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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换了张脸,他哥对他的态度就三百六十度大反转。他明明就得比原先更好看,更英俊,他哥真是瞎!
他靠坐在病床上,用小剪刀咔、咔的修剪捧。捧是医院里漂亮的护士送给他的。
“你个瞎了的混!睡了我,还要凶我!”
“哼!你以为我没有你就不行了是吧?我不你了。”
咔、咔,又剪了几。好好的捧让他剪得七零八落。
没过多久,他否认了自己刚才的决定,“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皇上肚里能撑船。为了儿,我就饶过你这一回。你来给我个歉,好好求求我,我就原谅你。我就是这么好说话,所以你赶快来给我歉啊!”
……
再说佟绍礼,那天离开酒店后,他在家闭门休息了多天。没什么,每日陪陪儿,改改剧本。
酒店那边的服务生在打扫房时捡到了一枚吊坠,通过检查住记录,本该是给郑井打电话的。可是酒店经理收了佟绍礼的威胁和封费,并帮佟绍礼调取了监控视频。所以,经理收到吊坠后首先联系了佟绍礼。
电话是佟绍礼的助理接的,助理表示佟先生最近几天没时间。酒店经理不敢怠慢了佟绍礼,过了两天派人把吊坠送上门给佟绍礼。吊坠说不上是什么风格的,很古朴的造型,有儿类似洛克风格,看起来价值不菲。
酒店的工作人员将吊坠给佟家的阿姨便告辞离开了。阿姨忙着厨房准备晚餐,随手把装有吊坠的盒放在了茶几上。佟绍礼的别墅里只请了三个佣人,一个司机师傅,一名阿姨,一个月嫂。月嫂负责照顾龙龙的日常起居。
龙龙两岁半,每日傍晚仍然要喝一杯。月嫂转过给他冲的功夫,龙龙迈着小短冲到茶几前。他翻开盒,从里面抠那枚吊坠。吊坠有暗扣,扣开后里面便是那片金的龙鳞。
龙龙好奇的拿着龙鳞把玩了一会儿,问月嫂,“娘娘,这是什么呀?”
月嫂走过来,从龙龙手里拿过龙鳞,重新放盒里。然后她把瓶放龙龙的小手里,“小孩不能碰大人的东西。爸爸知了会生气的。乖乖,先把喝了吧。”
龙龙瞪着好奇的大睛,抱着瓶在茶几附近打转儿。小孩对一切新鲜的事都充满了好奇心,趁月嫂不注意,他把龙鳞拿来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晚餐后,佟绍礼抱儿到浴室里洗澡,笑着问他手心里藏了什么。
龙龙甜甜的笑,“爸爸猜。猜对了就送给你。”
佟绍礼换上沉思的模样,摸着,“嗯……让爸爸猜一猜啊。是巧克力豆?”
龙龙摇,“不是。”
“不是巧克力豆吗?那好难猜呀,宝宝提示一爸爸好不好?”
“爸爸好笨呀。”龙龙贴在佟绍礼耳边小声说,“是金的哦。爸爸再猜。”
佟绍礼光是智商有个用。他儿手里随便个什么东西让他猜,他怎么猜?儿的心事好难猜的。
可是他不猜的话,儿会不兴。他不得不把房里跟金有关的事全猜了一遍,龙龙攥小手,不停地摇,“不对不对不对!爸爸笨!”
一整个晚上,从洗澡到上床,房里一直回着龙龙兴奋的叫声,“爸爸笨!”
佟绍礼把儿放在床上,诱哄,“该睡觉了。爸爸真的猜不,你松开手让爸爸看看吧。”
龙龙机灵的在床侧躺好,打着,“不不不,明天爸爸继续猜。”
佟绍礼笑得好无奈,他总是笑话儿是个小迷糊。儿呢,天天嫌弃他这个爸爸笨。实际上龙龙不笨,智商蛮的。他在被窝里悄悄把龙鳞换到另一只手里,眨着睛跟佟绍礼说,“爸爸不能趁宝宝睡觉的时候偷看。”
佟绍礼低,温柔的亲吻儿的额,“好的,爸爸答应你不看。”
龙龙得到爸爸的保证,安心的梦乡。结果他刚睡着,佟绍礼就把他的小手给掰开了。这个世上就是有很多“说话不算话”的父母。
佟绍礼拿起龙鳞看了一会儿,没看什么名堂。他以为是儿从玩上扣来的小东西,便随手把龙鳞放在了床几上。这两年他每晚都是陪着儿一起睡觉的。关灯前,他看着对面的全家福发了会儿呆,轻声,“晚安。”
关灯,睡。
在佟绍礼睡着后,床几上的龙鳞闪动起来,发盈盈的金光芒。佟绍礼忽然到一间密闭的古墓。面前是一古棺,古棺躺着的人似曾相识。不,不是似曾相识,而是确实见过,在多天前,他甚至同这个人发生了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接着,他的爪——
他的手怎么会变成一只爪了?他无法用意志力去控自己的,只能被动去知这。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爪附在心上,生生的了心正间的那片护心鳞。佟绍礼能够同受,是一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地因他的哀鸣而剧烈颤动,他伸手把那颗带有温度和血迹的龙鳞放在墓人的。
这是秦家那个义吗?佟绍礼在心问。那个人为什么会现在这里?我到底是在梦,还是在梦?
佟绍礼疼得要炸开一般,而后画面一转,他拖着疲惫沉重的走在林间,周遭的背景不断在变化,几经寒暑,冬去又来,不知过了多少年,他能觉到生命在逝,他上的鳞片开始脱落。他开始返程,沿着来时路往回走。最终他停留在一山涧,如朽木一般永成定格。
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他,是要回去看墓人最后一吗?不看到就不甘心对吗?死不瞑目对吗?
……
佟绍礼半夜时分惊醒,他起去敲月嫂的房门,“刘。我有事要去一趟。龙龙在房里睡觉,你明早记得早儿过去照看他。”
月嫂忙应是。
佟绍礼把那片金的龙鳞装在袋里,开车前往医院。他查了郑井的去向,得知那天过后郑井一直住在医院里。他需要去找郑井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可能不仅仅是梦。
他没有叫司机,自己开车来到医院里。在值班护士那里查到郑井所在的病房,迈着大步赶过去。
郑井在床上呼呼大睡。他这人心宽哪,受了天大的打击,照样能吃能睡。佟绍礼叫了半天,终于把他给叫醒了。他看清床立着的人,睛瞬间亮了。
佟绍礼眯起睛问他,“你到底是谁?”
郑井以为他哥认他来了,他还生着气呢,哼了一声,反问,“你说我是谁?”
第53章 相认的前奏
佟绍礼拿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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