蔣扶蘇自己床上,她會比較舒服。
「這我倒沒看來。」
「是真的,所以等如果有什麼得不好的地方,請媽多擔待。」
他伸手去解女人襯衫的扣,女人住他手。
「我有年紀了。」
「媽,我想要妳,很想。」
方韶衡面脹得發痛,他不確定是因為自從小女友後,太久太久沒碰女人,還是因為蔣扶蘇的關係。
比較有可能是後者,因為他對那些相親對象,就沒有這種遐想或慾望。
「........我可以幫你用手來。」女人讓步。
「媽對我沒興趣嗎?」
方韶衡放開手,改為輕輕撫摸女人穿著絲襪的小肚,那小肚總是在引誘他。
女人沉默半晌。
「我從十六歲到現在,工作對象都是男人,再怎麼有興趣,也不過那樣。韶衡,我不想惹麻煩。」
「我不會給媽帶來麻煩的。」
方韶衡對她的小肚連忘返,如果可以,就想這麼低頭去咬一。
蔣扶蘇笑了。
「男人蟲衝腦時說的話如果能信,我就不必幹這行了。」
「那媽踩在我腳上跟我舞,就不會有麻煩嗎?剛剛不是也回應我的吻嗎?媽明明是在勾引我。」
「我是放縱了點,只是沒想到,你是那種沒分寸的男人。」
「嗯,我沒分寸,總之媽把我得有覺了,就要負責。」
方韶衡索抓住她的手,放在褲襠上撫摸,那裡已經腫脹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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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上,一樣是打賞章,不千字50PO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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