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何此言?为兄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哪有能力去诬陷朝廷重臣?陛您忘了,当初是您怀疑太傅谋反,一再向为兄询问对策。为兄见陛实在愁苦,才斗胆劝了句‘当断则断’,不想陛竟因此怪罪为兄。唉,陛日后还是别再向为兄询问朝之事了,免得、免得……”
说到这,他一阵痛心。向寒一脸错愕,然后比他还痛心:“皇兄,你、你怎么颠倒黑白?”
说完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摇摇,心灰意冷:“罢了,想来往日是朕自作多了。只是……皇兄到底朕唯一的手足,哪怕是犯了这事,朕仍是不忍……唉,这半年,皇兄就在府好好思过吧。”
随行的大臣立刻弯腰附和:“陛宅心仁厚啊。”
梁王跪在地上,听到这,差气的吐血。
向寒不理梁王其实是有原因的,一来外人不知梁王是隔老王的,他刚亲政就断手足,名声不好。这二来,梁王这几年往西北军了不少人,私还养了一支暗卫。若直接动手,对方难免会狗急墙。
向寒回去后很是‘伤心’,为此甚至罢了一次早朝,躲在寝翻阅菜谱,让系统都给记一遍。
大臣们纷纷在殿外苦劝:“陛对梁王仁至义尽,两年前不忍其受圈禁之苦,特意将其赦免。不想梁王竟不知恩,谗言蛊惑陛,实属不义,陛何苦为这样的人伤心?”
拜梁王所赐,向寒借这件事挽回了不少形象。
什么懦弱难当大任?什么昏庸残害忠良?
陛理太傅之事时,不是雷厉风行吗?虽然开始是被梁王蛊惑,但发现错了后,立刻就改正了啊。而且他宅心仁厚,秉善良,真是难得的仁君。
除了好男这……不大好,但这也是没办法,太医这不是在治嘛。
向寒翻完菜谱,亲自去天牢接赵炳章。一见面,他就握着赵炳章的手,泪汪汪的哽咽:“老、老师,您受苦了……”
赵炳章对原主其实一直不太满意,觉得对方格懦弱、耳,不适合皇帝。但奈何那是先帝唯一的血脉,不辅佐他辅佐谁呢?
但经历了这一遭后,他对小皇帝忽然有些改观。
没有辅政大臣着的时候,小皇帝其实的很好,并非如他想的那样无能。赵炳章忍不住想,是不是他和另外两位辅政大臣过去的太多,才使陛一直懦弱、无主见?
原主八岁时,赵炳章就开始教他为君之。到底是自己看着大的,又是一直效忠的君主,赵炳章无论如何也生不苛责之心。
他扶住向寒后,立刻撩起衣襟跪,沉声:“令陛忧心,实是老臣之过……”
一番激、表忠心后,赵炳章开始请辞,诚恳表示:陛最近得很好,他老啦,不能继续侍奉陛,恳请陛允许他乞骸骨。
向寒瞬间有些懵,赵炳章走了,谁来帮他批折?他这几天试着批了一些,手腕都要断了。
不行,绝对不行!
向寒连忙泪汪汪的说:“老师可是在怪罪朕?”
说完他憋了半天,也没憋一滴泪,只好再装的可怜。
赵泽站后面,见小皇帝一脸要哭不哭,忍泪意的样,忍不住也劝:“父亲,陛还小,耳又,万一再有梁王这样的人……”
向寒这才注意到他,不由抬看去。
嗯,脸上青消了不少,总算有些廓了,看起来倒是英俊,但除了睛,没有一和陆泽他们相像。
向寒有些失落,但转念又想,这样也好,他可以发展君臣啊。什么‘朕得赵卿,如鱼得’、‘以赵卿为镜,可以明得失’云云,明君和贤臣,多么厚又纯洁的。
赵炳章本想自己离开后,小皇帝说不定能迅速成起来。但听了的话,又觉得有理。皇帝还小,心不稳,万一被一些谄媚之徒带坏就不好了。
于是在向寒的再三请求,他终于还是放弃了请辞。
向寒顿时松了气,任劳任怨的老黄留了,他以后就轻松了。
赵炳章同意留后,转脸就朝赵泽怒斥:“逆,还不跪?”
赵泽很听话,‘扑通’一声就跪了。
向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老太傅愧疚:“陛,老臣教无方,竟使这逆敢擅闯陛寝,更胁迫陛……”
原来是这事啊,向寒差忘了,顿时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赵泽无意间瞥见,不由抖了一。
向寒摸了摸,说:“赵卿一片孝心,不顾命,犯颜直谏,朕当可理解……”
赵泽越听越觉得不妙,意识用余光瞥向小皇帝,果然见他一阵愉悦。
“但犯了错却不能不罚,否则日后人人都效仿赵卿,朕只怕夜不能寐啊。”
赵炳章连连称是,顺便又踹赵泽一脚:“逆,还不快认罪?”
赵泽忍痛:“臣有罪,任凭陛置。”
向寒神有些‘为难’,无奈:“朕本想赦免赵卿,但无奈国法在前。唉,不如就从轻发落,杖二十,罚俸两年吧。”
赵炳章听了一怔,然后小声:“陛,这……是不是太轻了?”
向寒笑眯眯的说:“不轻,不轻。赵卿是肱骨之臣,可不能打坏了,朕日后还要仰仗他呢。”
赵泽听了,不由又打了个冷颤。
廷杖时,向寒亲自坐镇,叫了一群小太监过来围观。
担心把人打残了,向寒事先私叮嘱,意思意思就行,别打太重。
赵泽被在刑凳上时,向寒正悠闲的坐在,了颗嘴里。见侍卫将对方的衣摆撩起后,直接就抡板,他连忙吐掉儿,制止:“打法不对。”
侍卫有些茫然,以前不都是这么打的?赵泽也皱了皱眉,不知小皇帝又在想什么。
向寒嘴角一抹微笑,不怀好意:“把衣服扒了打。”
谁让你把我从洗澡桶里拎来的,哼哼!
赵泽:“……”
侍卫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将他的上衣全扒了。向寒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文雅,脱了衣服居然这么有料。光看背那畅的线条,实的肌,就知材不会差到哪,难怪那天轻易就把自己拎去了。
但他记得廷杖扒的是,于是又老神在在的吩咐:“也扒了。”
赵泽脸顿时涨红,抬怒瞪着他。当众被扒了打,这简直是让他斯文扫地,尊严全无。
旁边伺候的女听了这话,顿时都羞红了脸,纷纷不好意思的避开视线。
赵泽到底还没在军营里打摸爬过,上还带着一丝文人的傲骨,此时咬牙怒:“陛心若有恨,直接杀了罪臣便是,何必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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