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得很快,考的前一个月,陶景宵基本上就解决了所有的后顾之忧,并且把婚纱照提上了议程,于是陶煦一大早的就被陶景宵叫了起来,准备去试婚纱。
陶晋北虽然答应留了来,但是近一段时间忙的厉害,明明娱乐圈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新的动静,但是偏偏天天也不怎么着家,梁偏那边更是消失的彻彻底底,离家走了也就罢了,之前住过的地方还有学校,哪哪都找不到人,陶煦无聊的都快要了,扮演生上瘾,竟然还刷起了五年考三年模拟,天晚上一直刷到了半夜。
“这么早吗?”陶煦一边打哈欠,一边闭着睛脱衣服,声音还有些沙哑。
陶景宵坐在床边,手摁着陶煦柔的床上用品,目光邃的凝聚在了少年的上。
白的,就像是会发光一样,上的睡衣脱了来,彩明淡有致,漂亮的就像是一张画儿一样,薄薄的遮挡不了太多的风景,少年间半的格外的明显……
少年带着太多的纯真和诱惑,然而却很自然的在他面前脱了睡衣,换上了门要穿的衣服,领的扣随意散漫的扣了几颗,陶景宵看过去依旧能从领看到白皙的锁骨,甚至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少年凸起的颜粉的……
陶景宵站了起来,走到了少年的前,低看着少年,好像还没有从睡梦缓过来的迷蒙的睛,缓缓的伸手,把少年脖梗的扣全都扣好,一直扣到了最上面的那个扣。
“好像有……”陶煦不自在的动了动脖,颜白的和今天穿的天蓝的衬衫,相得益彰,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了蓝天白云,也让人不由得想要尝尝犹如棉糖一样绵的白的。
陶景宵轻了一声,低了来,忍着住了少年微微带粉的耳垂。
少年粉的耳垂就像是在嘴里化开了一样,陶景宵觉尝到了满嘴的甜。
“爸爸了……”陶煦的声音笑嘻嘻的闷闷的从怀里传了过来。
温,是最近总喜搞恶作剧的少年手轻飘飘的覆了上来,就像是一朵绵的棉糖一样,又甜又,却偏偏摁在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陶景宵低去看陶煦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恶作剧的光芒,伸手抓住了少年在他跨间作的手,放在了床边,狠狠的亲了好几。
手上的一样的,只是轻飘飘的,就落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看着暧昧又缠绵。
“快穿好衣服。”陶景宵嗓音沙哑地退开了一,然而一秒才发现,少年刚才刚刚醒来穿衣服的时候,面的扣系的七八糟,微微的叹了一气,却只好上前再帮忙整理一。
“爸爸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吗?”陶煦哼了一声,不兴的咬了咬陶景宵的耳朵。
真是倒打一耙。
要不是想着尊重小朋友,所以努力的忍着,在结婚之前不去碰小朋友,他有哪里会忍得那么辛苦,以至于最近本没有办法平心静气,脾气都暴躁了许多。
这是他这辈第一次结婚,也是唯一的一次结婚,当然要尽善尽,每一个环节他都不想差错,他想着要跟他的小朋友一辈的。
“你说呢?”老男人克制不住的看了过来,尾发红,想来已经忍到了极致,真克制不住自己的望,试图想要把前不停蹦来蹦去撩拨的小兔给吞吃腹。
“爸爸又在想欺负我的事对不对?”陶煦笑眯眯的又从衣柜里重新给自己挑了一条。
一条白的。
这上的穿搭更像是蓝天白云了。
缓缓的把之前随意找的那条脱了来,少年弯去的弧度都颇有讲究,腰肢纤,翘的厉害,少年的脖梗更像是被淋过一样,被染上了些微的粉,浑上好像都在诱惑老男人似的。
陶景宵上前一步。
一秒不停使坏小朋友却飞快的提上了,然后抬起来笑的浑没有力气一扎到了陶景宵的怀里。
“尽会折腾人。”陶景宵忍耐的抱了小朋友的肩膀,宽厚的手掌,缓缓的从后脖梗一直到了尾儿,但是这偏偏再也不敢逾越雷池半步,生怕自己会忍不住。
“我试试看爸爸是不是真的能持住嘛~”陶煦一儿都不觉得自己错了,反而理直气壮,哼了一声,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独留陶景宵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的,间的动静还是没有平复来,只能了小朋友的房间缓了好一会儿的才来。
陶煦刚刚洗完了脸,脸上还带着珠,整个人生生的,拿了一张洗脸巾,净了脸上的,脸上细的绒在光纤毫毕现,整个人柔的不像话。
真是……
陶景宵觉自己好不容易平复来的,又开始起动静了。
他这个小妻,带给他的可不光光是神领域的冲击,更多的还有上的冲击。
陶景宵平日里平心静气,冲动,望什么的都非常的有限,但是自从把少年当小妻相之后,陶景宵觉自己随时随地都能上演一火焚。
小朋友玩闹心很大,特别喜撩拨人,尤其是当陶景宵说了在结婚之前不会碰他的话之后,更像是拿到了什么免死金牌一样,特别喜在陶景宵快要忍不住的边缘疯狂试探。
吃了早饭,等两个人门的时候,陶晋北正好刚刚回来。
陶煦不兴的哼了一声。
陶晋北本来是准备直接上楼的,听到陶煦哼了一声,脚底一转,几乎是意识的坐在了餐桌旁。
“哥哥又夜不归宿。”陶煦皱了皱鼻,“我看电视剧上说凌晨两半还没回家,准没好事儿,哥哥你去什么坏事儿去了?”
陶晋北让厨房那边给他端了一杯豆浆过来陪着吃早饭,听了这番话,差儿气没打一来。
这小坏分明知他是去什么了!
因为先前陶晋北把名所有的产业都转给了陶煦,只用了自己在娱乐圈里面打拼的钱玩了几圈市,最近在准备一些其他的事。
当然,陶晋北不光把之前的产业全都给了陶煦,甚至之后开的公司,也是给陶煦,从某程度上来看,陶晋北分明是在给陶煦打工。
偏偏小没良心的,他为他忙的昏天黑地,他在家里和陶景宵卿卿我我,回还问他为什么夜不归宿。
“以后早回来。”陶景宵淡淡的看了一陶晋北,“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有成算,我不至于阻拦,只是该什么不该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嗯,都是混着玩儿的,我心里有数。”陶晋北淡淡的了,到了表面功夫就又轻飘飘的看了一陶煦,这才上了楼。
陶煦冲着陶晋北眨了眨睛。
大清早的,甜甜的wink,陶晋北一瞬间觉刚才心里那些不开心,全都被抚平了一样,就像是大夏天的喝了一大的冰可乐,那叫一个。
只是可惜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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