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台 - 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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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形成了条件反,一脸冷漠地:“同喜。”

    杜冷:“……”

    两人大瞪小片刻,杜冷尴尬地咳了一声,忍着笑说:“我是说,恭喜侯爷,伤恢复的不错。替您医治的想必是位名医圣手,骨好了大半,肌有力,再养上半年,就可以离开椅,像常人一样行走了。”

    傅:“……”

    他佯装无事:“若要恢复呢,需要多久?”

    “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杜冷耐心地,“视您康复况而定,若我最初提的法,恢复六七成就是极限了。”

    傅,不置可否,只:“辛苦杜先生了。”

    待杜冷去后,没过多久,又有个年轻男人推门来。那人比傅稍微年,面容俊逸清朗,神温和可亲——不是严宵寒那似的温柔,而是天生的君风度。傅见是他,提到一半的气松了,指着椅:“青恒来了,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男人名叫俞乔亭,字青恒,是傅的知好友,得力将。傅离去的这段时间,北燕军务由他一手统筹,才不致于

    俞乔亭哪还有心思坐,恨不得伸手去薅傅的领:“京现在是什么况,赐婚又是怎么回事?”

    傅拣大致况跟他说了,俞乔亭听完,脸也不好看,低声:“皇上真是……兔死狗烹,自毁城,对他有什么好?”

    “他是一国之君,看见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傅,“好在他只觉得我扎,要是哪天看北燕军都扎,那才是真的完了。”

    俞乔亭摇了摇,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傅莫名其妙地说,“成亲呗,我还能抗旨不娶吗?”

    俞乔亭:“……知你要成亲,别显摆了。我是说,难你就打算这么把北燕军还朝廷,任由皇上随心所吗?”

    见傅迟迟不答话,他又暗示了一句:“皇上年事已……敬渊,你该想想以后了。”

    第25章 节礼┃瞎猫撞上死耗的事,就别的跟天赐良缘似的了

    “得亏咱们俩知知底,要不现在早把你打去了知么,”傅,“预废立,这话也是你堂堂征北将军该说的?”

    俞乔亭:“刀都架着脖上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我从没发现你是这么迂阔的人,是认命了,还是早有打算?”

    傅被他说,笑了:“依你的意思呢?”

    俞乔亭:“太失德,晋王无才,余者皆碌碌,只有——”

    “齐王。”傅抢了他的话,:“于公,齐王殿素有贤名,于私,我妹妹是他的正妃,所以你觉得他适合继承大统,以后能当个好皇帝?”

    俞乔亭

    傅:“青恒,你清醒一,倘若最终齐王殿登上大位,我可就是外戚了。自古外戚能有几个有好场的?”

    “别看现在他跟我还算客气,等他坐上那个位置,恐怕就是另外一了,”他说,“你我为一军之将,尚且顾虑重重,他是万人之主,想的比咱俩只多不少。当年皇上与先考还号称‘君臣相得’呢,如今祸害起他儿来,不也照样没留手?”

    俞乔亭被他说的越来越愁,发都要白了:“照你这么说,齐王也不行,正统之还有谁合适?”他忽地想起什么,浑一激灵,:“敬渊!你该不会想让英王殿……”

    傅坦坦地承认:“想过。”

    俞乔亭:“将军,你可真敢想。”

    “但是不可能,”傅说,“光世就是个大问题。”

    俞乔亭:“那你……”

    傅:“我时常想,皇上也好,太也好,齐王也好,无论谁坐上龙椅,不是明君还是昏君,为什么到来北燕铁骑总是会变成一让人咽不去的鱼骨?不瞒你说,我甚至动摇过,觉得也许不是皇上的问题,而是北燕铁骑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俞乔亭受,叹息一声。

    “可是北燕铁骑这么多年来驻守北疆,兢兢业业,保家卫国,这有什么错?”傅,“北燕铁骑是国之利刃,刀没有错,错的是执刀的人。刀柄只要有一天握在别人手里,我们就得永远活在猜疑里。”

    俞乔亭被傅将军这番比自己还大逆不的话惊呆了,颤巍巍地说:“敬渊,你……你这是要造反啊……”

    “慌什么,我这不是还什么都没么?”傅轻飘飘地一笑,“况且我都要娶亲了,放着好好的日不过,什么想不开要去当孤家寡人。”

    俞乔亭实在没忍住,挖苦:“将军,快收收吧,瞎猫撞上死耗的事,就别的跟天赐良缘似的了。”

    傅:“……”

    说了一车废话,结论是不能造反,不能,解决不了的还是解决不了,该愁的还是得继续愁。傅其实有个朦胧模糊的想法,但太过惊世骇俗,说来只怕俞乔亭要叫杜军医来给他治脑,想了想,还是适时地闭嘴了。

    除夕将至,燕州城气氛喜庆,将士们整年劳累,唯有年节时可以稍微放松。城居民一向与北燕铁骑亲厚,成天往傅府外送东西。严府人赶车城、找到提督府时,差被门一大堆鸭鹅淹没。

    傅正在院里,就着厨娘秘制的炸跟俞乔亭、肖峋等人喝酒聊天,听说京城有人来送礼,刚喝去的酒“轰”地冲上了脑

    他忘了自己还坐着椅,扶着桌,无意识地想站起来,被肖峋疾手快地一把去:“将军,我推你去。”

    俞乔亭疑惑:“什么?叫来啊。”

    来人是经常跟在严宵寒边的随,上来先给傅请安磕称侯爷,说了一大篇吉祥话,末了才:“咱家庄送节礼,老爷特命小人来给侯爷送些尝鲜。侯爷虽不在京里,也能尝到家乡风味。这是礼单,请侯爷过目。”

    “咱家”两个字瞬间熨平了傅。俞乔亭笑起来,揶揄:“瞧瞧这话说的,亲疏远近立现。将军还天天说燕州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哪,现在看见了吧,哎,敬渊,到底哪儿才是你的故乡啊?”

    傅压着嘴角,一拐把他杵去,辱不惊地接过礼单,赏了那随,令他去歇息,自己则在一大群看闹不嫌事大的活鹅的围观,开箱检阅严宵寒都送了些什么玩意。

    严宵寒是个稳重有数的人,两人之间关系不能展太快,表面功夫得足,因此这一份节礼规规矩矩,都是些常见的野味、,没有格之,让人挑不

    傅松了气,有莫名的怅然,暗笑自己闲得了。正走神时,忽然听见俞乔亭“哟”了一声:“奇了,这个季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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