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歌想了想还是觉得问问比较好,她清清嗓,背对着容若坐,“你、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
容若系着衣绳,被她这么一问,想到刚才从天而降的暗卫,想来这段日被暗卫监视着,难妻主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吗?
“妻主,今天您来容府是有什么事?”
他心里涩涩的,嘴上还是担心容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和王夫人说事。”
宋月歌随便找了个借,说实话自己确实要给王夫人一威,不然放纵他欺负容若不就是等于欺负自己的颜面。
“那、妻主最近过的可还好?”
“好。”
容若听宋月歌的回答,心里忍不住泛酸,这段时间都在传,连府里的人们都知宋王爷再不就要和燕琴师喜结连理。上次传同样的言时,他知绝对不是空来风。
或许,妻主来找王夫人是说休书之事。
又或许妻主已经和王夫人说过,等会说不定就会和自己提起这件事。
他的隐隐作痛,蠕动的嘴角始终没说什么。
等容若穿好衣服,没过几分钟,容府的丫鬟端着饭菜来到门。宋月歌瞧了瞧菜,清蒸鲤鱼、红烧排骨、烧青菜、元宵甜汤,容府可能平时的菜品会是这档次,可容若就不一定能有。
容若别扭的坐在对面,成婚两个多月,第一次和妻主一起用餐他有不知所措。
宋月歌见他不动筷,想着应该是什么饭桌规定,自顾夹了块鱼的腹最的地方,放到他碗里。
“妻、妻主,容若自己来就好。”
容若拿着筷,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见他说个话都能结,宋月歌觉得有可,故意又夹了块排骨给他。
“妻主,容若自己会。”
容若用筷戳着排骨,很少有人和他同一桌吃饭,更别提夹菜了。
“我要你喂我。”宋月歌扬扬。
“是…”
容若夹过宋月歌夹过的鱼腹,站起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边。宋月歌张开嘴,咀嚼着鱼,看他一副乖乖的样,乌溜溜的睛喂自己时全神贯注,生怕有个鱼刺。
“好了,多吃,以后回王府想吃什么尽吩咐。”
容若坐,听她这么说,也没多兴,“妻主不是来和容若说休书的事吗?”
“什么休书?”宋月歌心不错,她本来就有打算让容若回府,在容府大白天的被人欺负,未免太不安全。又想到今日京城愈发猛烈的言,几次三番的问燕飞羽的态度,迟迟不见面,后面她也懒得去了。
被传什么多次幽会,全然不顾正室受。
她接着说,“我没想过休书的事。”
“可、可是,燕公更合适这个位置。”
宋月歌想着等理好婚约的事再妥当的告诉容若,她撇着嘴,盯着容若,“你可真大度,另外本王自有打算。”
他悬着的心稍微放松,默不作声的吃着饭,这些菜平日吃的不多,嫡的待遇不怎么好,尤其是失去依靠的嫡,今个全托妻主的福。
两人用完餐,该打算洗漱。
屋的单独浴桶自然撑不二人,而且宋月歌不想让人家不好意思,让丫鬟令她去单独的浴池。
经过半个小时,宋月歌慢悠悠的跟在丫鬟后,顺路去看了倒挂在树上的许絮。
许絮被掉在后院,现在整个容府的人都知京城首富的女儿有多丢人。她不想跟许絮碰面,就她那张嘴能说什么好话?简直浪费时间,叮嘱了几句暗卫,原路返回。
推开容若的房间,这时候天暗了来,屋着灯。
宋月歌见床边的容若吃力的够肩膀后面的抓痕,刚上前,容若了一。
慌张的扯住衣服盖住的肩,脸泛红,莹莹烛光他俊的脸映着烛光。
“妻主,您来了。”
她慢悠悠的坐在床的空位置,伸手,“我帮你。”
“可是…”
“你的我哪里没看过?害臊什么?”
容若默默递上药膏,拉衣服,后背。
宋月歌的指腹轻轻开药膏,他的肩膀好窄,胳膊没多少,脊的骨骸隐隐可见,从他上隐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
抹完药,宋月歌手绢手,放好药膏,开始脱衣服,顺便熄灭了灯。
她躺上床,发现容若穿着单薄的衬,背对着自己。
不大的单人床,睡两个人还真有挤,天的缘故天不冷,只有一床被。
宋月歌盖好被,被上没有香气,刚才在屋洗漱可以用了玫瑰么...她悄悄挪了挪,手拦住容若的腰。
“你睡着了?”
“没有…”
容若次在清醒的状态和妻主睡一张床,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妻主您不嫌弃我吗?”
“嫌弃什么?”
“被别人看了,还差...”
“嘘,”宋月歌搂的更了,打住了容若没说完的话,受害者就够惨了,“乖,睡觉。”
不知怎么容若一泪了来,他能听妻主从未有过的温柔,抱住的能够受到那份炽,父亲走后很少有人能够抱着他、安他。
特别是今天经历过,妻主维护他,给他主持公,
“妻主,谢谢您…”
弱弱的哭腔带着鼻音,宋月歌心里也不舒服,摸索着用手指想要去容若脸上的泪。
他的泪,冰凉的指尖也止不住哭泣,宋月歌无奈的叹了气,“我去拿手帕。”
宋月歌坐起,容若突然从后面抱住自己,着鼻,沙哑的嗓音。
“妻主,您别离开我!”
“我只是拿个巾…”
“您抱着容若,容若就不哭了。”
她不知为什么容若耍什么小,实在不愿意听到他哭,一哭自己心里跟着不舒服。
“好好好,我回床上抱着你,夜里凉。”
容若乖乖回到位置,宋月歌双手搂着他的。
过了会,容若从害怕的绪恢复,他小声的问:“妻主,您真的不嫌弃我…不会写休书吗?”
宋月歌意识到容若很在意自己对这两件事的看法,她说了不会还要问,最全面的回答比不上行动。
于是,她低吻了吻怀里男人的额。
“这信了?”
“嗯。”
两人抱了会,宋月歌被若有若无的香引,他乌黑的发刚洗过,摸上去光柔顺。
“特意泡了?”
“是...妻主喜吗...”
“喜…”
宋月歌顺着发,摸索到容若前,单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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