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爹找茬蓝鹤再次错过打余姨娘小报告的机会,次日又被余姨娘逮住,请到了晨月夕,说是让她看看想要怎么布置。
蓝鹤从小住亲王府逛御园,是各位皇亲国戚家里的常客,琼楼玉宇看得多了,还真有许多心得,一一指了余姨娘安排整理院的人,连哪什么什么树,雕栏涂什么颜的漆,装什么样的帘都有主意。
对于蓝鹤来说,她就想给个,能自己心意布置一个院还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可是在余姨娘看来,她分明就是一副已经把自己当龚府主母的派。等蓝鹤说得燥,便把她请到镜湖边的凉亭里喝茶吃心。
老爷边一直缺个好的人,我和家里两个哥儿与绥儿担心了很久,现在总算有了二,虽不好太张扬,也算是件喜事。
???家里了公媳扒灰这事,算是喜事吗?
蓝鹤看了余姨娘一,对她十分警惕。
余姨娘自然看得,对她柔柔一笑:我知二心里提防妾,其实我不过是龚府的半个人罢了。老爷留着我,无非是要我替他后院主馈,与护院家丁也无甚区别,二真不用太把妾当回事。
老爷他是世家,骥龙文,又生得俊无俦,少年时便探,转就娶了御史家的千金,一路官运亨通,我这样从丫鬟抬上来的小妾,哪里得了他的。
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劲,蓝鹤觉余姨娘不是冲着她来的,话里话外都在针对公爹。
可我瞧着父亲为官清正,待家仆们也仁厚,没这么目空余不可攀吧。
余姨娘微笑着喝了茶:二是皇亲贵胄,老爷待您自然温厚可亲,妾虽为了老爷兴,却忍不住替您忧心。
蓝鹤听了心暗忖这是话里有话了,如果我不问她为什么替我忧心,会不会令场面变得尴尬?
姨娘忧心我什么?
余姨娘叹了气,面疼惜之:二毕竟是女,这公媳之间,总是女儿家背得骂名多,吃的亏多。我们女人想要在世上立足,只能依靠家男,若是明媒正娶的夫人,那多少还有个份,可是像我这样的堂妾,亦或是二这般的私,那就全赖老爷一人心意。他有几分真心,你便有多少好日可以过,反之亦然,要是他并非真心怜你你,唉
这话即便有理,还是让蓝鹤有不兴了。
余姨娘是觉得爹爹并非真心待我么?
余氏讳莫如地笑了笑,妾原本十分惊讶,以老爷的脾气,怎会与家儿媳有私,打听了一方才明白其因果。前些时候秋节,二去了一趟里,得了好些赏赐回来,人们都已经传开了,原来您是皇上太后面前的红人。那就不奇怪了,老爷他心里从来就只有仕途,绝不会对他不利的事,他会对你好,一定是有天大的好,比公媳私通的罪名来得大得多。
蓝鹤不动声听完余氏各好心的担忧和劝说,回去之后细想她的话。确实公爹之前抵死不从,而自己和他说了永嘉帝的事之后他就开始松动,这只是巧合吗?
这些话她忽然就不想告诉公爹听了,她害怕如果余氏说的是真的,龚肃羽听了之后自己会从他脸上看蛛丝迹,她宁愿不知答案,所以只说了余姨娘散布他夜里在园与人私会的事。
然而龚肃羽听了只是挑挑眉,闪过一丝厌恶,倒并没怎么很生气。蓝鹤觉得他会不会是想借这个契机把他们的事慢慢揭开,或许现在纵容余姨娘,之后就用这个借收拾她?老心机太,她也猜不透。
龚阁老看儿媳心事重重的,心里也有猜疑她是不是没有把话说全,尽不知她到底瞒了什么话,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但并不妨碍他为此不满。
阿撵还记得之前答应爹爹的事么?
蓝鹤一怔,不知他在说什么,满问号看着公爹。
你答应过次摸给我看的。龚肃羽一脸严肃,好像在查问属的考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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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我知老和绥儿为什么讨厌余姨娘了,我也讨厌她!
龚绥:额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讨厌她,你误会了。
龚阁老:我也不是,还有你说谁是老?
余姨娘:所以我是这篇文里的反派boss吗?可我为什么没有和boss相称的地位。
曹鷃:???当我是死人?
皇帝:笑死,一群仔抢着当反派boss,我一只手就死你们了,全文boss就只有我一个。
荣亲王:等我集齐五件玉,boss就是我!蓝鹤废整天搞这些乌烟瘴气狗倒灶的破事,还不赶去找玉!你这条咸鱼再不活我扒了你的把你吊在城门上!
猫猫:珠珠,珠珠,boss们赶来讨个珠珠吧,没有珠珠的boss有个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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