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他们加班是常态，但还是舍不得让他那么辛苦。
陈赞疲惫地嗯了一声，问谈天：“今天新闻频的主任问我愿不愿意留在这里上班，但是我想去农业频。”
谈天说：“那你去问问，能不能去农业频？”
陈赞犹豫地说：“这样好吗？那些领导会不会觉得我不知好歹？”毕竟人人都挤破了脑袋想去的单位，自己还挑三拣四的。
“没啥不好。能去就去，不能去拉到，老公养你！”就这么个破班，他还不愿意让陈赞去呢，累死个人。
陈赞笑了起来，虽然他不喜
老公这个称谓，但是有人愿意养自己的
觉真不赖：“那好，我找机会跟领导说去。”
实习结束之前，实习生被召在一起开了个总结会，末了和各个
门的领导代表去聚餐。
饭桌上，陈赞挨个给领导们敬酒，敬到农业频的领导时，陈赞说：“汪主任，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指导和教育，让我受益匪浅。”其实这个姓汪的副主任跟陈赞就有过一面之缘，指
过他一个小问题。
汪主任笑眯眯的：“小陈客气了。”
陈赞喝了酒又说：“汪主任，以后我想到咱们农业频来跟继续您学习，您愿意收我吗？”
汪主任愣了一
，这一批实习生
，陈赞是表现得最好的一个，新闻频已经
定要他了，他为什么还想来农业频呢，难他本人还不知？汪主任哈哈笑起来：“陈赞，你可是个人才啊，真愿意屈才来我们农业频这座小庙来？”
“汪主任您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才能。我是来自农村的，一直都对咱们的三农问题比较关注，想要为我们新农村的发展
什么，汪主任您愿意收留我这个新手不？”陈赞说得很诚恳。
汪主任看他不像是开玩笑，还真是想来自己农业频，转
对新闻的刘主任说：“老刘，你听见了，这是你手里的兵主动要来的我们频，可不是我挖的墙角啊。”
刘主任愣了一，当初他们同陈赞说留他的时候，陈赞并没有表态，他以为陈赞想去综合频的，没想到居然要去最冷清的农业频，实在有些
乎意料。
陈赞举着酒杯给刘主任赔罪，说明自己一直想去农业门的理由，刘主任拍拍他的肩：“小伙
，有理想，有志气，希望你能
一番大事业来。”
陈赞这事就这么在饭桌上定来了，其他几个实习生几乎都跌破了
镜，陈赞居然放着香饽饽不要，而去啃冷馒，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秦愿更是睛都红了，当初他走后门提前
了电视台，罗老师的同学汪主任正好在农业频上班，恰巧农业频需要新人，就把他留了。这跟他的初期计划有
，所以实习期未满，他就在积极活动，要去综合或者新闻。可就是这个他不愿意待的门，陈赞却愿意放弃最
门的门跑到这个冷门门来，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席间，陈赞去上洗手间的时候，碰到了正在上厕所的秦愿。秦愿盯着陈赞，睛都要冒火来，陈赞没说话，从镜里对着他笑了一。秦愿觉得这笑容就是对自己的讥笑，不由得怒火更甚了。
陈赞洗了手来的时候，被秦愿挡在了过里：“你笑什么笑？”语气颇为不善。
陈赞抬瞟了他一：“基本礼貌而已，从小我妈就这么教我的。”
秦愿的脸胀红了，这话是意思是说他妈没教呢，他
了拳：“陈赞，我看你不
很久了，你别欺人太甚！”
陈赞皱起眉：“这话怎么说呢，秦愿？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文章写得比你好，这算是欺负？我成绩比你好，这也算是欺负？还是罗老师给我写推荐信，算是欺负你啊？”
秦愿咬着牙，脸都有些扭曲了：“你去农业频，是不是故意想让我难堪？”
陈赞叹了
气，说：“秦愿，你自己的心态就不端正，这世上比你
的人太多了，你何必盯着我呢？就因为我曾经和你住一个宿舍？合着你的心和心
都只这么呢？难怪你要偷罗老师给我写的推荐信。这事罗老师不说，我不找你算账，你自己还不乖乖地夹起尾
人，还想我把这事
事来呢？还有，我去农业频，跟你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各有志，也许你喜新闻频，但是我就喜农业频。要是当初你不偷走我的推荐信，我早就在农业频了，何至于还要得罪刘主任？”
秦愿了拳，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拳往陈赞脸上招呼。
陈赞不想再搭理他：“麻烦让让，借！”撇他匆匆回去了。
秦愿着拳咬着牙
息了许久，才松开手走回吃饭的包间。
就在过一边的盆景后面，有人
了一烟，拿手机，拨了个电话：“老罗，有个事跟你求证一……”
第二天，电视台就给这一期的实习生发了实习鉴定，一些表现优秀的实习生，由各门颁发了聘书。
包括秦愿在的六名实习生，只有两名没有拿到聘书，其一名就是秦愿，而另一个是早已定好了要回家乡发展的。也就是说，这一批实习生，只有秦愿一个人没被实习单位录用。
而这之前，秦愿以为自己有七成的把握是去综合频的了，即便是去不了综合频，农业频也是跑不了的。现在竹篮打
一场空，毕业单位的事，一切还得自己重新跑。
陈赞就这么了农业频。有一回陈赞不在，他的直属上司和大家聊天：“我当初还以为陈赞是新闻频不要，发
到我们这边来的，但是看他说话事利落得很，还奇怪新闻频这样的人才居然都不要。我昨天才从刘主任里得知，人家是主动请缨过来的，新闻频都没留住啊。”
“是吗？难怪我也觉得这小够灵气的，新闻频不应该不要才对啊。”一位老大
说。
汪主任这时候过来了：“你们说陈赞啊，这个小伙本来一早就被我同学推荐过来了，结果被人
了一把，偷走了他的推荐信，
替他来我这儿报到。后来我们台里去他们学校招人，学校还是把他推荐来了。人家在新闻频受
着呢，本来都是定的了，但是那天晚上聚餐的时候，他主动跟我说来我们频，说就喜关注三农问题。当时刘光明那脸可真
彩，五颜六
的，跟开了染坊似的，气坏了。哈哈哈哈，我还是一回看见刘光明吃瘪。”
一个比较八卦的女同事问：“替他来的就是以前跟着我了一阵的那个秦愿？”
汪主任：“就是他。”
那个女同事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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