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着,纵使此刻算是趴着,一胀痛的觉也是昏天卷地般地袭来,小腹快速膨胀起来,整个也像是因为腹的快速胀大而升起,偏偏背上的两只手死死着自己,被撑大的浑圆的肚狠狠与地面着,谁也不肯有丝毫让步,有一瞬间,顾沅觉得可能自己要被撑爆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停止。
胀痛已经变成了绞痛,肚像是有什么妖搅动一般使劲地翻腾,铺天盖地地疼袭来,顾沅已经全然忽略了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又是什么时候被一个木堵住的,绝的五官有些微微变形,充斥着脑海的全是翻腾着排来的万般羞辱的渴望。
上的力气已经全然丧失了,眩的觉也随之传来,贴着地毯的脸看向一侧的景只觉在失去控制似的翻腾。
就这样死去吧,了了这惨淡的一世吧,别人她真的顾不得了啊。
生理泪早已染因为挤压脸被贴在地毯上的那块。
清风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上前两步手伸向顾沅的膝弯,一用力用最原始的姿势抱起了顾沅,而清则利落地放了一个木盆,掉了芯的木,几乎是立刻,“噗”一声响,顾沅的前发黑,珍珠大的泪落了来,的连同脏污噼里啪啦地落到木盆之上,还伴随着“噗噗”的轻响。
清轻柔地着顾沅的肚,两人全然不顾已经彻底崩溃大哭的顾沅。
这样的形两人早已司空见惯,调教虽是简单的调教,但却是最容易让一个人真正意识到自己贱的份的。
自始至终的姿势,翠绿的竹,温的,无时无刻不在羞辱亦或是折辱一个或是一个。
“滴滴嗒嗒”砸向木盆的声音逐渐停息,似是无意,清给顾沅看了一盆污浊带着些气味的。
并无何意,加重屈辱罢了。
岂料,顾沅又被摆成了那姿势,当熟悉的东西那地方时,她便明白了,还要再来几次……
第三次完事之后,顾沅并听到那所谓的陈嬷嬷又开金了,“女排皆是要规定来,日后恭便如此,每晨起两次,如果前一日吃的油腻了些,就酌添上一次。”
随后清风呈着一细的白里透着些绿应该是玉制一类的东西走了过来,那的另一端还有着红的穗,顾沅还被清风抱着,仍是羞愤,还在小声啜泣着,看见就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真。
“这便是玉势了,以后若无人用这便日日佩这个玉势。”
陈嬷嬷言毕,清便上前两步,蹲,那芯刚刚被调教了一番,相较而言还是比较松的,没用多少剂,也没费多少力气,清风便了去。
顾沅只觉得凉飕飕的、的,还有些的,陈嬷嬷威胁她若是掉来,便换一又又的。
她活的时间远远超过这些凡人,几百年来从未听说过还有用后的,果真是最贱的法都是最弱的人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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