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信什么人。”
“可你相信夏天舒。”何英一直静静听着,听到这儿却突然转开。这是孩气的不服气。
叶思睿只愣了片刻,“我确实相信他。”他承认,“他救了我好几次,还有旷儿……倘若我还不相信他,那也把我们的命看得太轻了。”提起叶旷心的刺痛已经比一开始好了很多,他开始渐渐说服自己旷儿已经不在人世了。毕竟,失踪了半个多月,音讯全无,虽然他的衙役们还在徒劳无果的搜寻,但他已经意识到叶阜没有说的劝。
“我也能救你。”何英持说。
叶思睿只是一笑。何英还未加冠,孩童赌气发誓,再正常不过,日后想想也只会一笑置之。“你不用救我。你是安顺侯府的小少爷,份尊贵,我只是个县令,我的职责才是保护好你。”
“我不是什么小少爷!”何英突然站了起来,声音骤然大了许多,恼火地说:“我爹只是个爵!我哥是自己考的功名!我什么都不是!”
叶思睿一时被他的暴怒吓到了。
何英怒目圆睁,瞪了他半天,里的火却突然熄灭了。他低,颓然地说:“你说得对,我什么都不是,当然没办法保护你。”
绕了半天又回来了。叶思睿十分疼,走到他边着他坐回凳上。“何英,你今年多大?”
“十八岁。”他闷闷地回答。
“你看,你现在才十八岁。但你已经考取了秀才。”叶思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十八岁的时候,还没有功名,只知在父亲的荫蔽享受,一事无成。”当时就忙着伪装自己,笼络人心,跟他勾心斗角去了。叶思睿心讥笑自己。“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四,比你虚六岁。六年能给我带来如此之大的改变,对你也一样。”
何英侧着怔怔地看着他,叶思睿见有效果,接着说:“你还是个孩……不要反驳。”他看到了何英张,“你还没有加冠取字,当然没有成年。既然没有成年,就不要对自己太过求。再说,我们是朋友,朋友就是相互保护的,不用非要计较是谁保护谁。”
此话一,两人同时愣住了。“朋友”这个词,已经很久没有现在叶思睿了。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有和人朋友的能力。
“你放心。”何英的声音立刻雀跃了几分,“我哥心里有数,不会为难你的。我给船队又去了信,把寿宴上的事都告诉夏天舒,他回来。不知他能不能给我爹解毒……”最后一句又低落来。
叶思睿只好换了个话题,“对了,你叫你的小厮给我解围了好几次,我还没有谢过你。”
“你说元驹?”何英又笑起来。果然是孩气,喜怒随心。“既然是朋友。帮你当然是应该的。”
圆满完成了任务,叶思睿便起准备离开。“说起来,你的小厮呢?咱们在这儿说了半天,周围怎么连个人都没有。”
何英两三步就追上了他。“你不是说要借一步说话,我就没叫他跟着,这里本来人就不多,看到我们说话都避开了……我要是个小,哪敢跟你来,怕是你早就被当作登徒打去了。”
他本是笑嘻嘻地开玩笑,叶思睿却闻言一怔。
“你怎么了?”何英关切地问他。
“没什么。”叶思睿说。他错过了什么。肯定有什么细节,被他疏忽了。
是什么?他到底忘了什么?他一次次追问自己。
叶思睿往返几趟已经记住路,向何英告辞后直接回屋。观言正在廊上,百无聊赖倚栏远眺。叶思睿叫了他一声,问他叶阜回来了没。
“大人回来了,在屋里呢。”
叶思睿推门去,观言也跟着他屋了。叶阜果然坐在椅上看窗外。叶思睿心的谜突然解开了。他问:“玉峰,怎么样?他想起那人什么样了吗?”
叶阜这才意识到他回来了,摇苦笑,“哪儿那么容易,他一天之不知要见多少人的。听他描述东一句西一句,说不到重,安顺侯府人那么多,上哪儿去找?”说着递给他一张纸。叶思睿看那纸上写着的就是班主的供词,果然不成系,杂无章。“你辛苦了,我看你神倒是略好了一些,看来你早该把心事说来。”
叶阜本来有些血的脸又是一白,“你别提起这事了,算我求你了。”
叶思睿心了然。“是我的错,我不该提。”他想了想又问:“你去看过岑老了没?他好些了吗?”
“没有。我不敢见芙娘。”叶阜郁郁寡。
“这样逃避不是个办法,你总归要见他的,我们一起去吧。”叶思睿提议,“观言,你也跟着。”
他们顺着上回的路往岑光霁休息的地方走,半路上叶思睿停了来,“何英说了要跟我们一起,我去叫他。”他叫两人在门外等。何英住的厢房外丫鬟小厮,人来人往,叶思睿打了个招呼便顺利屋。
“刚见过面,怎么又跑一趟?”何英问他。看他表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时那个嬉笑怒骂的纨绔公模样。
“有件事请你帮忙。”叶思睿郑重地说。
叶思睿和何英一走来,何英呵斥那些人,“跑什么?手上的活完了吗?没得唐突了客人,快些回屋!”人散去,他们来到叶阜边。“你们俩说些什么,叫我们好等。”叶阜抱怨,却没注意到何英绕到了他们后。
“啊!”观言吃痛惊叫声。“何公,你在什么?”
何英使了一招擒拿手,将他扣住,压倒在地上。
叶思睿说:“观言,我也不想这么失礼。你承认一件事,我便叫他放了你。”
观言脸上疼得都变了形。
“你是个姑娘,对不对?”
第47章 生死抉择(十)
何英的手一就松了。
观言转就想跑, 他材瘦小,跑得也快,何英不假思索的追上去拽住他的手腕。“叶思睿, 你把话说清楚, 怎么回事?”
叶思睿却没有看他们,而是一直留意着叶阜的表。惊恐?释然?畏惧?应该都有。“你是五年前松和书院那个遇难学的妹妹, 对不对?”何英提起这个倒是恍然,“是我哥差被劫持的那会?”
自从被抓~住就不声不响的观言听到他的话冷笑着说:“你哥毫发无伤。”
“对, 何安毫发无伤。”叶思睿叹了气, 神复杂地看着观言, “若我没有猜错,你还有你爹并不知当初放箭的命令是谁所,安顺侯府的护卫和叶县丞带去的衙役都参与了, 但也可能是岑县令授意的。所以你女扮男装,卖~去县衙,你爹到侯府帮工,伺机调查当年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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