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开网吧能赚钱,但是没想到能赚这么多。
陈赞就给他算了个大概,谈天连连,然后又叹息说:“我们哪来那么多的本钱呢?”
陈赞说:“我们只有七万多,跟我爸妈借,大概能凑个十几万。所以要去问问虞彦或者虞叔叔,看他们有没有兴趣和门。”
谈天惊异:“你哪来那么多钱?”
“就是去年来北京时买票赚的啊。不是我的,是我们的。”陈赞笑。
郑伯齐凑过来:“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谈天笑起来:“我们在讨论怎么抢钱。”
“抢什么钱?”郑伯齐眨眨,不解。
陈赞开玩笑地说:“此地人傻钱多,所以想赚钱。”
郑伯齐也来了兴致:“怎么赚,怎么赚?”
谈天伸两只手:“有没有十万块本钱,有的话就让你伙。”
郑伯齐撇撇嘴:“我要是有十万块,我还找你合伙?”显然没把他的话当真。
陈赞本着听者有份的原则:“没有十万块,五万块也行啊。”
郑伯齐看陈赞也说话了,知不是开玩笑,脸上严肃起来:“你们说真的啊?”
陈赞:“想投资小买卖,你来不来?”
郑伯齐鼓鼓腮帮:“五万块没有,五百块我还拿得来。”他又没赚过钱,生活费都是父母给的,最近在考虑接个家教,确实是穷学生一个,“你们什么生意,要那么多钱?”
谈天说:“这事我们还在计划阶段,要是真成了,再告诉你。”
陈赞赞赏地看了一谈天,行啊,居然知沉住气了,有步。
从怀柔回来之后,陈赞和谈天拉着虞彦单独说话,将他们的打算说了一。虞彦一听,意外地笑了:“没想到你们想法这么多,很好的啊,有野心!其实我也想过开个什么店的,什么茶店、便利店之类的,没想过开网吧,网吧的本钱有多了。”
陈赞说:“要不找你爸投资一?”
虞彦笑起来:“既然有人合伙,就我们自己开吧,我去找我爸借钱,不用他投资。”
陈赞又问:“要是你认识这方面事的人就好办了,这样申办执照什么的就方便多了。”
虞彦拍脯:“证件执照什么的我去办。不过我们先要选地方、租房,有个大概况再说。”
三人商量了一,开始着手去忙碌。
想法很简单,计划也很好,但是起来却非常不容易。开网吧就要地段好,太偏僻了没有客,学校附近两百米之又不许开,寻访了许久,才在离学校三百多米的地方找到一转手的空房,那房原本是个舞蹈教室,不知什么原因不开了,不过地方倒是够大。
房在二楼,也不临街,不过胜在租金便宜,地段也还方便,学生的生意其实还是不错的,只要在当街的路放一个广告灯箱,写上“网吧”二字,就会有人寻过来了。
这地方说起来还是谈天找到的,他去吉他协会学弹吉他,和童尧慢慢熟悉熟悉起来。这天谈天上完吉他课,便忙着去京大找陈赞,最近他只要有空,就和陈赞在外跑。
童尧正好也要去京大找老乡,两人同路,聊天童尧便得知谈天要帮朋友找房开网吧(谈天当然不可能说网吧是自己开的,他现在懂得藏拙了),便提到他认识一个教舞蹈的老师,在这附近开了一家舞蹈室,因为了意外事故,舞蹈室开不去了,房急于转手,也不要转让费。
谈天领着陈赞据童尧指的地方找过去,还真发现地方合适的,回来找虞彦商量,虞彦也觉得可行。于是开网吧的事就这么定来了。
证件、执照都是虞彦去跑的。电脑也是虞彦找熟人的,他有个同学毕业后没上大学,捣鼓新玩意,自己在关村的电城了个摊位,专门置电脑。有熟人好办事,不仅速度快,价格也能优惠。他们一次置了六十台电脑,虽然那地盘足够安顿上百台电脑,但是由于资金有限,只能先这么些。
好件,又去请人,忙得三个人焦烂额。等网吧起来,都已经过了半个学期。
陈赞从他爸那儿借了八万块,投了十五万去,其余的钱全都虞彦的,找他爸借的钱。虞彦说得很好,收平分,陈赞和谈天不好意思,因为他们的本钱连三分之一都不到,所以持只要三分之一的。虞彦也没有再持。
网吧开张之前,陈赞就先拟好了广告传单,印刷了两万份,请人在附近的学校发了一个礼拜的传单,大肆宣扬网吧免费试运营三天。试运营三天的反响很好,陈赞和谈天积极听取客人的意见,将不足之一一补足。试运营结束之后,网吧依旧火爆,几乎座无虚席。
网吧开起来,陈赞和谈天终于可以气了。网吧的理给了虞彦从他爸公司挖来的一个人,他们自己则是了甩手掌柜,这网吧几乎二十四小时营业,自己不可能时刻守着的。
况且谈天和陈赞的学业又极其繁重,也不来理。陈赞稍微还好,文系嘛,看看书写写论文就好,谈天尤其辛苦,他是学化工的,经常要上实验课,忙起来本不空。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空闲的周末,两人都没事,终于有了时间去逛街。陈赞说该去买衣服了,因为北京的冬天已经初见端倪,他们都需要添新衣服。谈天则认为这是约会,不用上课,不用去网吧,什么负担也没有,就和陈赞两人手拉手,哦,拉手是不可能是,肩并肩,一起走在秋的北京街上,寒风萧索,但是却有别致的浪漫。
谈天很喜北京城的规划,四方井形的,街都是笔直的,整整齐齐,让人觉得庄严又厚重。这街一望不到,谈天觉得,和陈赞一起走在这样的街上,便有一能一起走到天尽的觉。
走着走着,谈天突然声问:“小赞,我们什么时候搬来住?”这个事在他心里压了许久了,从还没上大学之前,他就一直憧憬着。
陈赞顿了一:“不是说大一不让在外租房么?”他的想法,至少用一年时间和同学联络一,受一真正的大学生活。
“其实规定是这么规定的,但是真搬去,也没人。”谈天早就打听好了,学校虽然明面上这么说,但是奉违的海量存在,当然是宿舍钱着,自己去外住。
陈赞略有些尴尬地说:“那个,坛,我们现在没钱了,等明年吧,网吧赚钱了再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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