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着,卫民要照顾她,就没去参加考;第三年的时候,正好是碧莲她爹六十大寿,他们去给老人祝寿,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喜宴上打起来了,卫民去劝架,被一条板凳打折了左臂。别人断了左臂没什么,可是卫民偏偏是个左撇,结果又没能去参加考试,就这么给耽误了。”
陈昌隆接着说:“卫民以前的那些同学大多都考上大学或者另谋路,一个个混得风生起,就他一个人死守着那几亩地,心里就难免不平衡。他就把这个责任归在了碧莲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怨气越来越重,脾气也就越来越大,甚至有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陈赞心默然,谈卫民可真是个典型的倒霉鬼,难怪谈天还能读书,也算是有遗传的吧。只是一个男人时运不济,将责任推到女人上,发在孩上,这未免有些太没有担当了。
陈巧说:“原来是这样,但是卫民叔这样去也不是办法啊。打老婆孩,真是窝废!白读了那么多书。”
刘双双叹息说:“你卫民叔其实也是个有本事的人,那些收音机、手表什么的他都会修啊。”
陈赞心一动,要不让谈天他爸去街上摆个小摊,专门电产品维修,这样他就不会无所事事了,男人一旦有了事业,就有了成就,脾气应该就没那么坏了。
只是先要找个由去拨一他才行,他将目光放在自家的半导收音机上,看了半晌,终于了笑容。
第二天是周一,陈赞一如既往去跑步。看见谈天兄弟俩一人拿着一支牙刷端着一瓢,在家门刷牙,刷得洋洋得意,泡沫横飞,昨天被他爸骂的事仿佛都抛到脑后了。
陈赞忍住笑,将手卷成喇叭:“跑步啦。”
谈天一听,连忙漱了,匆匆追上来:“小赞等等我。”
谈也从后面追了上来:“赞哥等等我,我们还去捡菌吗?”
陈赞:“捡啊,有就捡。”
谈家兄弟俩拳掌,准备大展手。陈赞说:“坛,你不是说要来我家听广播学普通话吗?怎么一直都没见你来啊。”
谈天一拍脑袋:“我把这事都忘了。”
陈赞笑着摇摇:“从今天晚上开始吧,早过来。”
“好。”谈天。
今天也是发期考试卷的日。语文试卷一发来,全班所有同学都跌破了镜,因为陈赞考了98分。
谈天的珠一差没掉来,他抢过陈赞的试卷,仔仔细细从看到尾,一路红勾,只有作文被扣了两分。“小赞,这真是你卷?”谈天是知的,陈赞的语文是比自己的好一些,但是绝对没有比自己好这么多,自己才得了82啊,陈赞是不是拿到老师的答案了?
一旁的沈小羽也十分惊异,伸直了脖偷看谈天桌上陈赞的试卷。沈小羽的语文一向不错,就算是在镇小,她也是名列前茅的,她以为自己来到这村小学,怎么也得是无人能及吧,没想到这个陈赞让人大跌镜,妈妈不是说村小的学生成绩都不如镇小么?
陈赞笑着拿回自己的试卷:“好了坛,课再说吧,哪里不懂的,问我好了。”他陈赞堂堂文科材生,小学四年级的语文都搞不定,就白混了那么多年了。
谈天笑着捶了一他的肩:“行。”好哥们这么厉害,自己自然觉得倍有面。就连沈小羽也不成,这个镇小来的转学生,每天在讲台上带大家读书,语文课上积极举手回答问题,但也考不过陈赞,只有90分。
其实沈小羽也很厉害了,要知,自从考试有了作文,九十分就成了语文成绩的分岭。
数学相对而言比语文容易得分,得分的就多了。陈赞得了满分。谈天也考了99分,那一分并非是错,而是扣的卷面整洁分。
陈赞看着谈天划得一团的卷直摇,惊叹数学老师怎么找到他的答案的。
谈天满不在乎那扣掉的一分,对他来说,只要没有错,99和100就是一样的。“怎么样,小赞,我也不差吧。”他洋洋得意地说。
陈赞翻了个白:“坛,你练练你那手字吧,这你连你爸都赶不上了。”谈卫民那手字还是拿得手的。
谈天一听炸了:“谁说我赶不上他了?我一定要什么都比他!”他最讨厌的人就是他爸,因为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享受过父亲的温,一直都活在他爸的影之,他发誓要一切都超过他爸。
“那就好好练字,别这么虎。”陈赞拍拍他的肩。
16、第十六章 改造谈卫民
成绩一来,评奖结果上就来了,学校会给每班前五名的同学发一张奖状,奖品嘛,就只有他们平时用的练习本,第一名五本,第五名一本。陈赞叹学校真抠门。
不过别的同学显然很好打发,只要有奖状,没有奖品,都是一莫大的殊荣了。陈赞得到了平生第一个第一名,上辈他成绩虽然名列前茅,但是从未拿过第一。他知,这个第一名,足以让父母骄傲自豪许久了。
谈天也得了一张奖状,第五名,这也是他第一次得奖状。其实也不是他成绩不好,这之前学校期考试是没有奖状的,期末会有三好学生,谈天这样的学生,就算是再聪明,成绩再好,无论如何也及不上三好的。
倒不是老师们有多么秉公执法,而是三好学生是由学区评的奖,奖品也自然要好得多,有钢笔、面日记本或者巾,多半都让老师发给教师女了,余的每个班前一二名的估计还可能捞得着,其余的学生是没有份的。
谈天这一天都是洋洋得意的,将自己的奖状展开来,两手捧着,就这么一路招摇过市地回了家。
陈赞心里暗自笑了半天,就这息!
陈昌隆和刘双双自然也是听说谈天得奖了,回来问儿:“小赞,坛都得奖了,你呢?”
陈赞哦了一声:“我也得了,在书包里呢。”跑去拿了来。
刘双双喜滋滋地将那张折成四四方方的奖状打开来,顿时张圆了嘴:“老陈,老陈,快来看,我没看错吧,咱儿得第一了?”
陈昌隆急忙走过来一看:“嘿呀,儿,你可真沉得住气,得第一还这么不声不响的。坛得第几啊?”
“第五名。”陈赞扭地说,不是他不得意,而是确实没啥好得意的,一张四年级的奖状,只有五个作业本,半实际奖励都没有,好歹发奖金啊。
刘双双笑逐颜开:“啧,小赞比谈家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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