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餍足地吁一气,满脸陶醉愉悦,的空虚瘙都在公爹来的那一瞬间一扫而空。
龚肃羽握着蓝鹤窄小的,把她的拖到桌沿,双环着自己的腰,直地站在桌边往。之时便可欣赏自己在儿媳雪白的胴上画的红梅,随着她摇动一晃一晃,尤其是翻飞的双,那上面红简直就像是被狂风拂,几从枝落。
平日里看蓝鹤总是稚气未脱粉粉的,今日上了朱砂,变得赤红如血,又被勾画成两朵盛开的红梅,奇的妖媚诱人,随着晃得自己,偏偏还不能啃咬,令龚阁老多少有自讨苦吃的觉,心里就有些闷气,对着小一顿猛刺,得无辜的小蓝鹤芯酸麻,咿咿呀呀不住地浪,一青丝风鬟雾鬓,丝丝垂落。
她越是被得楚楚可怜,欺负她的人就越得意,送时又增了几分速度,力也愈加失了分寸,专门往她最最弱奇妙那戳刺,尖重重碾过,冠狠狠磨压。
芯之被他这般执拗地欺凌,蓝鹤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媚环绕着死死绞住,像要把这凶手生吞活剥,又好似痴恋它的勇猛祈求它尽施威。
啊额爹爹慢些嗯里面好酸
龚肃羽可没法放缓,他正被她夹得全酥麻,快活得要升天呢,才不理会她这公主病的气。
今日并未破,有什么好酸的,忍着。
说是这么说,心里又喜她,只好在蹂躏的时候动手伺候她的小,以示安抚。
可于蓝鹤而言,这纯粹是趁火打劫落井石,本就已经被他得颤了,太过势的快令她难以忍受,连息的余地都没有,现在还要被他这样摁,两不同的激分别从外同时刺激着她的脑仁,受不住的小蓝鹤只能用手捂住脸,一边碎碎,一边泪哭泣。
若是以前,看到宝贝儿媳这副凄凄惨惨的可怜样,怜香惜玉的龚阁老必然会停关怀询问,不过相久了,他自然明白这是她过了,无法可施,才会无意识地哭闹。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再一把火,让她早早圆满。
所以他俯去,一边摆疯狂她,一边快速,嘴里住她的耳朵轻轻噬咬,尖探耳蜗勾扫舐。
蓝鹤终于不堪重负,一个机灵,绷着搐了几,媚战栗着疯咬,一大黏的,胡哭喊着爹爹爹爹了。
之前那样急着命,真的给她了却又如此不用,龚肃羽看人梨带雨的模样实在哭笑不得,往她脸颊上亲了两,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由上而凝视着她放缓了速度,慢慢研磨还在余韵痉挛的媚。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的蓝鹤抹了抹泪,怯怯地转过来,角发红,痴痴回望垂首俯视自己,拧眉压抑着火的公爹,伸手拉开他层层叠叠的领,轻柔地抚摸锁骨上那颗小痣。
阿撵今天我就让龚衡搬走。他沉声说了一句不相的话。
蓝鹤轻笑声,果然老也忍得憋不住了。
喜爹爹嗯爹爹最厉害了
这么一说龚肃羽哪里还忍得住,转又是一猛,急急了几百,得飞溅,桌上洇了一大滩。他压着蓝鹤缠,咬着她纤柔秀颈,把一肚火全到她上,是把她得又了一次,自己也被她夹得关大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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