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班时间到的音乐声在办公室响起,对于渴望星期六、日可以好好睡上一觉或是门游玩的上班族来说不啻于天籁之音,但是对于薛景而言,却好比来自地狱的命铃声。
!一天为什么没有四十八小时?薛景瞪着屏幕右角的小时钟,本来应该是要今天送印的稿,偏偏作者甲现在的度还差一个章节。
一个章节大概四、五千字,看起来很少对不对?但是为一个编辑,为一个常常追作者稿追到吐血的悲编辑,薛景知两个小时要完成一本小说的收尾还要言之有,那痛苦程度就跟便秘差不多。
觉得到东西在咳,更正,在脑袋里,但是却无法顺利的化作文字现在WORD上。
「阿景,好了没?今天我结婚纪念日耶,我老婆还在等我吃饭啊」编的哀号声从另一端响起。
「再一小时!拜托你再等一个小时!」薛景的表也同样惨烈,简直可以用面目可憎来形容,还是了好几个呼之后才勉压住急躁的心。
「就一小时,稿没来的话你就自己排版、自己送印刷厂。」回家心切的编了最后通牒,说什么都不想为了一个作者放弃自己的结婚纪念日。
看着编胖胖的重新回椅里,薛景提到咙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原位,他就怕编袖一挥、无无义的立刻走人。
「可怜的阿景同学。」隔桌的女同事摇摇,这个动作让她扎起来的短尾也跟着晃了晃。
「的,同我就留来陪我啊!」薛景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
「才不要咧。」相秀气的女同事对他了一个鬼脸,拎起已经整理好的包包,神清气的从位置上站起来,「谁教你之前笑我被拖稿,齁齁,现在到你了厚,这就叫现世报!」
「现妳个啦!」薛景撇了一嘴,同时附赠对方一记指。
女同事一个闪,就让薛景的手势瞬间落到了第三个座位的同事。
「薛先生,你在对我比指?」有着一张娃娃脸、还着一副黑框镜、活脱脱就像个学生、发及肩的女面无表的注视薛景。
那是薛景的书系主编,擅散打搏击,同时也是他的八极拳老师。
至于编辑为什么要学这些呢?
一是(追打作者),二还是(避免被主编痛殴至残)。
「老大妳看错了,我怎么敢对妳比指呢?我这是在比大姆指,真心觉得妳工作效率好,驾驭作者有一!」薛景腆着脸说,本来竖得的指早已弯去,大姆指立得笔。
虽然隔了一副镜片,但是娃娃脸女向薛景的视线还是尖锐犀利得让人胆寒,他不禁咽了一。
只要一想到半年前有个同事因为赶不上书档期,被主编带到厕所好好沟通一番,从此工作度再无延滞,但是上的瘀血也了一个月才消退,薛景就胆颤心惊,怕自己成为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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