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你ting渣的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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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陛之手,岑将军手上的符并不足以调动大军,且岑将军死后,边境并无其他异动,若岑将军通敌叛国,边境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风平浪静,这是其一。其二,单凭一封信,并不足以直接断了岑将军的罪,若是有心人模仿岑将军的字迹,又令罗副将误会其要反叛,从而蓄意挑拨陛与将军的关系也并非是不可能的。这其三,在场的诸位都清楚岑将军的人品,岑家两代死于胡人之手,岑将军绝不可能认贼作父之举!”

    皇帝冷笑一声,反问他:“段卿家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几句,朕都听腻了,你就没有别的话可说吗?”

    “微臣恳请陛允许微臣赴边境调查此事。在此期间,还望陛不要直接判决将军府余众人。”

    “诸位卿家认为如何?”

    赵大人上前一步:“回陛,臣认为岑将军一案就目前来看有诸多疑,将军府余众人应该待段大人查明一切后再行发落。”

    不可思议的是,左相也站来赞同了赵大人的说法:“老臣也认为,在未查明真相之前就草草判决会使其他臣寒心。”

    段瑾瑜悄悄给左相送去一个激的神,左相冲他隐晦地翻了个白

    百官之首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谁又不愿卖个面呢?

    于是金銮殿稀稀拉拉响起了一片“臣附议”的声音。

    左相在皇帝还是太的时候就是太傅,正儿八经的两朝老臣,皇帝心也很是尊敬他。见左相也如此认为,他面稍有缓和,:“那就依了段卿家所言,不过!”接着他话锋一转:“段卿家若不能成功为岑远平反,朕便要治你个阻拦公务无事生非的罪,届时你这右相的位置也不用要了。”

    段延年忙扣谢:“臣谢主隆恩。”

    “诸位卿还有事启奏吗?”

    “臣等无事启奏。”

    “退朝吧。”

    ……

    朝后段延年先去谢了一番赵大人,随后急匆匆地就回了右相府。

    桃端着药等他半天了,他随手接过药碗一饮尽,然后吩咐她帮自己收拾行李。

    “这个时候咱们要去哪?”桃不解地问

    “不是咱们,是我,我要去趟边寻找证据。”

    “为什么不带上我呀!”桃不满极了。

    “边环境恶劣,你一个女孩怎么受得了,所以还是我自己快去快回,你在安帮我多照顾牢里的那几位。”

    “照顾?”桃语气里满是不愿:“那个岑晴?我一听她说话就想撕烂她的嘴!”

    段延年无奈的看着她:“我知你不喜她,但是他毕竟是岑远唯一的妹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的面上别跟她计较,行不行?”

    桃连连摇:“不行不行,我还是得跟着您一起去。您这小板都能受得住边的寒风,更何况我了。而且呀,公您经常丢三落四,又不识路,没个人给您带路还不得走丢了?我跟您一起去不仅能带路,还能在路上照顾着您。”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您忘了?上回您说要去拜访钱大人,结果走到天黑也没找到钱大人住哪儿;上上回您和孙公约好了茶馆论诗,等您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了,人家都结束散场了;还有上上上回……”

    “停停停!”段延年连忙打断她,“我没忘没忘!找不到路到是个问题……我带着你一同去还不行吗,你先去收拾东西,等会儿咱们去跟小七告个别,他得将近一个月见不着你呢。”

    桃撅着嘴,“我看呀,让我跟小七告别是顺带的吧——您是不是又要去看那群白狼了?”

    段延年训她:“怎么说话呢!小姑娘家家嘴上要留德知吗?!”

    桃吐了吐,不说话。

    他叹了气,接着说:“不看他们了,看了也不用,这次只去跟小七告别。”

    ……

    小七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没有阻止桃跟着他北上,只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叮嘱她注意安全,别苦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段延年就带着桃去了驿站,因为桃不会骑,他又弱,两人只能雇辆车一路换乘。车只能走大,没法抄近路,速度也比不上骑,这样一来,本来半个月能解决的路程生生被拖到一个月。

    越往北上天气就越冷,段延年受不得冻,每到夜晚,从骨里透的凉意都冻的他瑟瑟发抖。

    风餐宿地坐了半个月的车,总算是见到了临闾关的大门。

    漠北的风沙像刀一样得人脸颊发疼,两人打扮的与周围的民并无一二,这是为了防止匪抢劫。

    他们随着人排队了城。

    临闾关是抵御匈的第一防线,也是最靠近匈的城市。有军队常年驻守于此,隔着一片沙漠,与匈遥遥相望。

    城之后,两人先去找了家酒馆稍作休整,顺便打探消息。

    临闾是没有客栈的。这里环境差,农作很难养活;经济平又低;还有一群沙盗专打过路人的主意,里面的人恨不得是走得越远越好,外面的,除了行军打仗的士兵,几乎没有人愿意来。这座城每天接纳的都是从更靠近前线的地方跑来的民,贫穷与落后是这里最真实的写照。

    酒馆里平时接待的都是军队里的人。边疆严寒,烈酒是最好的驱寒,是以清闲的时候,总有士兵跑过来买酒,或者在这酒馆里坐上一坐。

    这里有刀一样的风沙,也有一名叫烧刀的烈酒,据说这酒辛辣似火,烧无比。

    段延年学着旁边士兵的样豪饮一大烈酒,被辣得忍不住一阵咳嗽。

    几个士兵瞧见他的样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并没有什么恶意。

    虽然被呛了个半死,但这烈酒确实用,喝之后,浑洋洋了起来。

    他看着剩了一大半的酒,可惜地叹了气——可惜以他的酒量,再喝去就要醉了。

    “几位军爷可是所属奔雷营?”段延年与几名士兵搭话。

    其一人笑:“你这年轻人,说起话来咬文嚼字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奔雷营百夫王浩是也。”

    “原来是王统领,失敬失敬。”

    王浩笑骂:“什么失不失敬不敬的,老是个人,不懂你们这些书生的说法。看你也不是本地人,上这苦地方什么?”

    段延年:“实不相瞒,在乃朝廷命官,为了岑远将军战死一事而来的。”

    一提到岑将军,王浩的脸立刻就黑了,他生气的一拍桌,张嘴怒骂:“要不是了胡人那帮孙埋伏,岑将军又怎么会亡?!这群孙明面打不过咱们,就暗地里玩的,先是派人混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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